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頭,宋叔突破李世開佈防的第一道封鎖線之後,火急火燎的朝行刑地點趕去。
“郝傑,靠邊停車,我們打一個黑車,孫武、海濤跟我去,『操』他大爺的,廊fang這地兒,真特瑪的警匪一窩,咱們這車太明顯了,肯定還得被截。”宋叔神經繃得很緊,想起出高速時,被查酒駕,那絕對是一個陰謀,這明顯就是在遲滯我們或給李世開報信,想到這兒有點後怕的說道。
“行”
“嘎吱”
牧馬人沒沒停穩,宋叔、孫武和海濤趕緊下車,直接鑽進道邊的黑計程車裡。
“哥們,廊fang這地兒熟嗎。”孫武連忙問道。
“說什麼呢?我特瑪的出生在廊fang,長大在廊fnag,你說我熟嗎?”黑車司機是個活地圖,一臉的自信,反問道。
“哎呀哥們,我們去三龍崗,有最近的道嗎?”孫武一邊說,一邊不停的朝外面掏鈔票,順眼看了一眼宋叔,宋叔點了點頭。
黑車司機看了一眼孫武,連邊說道:“哥們,真有一條道,外地司機真不知道咋走,你說的那個地,在山腳下,那特瑪的是經常崩死囚的地方,一般司機都不願意去那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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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特瑪的給你500元,以最快的速度,最短的時間到三龍崗。”孫武急切的說道。
“行,哥們,十分鐘左右能到。不是,哥們,你去哪兒幹嗎呀?多不吉利啊!”黑車司機一愣,反問道。
“……也就是想見朋友最後一眼。”
“行,那我知道了。”
郝傑他們兩臺車往前走了五分鐘左右,真特瑪的被一輛警車攔下。
兩個警察,還有幾個穿著便裝的小夥子站在馬路旁邊。
“停車,檢查。”一警察舉起戴著白手套的大手,吼道。
“檢查啥呀?”郝傑搖下車窗,問了一句。
“你靠邊停車吧,上面剛通報有逃犯,開著一臺牧馬人,你這兩輛車都是牧馬人,都靠邊吧。”警察耐心的解釋道。
“都是牧馬人也不一定是嫌疑人的車啊,那車牌號不一樣,你咋這麼糊塗呢,我還有事,事耽誤了誰負責?”郝傑辯解道。
“我特瑪的是警察,你是警察呀?靠邊,接受檢查,否則都別特瑪的走了。”警察呵斥道。
“行行行,警察牛『逼』,我靠邊停。”郝傑挺來氣的說道。
隨後兩臺牧馬人,直接靠馬路邊停下。
“開啟後備箱,都開啟。”警察衝著兩臺牧馬人的司機喊道。
“哥們,老宋不在啊?”一個小青年叼著煙,衝著郝傑問了一句。
“哈哈,哪個老宋啊?你要是找宋江他肯定不在,都jb死上千年了。”郝傑一聽,這人肯定就是李世開的人,譏諷的回道。
“你特瑪的。”小青年被討了個沒趣。
行刑前五分鐘,三龍崗。
早上7點55分,警車、囚車,還有武警的車,加起來十來輛車,很快來到三龍崗山腳下一片大野地裡。
“嘩啦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