“草,這車真不錯,頂配啊,我開兩天試試!”孫武一看那嶄新的車鑰匙,上前一把抓在手裡,看了又看,說道。
“哎呀這禮太重了,我特瑪的受不起啊!”張雲霄撓著頭皮,回道。
“不是,振國,你看你辦的事,我們都不知道,你這給雲霄送臺賓士,我們送啥呀?要不,我去非洲給雲霄買個媳『婦』得了。”張凱調侃的說道。
“哈哈,非洲的媳『婦』還用買啊,聽說一頭牛就能換一個媳『婦』,按賓士這個價格,能買300個媳『婦』,那我給霄哥蓋個後宮。”彪子打趣道。
“我這個人不會說話,也不會奉承人,你在裡面我確實去看得少,錢也拿得少,心裡過意不去。自我爺爺走後,霄哥,你給忙前忙後,後來我把工作辭了,沒收入,霄哥你給我拿多少錢我都忘了,幫我弄了個永康堂,讓我起了家。溼地公園,我拿錢少,說話沒份量,但大家沒把我當外人,從來也沒人提錢的事,我心裡有數。這幾年,我攢了點錢,但不在乎錢,錢該咋花,我覺得,別人敬我一尺,我得敬人一丈,就這麼個意思。”武振國平時話語不多,但心裡清楚誰對自己好。
“那,那”這份禮確實太重,張雲霄吱吱唔唔的。
“哎呀,不行這樣,你就把振國這份心意領下,回頭我當司機,有事叫我,沒事我用用。”李萬三包藏禍心的說道。
“……你特瑪的就知道自己用,還是我當司機合適,去哪兒我先讓交警封道,然後淨水潑街”孫武瞎叨『逼』著。
“你們特瑪的都打住,沒點正形,我沒那麼高調。”張雲霄掃了一眼說話不著調的孫武和萬三,呵斥了一句,接著說道:“哈哈,那我收下。”
張雲霄賤嗖嗖的說道。
“車牌我找人拍成5個8還是5個9啊?”武振國很認真的問道。
“哎呀,你快拉倒吧,任大壽才用5個7,我特瑪的還用5個8五個9的?作死啊,隨便弄一個普通牌就行,別張揚,我們是什麼段位的選手啊!”張雲霄一聽,有點把持不住,嚎道。
“5個4的。”
“死死死”
“滾滾滾”
“那叫發發發”
“草,沒特瑪的一個好人,你們都滾,我跟張凱和振國私聊。”張雲霄再次呵斥道。
“嘩啦啦”
祥雲和府眾將啞口無言,起身朝外走去。
張雲霄在監獄裡呆了兩年,對外面的情況確實不太瞭解,雖然日子比以前好多了,但覺得過程還很艱難,一種無形的壓力油然而生。
“中午,咱們三個喝點,他們都不叫,在一塊貧蛋的太多。”張雲霄抽了口煙,問道。
“行啊,我們單喝。”武振國回道。
“我給魯兵打個電話,中午咱們三個清靜清靜。”說完張雲霄給魯兵打電話,安排午餐的事。
“我聽說了,凱哥這兒下了血本,才讓我們把溼地公園的工程拿下,玉器店都盤了,哎,你也太狠了,連自己的後路都不留。”張雲霄看著人近中年的張凱,挺感慨的說道。
“事趕上了,讓誰趕上誰也會這麼幹,這都正常,雲霄,你別往心裡去。”張凱是後加入九陽地產這個團隊的,在團隊裡,除了宋叔之外,就算他歲數最大。
“凱哥,你真有個大哥的樣兒,振國,也有一個當弟的樣兒,走到一塊不容易,那以後咱們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大家夠意思,這我心裡有數。”張雲霄對人的感激,在語言上說得不多,但實際行動還是能讓人折服的。
“緣分來了,我就得接著。”張凱也是一個豪爽的人,這張雲霄清楚,因為自己與姚聖幹得不可開膠之時,張凱沒有選邊站,更沒有幫姚聖一把,反而把話說在明面上,丁是丁,卯是卯,這很對張雲霄的胃口,所以他們走在一起,那只是時間的問題。
“溼地公園是一塊肥肉,引來無數食客,雖然我們只承攬了十分之一的工程,但活確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好乾,天宇也進來了,他的工程最大,所以平時有點以大欺小,但我武振國眼裡『揉』不進沙子。”武振國非常直爽,他比張凱還直爽,認理,但不怕事。
“天宇集團不就是那個李世開嗎?這老東西把我和萬三、彪子打入死牢,差點讓我們哥仨兒歸了西,我特瑪的還真有點佩服他,在張澤民上任之前,他的能量是挺大的,能調動公檢法,現在他該收斂了,回頭我還得跟他掰掰腕子。”張雲霄一想天宇集團,就想起那個深不見底的李世開,內心還是有點小怕怕的。
“現在李世開不『露』面,就是那個小程,叫程平的小子,沒事愛找點事,我真有點看不慣。”武振國說道。
“人家不是說這兩天鋪邊坡嗎?咱們就容他兩天,事過去就算了,計較這事人家不生氣,自己倒生氣,氣壞身體也沒人替,像程平這種小人不著急,等哪一天,一個回合就能收拾得老老實實的。”說著,張雲霄看了看錶,接著說道:“走,咱哥仨兒喝點,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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