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咣咣”
張雲霄瞬間覺得情況不妙,雙手帶著手銬朝腦後猛砸了幾下。
正好砸在身後那名死囚的面門上。
隨後,張雲霄明顯感覺身後那個死囚被多次打擊之後有點愣神,稍微鬆了鬆勁。
張雲霄迅速用雙手死死扣著被勒住脖子的手銬不撒手,儘管讓自己的呼吸暢通些。
突然眼前的另一名死囚向自己撲來,平舉戴著手銬的雙手橫掃。
“呼”
張雲霄很費勁的喘了口氣,同時雙腿帶著20來公斤的腳鐐,迅速提起,整個身子除了脖子被身後死囚死死的勒住之外,其他部位騰空,並直接朝著眼前的死囚踹去。
“嘩啦啦”
眼前的死囚帶著腳鐐,嘩啦一聲,向後一仰,連連後退幾步,不料腳底下踩住腳鐐,一個拌蒜,直接坐在了地上。
勒著張雲霄脖子的那名死囚,再次用力,死死的勒著張雲霄不放,這明顯就是被人收買之後,想直接把自己勒死。
張雲霄不敢鬆手,死死把著身後那名死囚的手銬,並忍著後腦勺剛才被襲擊的陣痛,使勁的往後砸那鋥亮的大腦瓜子。
“咣咣咣”
張雲霄用剛才被開瓢而不斷冒血的後腦勺,不停的砸向身後那名囚犯的面門。
或許是因為死囚平時吃鹽少力量不足的緣由,或許是身後那名死囚面門血肉模糊一片影響視線的原因,手銬明顯鬆了一下。
張雲霄抓住時機,用盡全身力氣,使勁的扣住身後死囚的雙手的同時,一貓腰,來了一個並不標準的過肩摔,直接把身後那名身型較小的死囚,從身後活生生的拽過頭頂摔了出去。
“咣”
身後那名死囚直接砸到身前那名剛從地上爬起的死囚身上。
兩名死囚瞬間同時被砸倒。
張雲霄不顧一切的撲了上去,你既然下死手,我特瑪的也還以顏色。
張雲霄一個小騰空,抓起腳鐐的鐵鏈子,直接套在一名死囚的脖子上,往後一勒。
“草泥瑪的,跟老子來這一套,我都記不清楚自己死過多少回了,草泥瑪的,你說是誰讓你殺我的。”張雲霄不顧後腦勺鮮血的湧出,死死的勒住套在死囚脖子上的腳鐐,破口大罵。
“草泥瑪,我特瑪的收錢了就得辦事,是誰你管得著嗎?”另一名死囚掙脫壓在自己身上的同伴,瞪著眼珠子吼道,並再次朝張雲霄撲來。
撲上來的死囚,同樣不停的揮動雙手被銬的銬子,不斷的砸向張雲霄那鋥亮的腦瓜子和後背。
張雲霄不停的前後左右甩動腦瓜子,以躲避手銬襲來的打擊,但還是捱了不少打擊,可是就是不鬆手。
身大力不虧的張雲霄,雖然三天沒吃頓好飯,但身體的底子還在,比這些早進來的死囚明顯力量大得多,被勒住的死囚基本上沒有太大的力量反擊。
“咚咚咚”
雙方糾纏也就不到一分鐘,兩名持槍的武警戰士飛一般的衝了過來。
一幫放風的死囚也同時朝這邊湧來。
“嘩啦啦”
兩名武警戰士一邊跑,一邊擼動槍栓。
“都特瑪的起開!”一名管教呼哧帶喘的衝了上來,直接一把把張雲霄薅住,使勁的拽張雲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