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在說什麼都沒用,沒有充分的證據我們不會抓人的,法院判你也只是時間的問題,你就好好的活幾天吧,重見陽光的日子幾乎為零了。”
張雲霄一聽,更是一臉懵逼,咋這麼嚴重呢?我特瑪的既沒殺人也沒放火,咋就見不了陽光了呢?但是,張雲霄明白,這是在廊fang市,套路跟西郊區不一樣,警察說話滿嘴江湖味。這時,張雲霄回憶這兩天的事,可是自己在廊fang市也就出了一個份子,沒犯什麼事啊?難到是順子的事?可是順子的事根本就不是一個事,頂天了就是一個打架鬥毆,那也用不著戴著手銬腳鏈頭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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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車裡的張雲霄也沒再辨認,而是在想,自己被抓有兩種可能,一種是誤會,抓錯人了。另一種就是有人在背後捅咕自己。抓錯人的可能性好像很小,因為人家是照單抓人,錯也不可能三個人都抓錯了,那只有最後一種可能,那就是有人在背後捅咕自己。
既然是有人在背後捅咕自己,那又會是誰呢?
......
過了近一個小時,張雲霄帶到一個審訊室,他也不知道這是什麼審訊室。
當張雲霄的頭套被摘下時,外面天色已經黑了下來,而且整個審訊室刺眼的燈光正好照著自己的眼睛,讓他睜不開眼。
張雲霄用手想擋一擋強光,但根本抬不起手來,因為自己坐在鐵椅子上,手銬和腳鏈根本就沒摘,手銬和腳鏈連在一起,總是相互拉扯著,而且還必須得弓著腰。
“說說唄,從昨天上午到今天早上,你都幹些啥?”審訊的是一箇中年警察,貌似和善的問道。
“出了一個份子,嫖了一個娼,與朋友吃了一個晚飯,就這些。”張雲霄現在已經老實多了,他想了很多可能,但最要命的就是不能把張澤民賣了,所以或實或虛的編著故事說道。
“你特瑪的還挺老實,說得不錯,那我就想不明白了,嫖個娼咋jb就把人家給嫖死了呢?連特瑪的小雞頭也給嫖死了,你有特異功能啊?”審訊的警察偷偷一樂,帶有調侃的問道。
“......不可能,我為什麼嫖死人家啊?我咋嫖死人家啊?你給我示範一個試試?”張雲霄一聽瞬間青筋暴出,嗷嗷叫道。
“我給你試範一個?你特瑪的你是誰啊,小兄弟,有啥說啥,老實交待,我讓手下的好吃好喝的伺候你,死之前還能享受幾天福,要是再給我胡攪蠻纏,你最後幾天都特瑪的生不如死。”
“你們抓錯了吧,那小雞子一天不知道賣多少次,誰幹死她的我哪知道啊?”張雲霄想洗白自己,但不知道管不管用。
“我們有線索,我們抓的是陽城的張雲霄,西郊區的九陽地產公司的老總,這資訊有錯嗎?”警察慢條斯理的說道。
“資訊沒錯,但我沒殺人。”
“小李,把照片給他看看,李大順,孫小妹,一對小夫妻,昨晚遇害了,遇害時間大約在凌晨3點到5點左右,證人小柺子,證詞齊全......”審訊的警察一邊像背天書一般說著供詞和證據,一邊搖頭晃腦,那樣子把握十足,“你看看那照片,人家死得多慘啊,嫖就嫖了唄,咋jb捅人家十多刀,那腦袋根本就認不出來了。”
張雲霄低頭仔細看了看那李大順和張小妹的照片,是半身照,脖子以上確實血肉模糊,面部皮肉基本上沒一塊好的,要是不認真看,真認不出來。
“......這肯定是陷害,這兩天我就沒帶刀,再說了,我為啥殺人啊?我好好的活著不比什麼都強啊?......我特瑪的一個公司老總,我殺雞崽為什麼,你幫我解釋解釋......我不承認。”張雲霄快速嚥了兩口唾沫,非常激動的嚎叫道。
“哎呀握草,有錢人殺人多得是,你這還叫事啊,現在這社會三言兩語不對路,舉刀殺人真不少見。你現在說這些叫我我也不相信,但是證據在,時間對得上,地點對得上,你看柺子證詞說的,幸福小區,一號樓四單元008室,這地方你都去過吧,我不相信也沒辦法啊!”那名刑警停了停,接著說道:“室內到處都是血跡,死者死之前有搏鬥的跡象,有三滴血不是兩名死者本人的,一會兒給你抽血,血型對上了,不承認也能判你個死刑,哈哈,張雲霄,你這次真的直上雲霄了,估計是下不來了,成特瑪的人體衛星了,誰也救不了你。”
張雲霄一聽,徹底懵逼了!
那名審訊官說完,一揮手,門口站著一名大白卦直接拿著抽血一套東西走了進來。
“你給他抽血,還有那兩個,要儘快,只要dna對上了,哈哈,你小子剩下的日子就論秒計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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