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了,但都不長,名字我都沒記住。”
“有中意的不?”
“有一個,叫什麼芳的,上一個月剛吹的,說是大學生,我看絕『逼』的不是,但人長得帶勁,身材絕對好,臉蛋子長得也不錯,處處張顯『性』感,本想再處處,定下來,最後還是吹了。”孫武想了想,回道。
“咋又吹了呢?中意就好好處唄!”張雲霄不解的問道。
“還處個jb,沒法處了,上一次,我帶著她在祥雲和府吃了個飯,那妞抽菸喝酒樣樣精通,抽菸是一根接一根的,喝酒是一瓶接一瓶的吹,最後把彪子宋叔這幾員悍將都喝趴趴了,我那小物件自己一點事都沒有,自己又整了一瓶白的,最後端起酒杯要與宋叔飆酒。”
“那就是飆唄!”
“還咋飆啊,摟著宋叔的脖子左一個哥右一個哥的,把宋叔的臉都叫綠了,這特瑪的長幼都分不清,咋處啊?”
“那是不能處,回你家見誰都叫哥,真『亂』了套不可。”張雲霄非常認可的回道。
“不過我又聯絡了一個。”孫武交友有一套。
“誰?”
“就是上一次劉縣長結婚,那個伴娘。”
“草,你真掛上了啊?家裡有啥變化?”張雲霄接著又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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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便聊聊,家裡變化不小,祥雲和府周邊都有樓盤在開發,那祥雲和府成了附近唯一一個高檔酒樓,宋叔當機立斷,在祥雲和府周邊又圈了10畝地,擴建了客房,增加了一些高檔娛樂設施,比以前氣派多了,由於沒有競爭對手,生意出奇的好,光一天的流水已經到5萬了,霄哥,你說有變化嗎?”孫武說得津津樂道。
“還有其他變化嗎?”張雲霄再問。
“哎呀變化不少,以前都不認識的人都來祥雲和府攀特瑪的親戚了,固a城南的王瞎子、城北的李聾子、火車站張禿子團伙時常過來,肖勇也在我們這兒拿專案了,我真搞不明白是咋回事。”
“哈哈,孫武,你記住,在自己發達時,來的朋友都是衝著錢來的,在自己落魄時交的朋友,都是衝著友誼來的,你要是哪一天沒混好,這幫人準比兔子跑得還快,對這些人,逢場作戲就行。”張雲霄一聽,分析道。
“宋叔也這麼說過,我們都不跟這幫人來往,特別是錢這方面,絕對不來往。”
“這就對了,我們這幫哥們在一塊,那都是一步一個坎血拼出來的,是生死兄弟,那幫人是酒肉朋友,做做秀就行。”
不到三個小時,張雲霄他們的車隊抵達祥雲和府。在聞之張雲霄要出獄,許多曾經認識或不太交往的朋友不期而至,而張雲霄也沒敢厚待一分,或厚此薄彼,都安排在大廳,這樣大家都不會有意見。
喝酒是少不了的,在監獄裡兩年沒沾酒的張雲霄並沒有多大興奮喝酒,但不喝肯定過不了關,在酒桌上象徵『性』的給每桌敬酒,加上來的人太多,雜七雜八的人都有,他也想多喝,因為怕酒後失態和酒後失言,所以也沒敢多喝。最主要的是,兩年了,還沒見到父母,喝多了回家也不太好,所以,喝酒一直在控制。
張雲霄端著酒杯敬了一圈之後,上了個洗手間,在返回的走廊裡,他撞見了宋叔。
“雲霄,酒都敬了嗎?”宋叔精神氣不錯,問了一句。
“敬了,撒了一遍胡椒麵,沒多喝。”張雲霄提了提褲腰帶,回道。
“你還沒跟振國和張凱說話吧,聊兩句,他們剛好一個桌,溼地公園的專案,沒有張凱,咱們吃不下去,沒有武振國出手護住,咱們幹不下去,你去跟他們聊兩句就行。”宋叔交待了兩句。
“咋的?這溼地公園裡有啥妖蛾子啊?”張雲霄一聽,肯定有情況,問道。
“溼地公園,先期我們墊資,張凱把玉石店都給盤出去了,你說人家出多大的力,人少,武振國幾乎沒回過家,眼紅的人時常過來找事,你在裡面,這些情況我都沒敢給你說。以前張凱是咱們一般的朋友,但現在不同了,人家出多大的力擺那兒的,咱們不能冷了人家的心。振國也不是小孩子了,不是侷限於幫忙了,那你還得有一句掏心窩子的話跟人家說,要不,人家會有想法的。”宋叔把情況分析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