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李哥的話立即起了作用,張雲霄的傷還沒好利索,或者說頭頂上縫了100來針,還沒拆線,第二天一早就回到監舍,不過這次真給換了一個監舍,情況要好得多,最起碼的在新監舍張雲霄是死囚,而其他的罪行都沒他重,這樣誰也不會沒事去招惹一個死囚。
......
對於姚聖來說,羅四在哪不好找,更別提讓他永遠閉嘴,而玉石天團也不好找,人家神出鬼沒,如同遊魂野鬼。
最要命的還是羅四,他一張嘴基本上廊fang的李哥這條線上的人都會顯形,案子就得翻船,這是姚聖最不願意看到的,但是對宋叔他們硬整,又無處下手,來軟的也不好弄,他要找個中間人,探探口氣。此時,姚聖想到了張凱。
一天後。
姚聖帶著身邊的中年人,還有五六馬仔,兩輛直赴固a某不夜城。
“張凱這逼養的能來嗎?”中年人揉了揉臉蛋子,扭頭衝著坐在後排的姚聖問道。
“為啥不能?”
“這張凱現在跟老宋他們關係好著呢,跟特瑪的穿一條褲子差不多,我看真夠嗆。”中年人回道。
“操他大爺的,他總不能見風使舵吧,他要是不來,我生整他。”姚聖對張凱多多少少有點不滿,但真到不了生整的地步,直只說了一句氣話。
......
半小時之後。
姚聖和那個中年人,帶著一幫馬仔在不夜城一個大包間坐下,姚聖擺了兩桌,姚聖和那個中年人一桌。
“嗡”
一臺攬勝停在不夜城六口,張凱一個人下車,徑直朝不夜城走去。
一分鐘之後,張凱來到包間,推門而入。
“草,我當你不來呢?”姚聖原地沒動,挑眉說道。
“姚哥請客,我能不來嗎?這不夜城我好長時間沒來了,剛好,故地重遊。”張凱一臉輕鬆的回道。
“來,坐,服務員倒酒。”姚聖招呼道。
張凱挪開椅子就坐下,也沒客氣。
“姚哥,案子到什麼程度了?”張凱問道。
“已經起訴了,這兩天能開庭。”姚聖抿了一小口酒,一臉輕鬆的回道。
“草,張凱,你特瑪的,我對你有點小小意見。”中年人自張凱進門,始終沒有發話,也沒有正眼看張凱一眼,臉色陰沉,就跟誰欠他500萬似的,斜眼嚎道。
“啥意思啊?”張凱皺眉問道。
張凱並不發怵,但他一進門,並覺得氣氛不對,姚聖對自己不冷不熱,那個中年人說話也是夾槍帶棒的。
“沒啥意思,我特瑪的就是覺得你沒有點立場,我咋想你咋覺得像牆頭草,風吹兩邊倒。”中年人單刀直入。
“我話從哪說起啊?”
“張凱,我和姚哥在固a出道時,你啥也不是,開始你就是一個搞玉雕的學徒,後來弄個門店,再後來搞了玉石一條街,倒騰玉石,你說你,你每向前走一步,不都有姚哥給你幫忙嗎?現在發展好了,腰板硬了,就特瑪的不知道姓啥了,我就想不明白,張雲霄他們有啥吸引你的,跟人家屁股後面屁顛屁顛的,是個跟班的啊?”中年人說話肯定有點誇大其詞,但中心意思就是你張凱不跟我玩了,而是跟人家張雲霄他們好起來了。
“你批評我呢?”張凱一聽,覺得中年人說話有點變味,但沒著急,反問道。
“我特瑪的敢嗎?你牛逼,固a的玉石大王!但我就覺得你有點曬臉,總跟我們不對付。”中年人說話毫不客氣。
“哥,論出道,你和姚哥比我早,我不否認,交情也快20年了,但哥你要記住,樹葉不是一天黃的,人心不是一天涼的。我張凱起步時,姚哥是給我借了錢,但當時借給我的錢的人能把這個屋子塞滿,可是我的利息也沒少給,低於高利貸,但高於任何一家銀行的民貸,年息8,後來我的生意是越做越大,但拉的饑荒我都連本帶息一分不少的給了,包括姚哥在內,我少一個仔兒嗎?”張凱對自己的發展歷程,歷歷在目,他感激人,但不依附於人。
“不說以前的,都過去了。”姚聖獨自一人吃著菜喝著酒,頭也沒抬的從中間插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