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郝傑一提醒,宋叔恍如隔世一般再次回到現實生活當中來。
“郝傑,要是雲霄真判死刑,沒了,你咋辦啊?”宋叔無意間問了一句。
“我特瑪的直接扛著包,抱著姚聖一起到馬克思那兒報到去。”郝傑沒有猶豫,脫口而出。
“不會的,不會的,張雲霄不會死,你不用抱包,你們這幫孩子真還行,能抱死團,那以後絕對錯不了。郝傑,等我死了,你們能不能年年給我燒點紙錢啊?”宋叔被張雲霄的事折磨得有點神經錯亂,沒頭沒腦的問道。
“哎呀,活著多好,咋想到死了呢?宋叔,我們還打算擁你登基呢?弄個秦始皇四世乾乾,我們都是你的臣子!”郝傑調侃了一句。
“哈哈,你特瑪的咋像張雲霄的一個託啊?”宋叔一聽,呵呵一樂,接著說道:“一個縣來的,是不一樣啊!”
“我特瑪的現在吃的喝的用的,人前牛逼的都是霄哥給的,我能不忠心耿耿嗎?”郝傑很實在的回道。
“那也是啊,我說你們這幫孩子都挺聽雲霄的話,還是懂點知恩圖報啊!”
“那必須滴!”郝傑堅定的回道。
......
兩個人難得的輕鬆,一個多小時之後,到了西郊區,宋叔給沈高峰打了一個電話,沈高峰告訴宋叔,上班真沒時間,因為上午下午各有一個會,提出在中午與宋叔見個面,並且沈高峰說韓民提到過張雲霄的事,宋叔靈機一動,提出那就中午一塊坐一坐,韓偉民要是有時間一塊出來吃個便飯,沈高峰答應了,至於韓偉民能不能去他幫著問一問。
隨後,宋叔直奔治安支隊長王有才,這是老朋友了,因為王有才馬上就該退休了,上班等同於走走形形,能在崗就算是做貢獻了。
在王有才辦公室。
“你說張雲霄咋就那麼不小心啊,那事多懸啊,在人家地盤上,得多個心眼啊!”王有才只知道個大概,帶著惋惜的口氣說道。
“事出有因,也事出有巧,這是命,雲霄命中該有這一劫,躲是躲不過去了。”宋叔有點神叨的說道。
“哎呀,宋叔,張雲霄就是一個沒心沒肺的人,我可看出來了!”張小丫一聽挺有恨意的說道。
“你咋看出來了?”宋叔一看一身警服的虎妞張小丫,渾圓的身材,說話也有點虎不啦嘰的。
“我救他兩次命,你問問他,從來連個謝字都不說,這一次,我就是不知道為什麼,在廊房監獄醫院咋就有我的電話?為了救一個面臨死亡的病人我請了半天假,趕過去的,最後才知道是張雲霄缺血。”張小丫黛眉一皺,說道。
“熊貓血不好找,10萬分之一的比例,醫院肯定有備案,今天你救了人家,明天人家就可能救了你,張雲霄也是熊貓血,沒辦法,弄不好人家想著你呢,才把你的電話告訴給醫院了。”王有才看好張小丫與張雲霄是天生一對,曾經也搓合過,但似乎總是行百里者半九十,半途而廢。
“緣份,這都是好事,回頭我說說張雲霄,知恩得圖報。”宋叔勸了一句。
“哎呀,我也就是一說,報不報的真沒必要,我先走了,又該開會了。”說完小丫走出了辦公室。
王有才看了一眼老宋,再看了看小丫那背影,有點遺憾的說道:“挺好的一對,就是走不到一起。”
“不好說,不好說。”宋叔打了個啞謎,接著說道:“不說這個了,老王啊,你幫我支支招,你看我想請個私人偵探,把張雲霄這案子弄清楚了,理論上行不行。”
“行啊,肯定行,只要不侵犯別人的隱私,正當手段是可以的。”王有才想都沒想,立即回道。
“你看,張雲霄這案子疑點真不少,一是現在公安那邊說現場三滴血是李萬三的,所以李萬三肯定是兇手,張雲霄和彪子也是兇手,最起碼的是從犯,二是死者是一對小夫妻,凌晨3點張雲霄他們離開,那3點之後是不是還有可能有人去啊,去了也作案的可能啊?三是警方沒有找到死屍,也沒法驗傷,把殺人的罪名按在張雲霄他們身上是不是太牽強了?這三點我得請私人偵探弄清楚。”
“對,老宋,這三點要是弄清楚了,肯定能翻案,這裡面有貓膩。”王有才是一個老治安了,一聽,老宋說得太有道理了。
宋叔與王有才聊了一會兒,到飯點之後,老宋邀請王有一才一塊去坐坐,但王有才似有一塵不染的正氣,說什麼也不去,最後宋叔只能作罷。
中午,宋叔和韓偉民、沈高峰簡單的吃了個便飯,四菜一湯,不多不少,非常簡單,但韓偉民表示這事只要有充分的證據,他願意出力,哪怕與廊fang市的政法一哥叫板都行,但前提就是要有證據。沈高峰愛莫能助,因為案子不在自己的管轄範圍之內,但也給了宋叔一些有用的建議,這對宋叔是非常重要的。
......
下午,宋叔讓郝傑從孫武那兒借了輛大奔,直奔廊fang市監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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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監獄門口,一輛大奔靜靜的停在監獄門口的停車場,此時已經臨近下班時間,他們在等一個人。
“嘎吱”
監獄的大鐵門開了一個小門,隨後有人陸陸續續走了出來。
一位面目清瘦的中年人走了出來,正向停車場走去。
“咣”
宋叔疾步下車,將車門關上,徑直朝那位中年人走去。
“肖監獄長,我認識你。”從來不撒謊的宋叔,張嘴滿嘴跑火車的說道。
“你是誰?咋認識我的?”肖監獄長有點懵圈的問道。
“在監獄醫院,你探視受傷的犯人我見過你。”宋叔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