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四個人上了車,朝固a趕。
在回固a的路上。
“孫大少,說說,咋安排的?”張雲霄扭頭衝孫武問道。
“人家孫大少安排了一個非洲酋長的女兒,按清朝的規制,那就是一位格格,除了牙齒是白的,其他基本上是黑的,掉特瑪的煤堆裡,準特瑪的就是一個大煤球。”李萬三開著車,相當嚴肅的回道。
“哎呀,萬三別瞎逼逼了,人長得是有點黑,但絕對到不了非洲那個地步,我看也就是一個黑奴的後代。”彪子糾正道。
“那特瑪的不一樣黑嗎?操,孫武,你別瞎jb辦,你知道那領導是誰嗎?人家馬上就是廊fang市的市長了,你要是辦砸了,我那100萬準打了水漂。”張雲霄一聽,臉色都綠了,陰沉著臉說道。
“......你咋聽到風聲就是雨呢,霄哥,我特瑪的真不想跟萬三這逼養的共事了,萬三就是一個人類剋星,那是非洲的女孩嗎?人是有點黑,但也沒萬三說的那麼邪乎,人家是民族大學的一個校花,絕對沒問題。”孫武冤屈的回道。
“那行,花多少銀子啊?”張雲霄一聽,靠普,再問。
“三萬。”孫武簡潔的回道。
“......你特瑪的,是不是讓人坑了啊?是特瑪的金的還是銀的?”張雲霄覺得那妞真不值那個價格。
“三萬還差點找不到人,要不是喜宴上剛認識那個羅四,在廊fang我真不熟,能找個校花那真值了。”孫武辯解道。
“這錢你三叔能給你報吧,不行,我請你三叔吃頓飯,說說。”彪子回了一句。
“......哎呀握草,這錢能讓我三叔報嗎?操,下一次,彪爺,你辦這事,我特瑪的真受不了了。”
“行了行了,回頭公司給報,看把我們孫大少急的,不過,現在我覺得你孫武的作用越來越大了,以後啊,公司的公關你負責。”張雲霄封官許願的說道。
“孫武,你以後就是雞頭了,明白不?”李萬三補充了一句。
“......操。”孫武挺無語的。
......
巫山雲雨之後,張澤民滿意的走出了私人會所,心裡美滋滋的,他正盤算著自己的未來,同時,對張雲霄的印象特別深。
像張澤民這種角色的官員,以前在副職上基本上就是無人問津,門可羅雀,而現在卻應酬多了,朋友多了,需要想的事情也多了。
幾天的忙碌,張澤民照樣上午圍著桌子轉開會,中午圍著酒桌轉應酬,晚上圍著裙子轉交友,這種悠哉的日子也讓張澤民習以為常。
這天,張澤民喝得五迷三倒,一身酒氣,進屋如同散了架似的。
“爸,您少喝點,要不那三高下不去。”年輕的女兒一看老爸又喝成亂泥,上前扶了一把,勸道。
“閨女,你不懂,不喝酒,沒朋友,這麼多年,你爸我一路高歌猛進,全靠一個酒字。”張澤民打著酒嗝,理直氣壯的回道。
不用說,張澤民酒精考驗,平時在酒精的刺激下,哥們在一塊,說話的分貝無意間都提高了一倍,指點江山,縱論天下,糞土當年萬戶侯,先國際後國內最後聯絡本單位。啥啥啥算個球,誰誰誰那是我兄弟,一句話的事兒,包在我身上了,這種生活方式持續很長時間了,自己也習以為常了。
總之,一起興奮,一起傻逼,一起胡說八道。
“閨女,你回去,你爸就是一個酒膩子,我扶他。”長相帶勁的老伴,直接把張澤民扶進了臥室。
“老張啊,我想跟你說個事。”老伴說完,從枕頭下面拿出幾張a4紙列印的彩照照片。
“啥事?”張澤民紅著眼珠子問道。
“你呀,對我是一不做,二不休,我這把年紀了,女兒上大學了,我就不跟你計較,你在外面混,可以,但得注意點名聲,混到你這個級別,同學中數你進步最快,但得小心啊!”老伴對無性的生活習經為常,畢竟跟著老張半輩子了,女兒長大,自己能忍則忍,就是這樣,還在為老伴擔心,把那幾張彩照遞了過去:“你自己看看,都是你乾的好事。”
“......這特瑪的.......這是要挾我。”老張一看,全是與那個混血妹子的床頭照,嗓門提高八度,嚎了一嗓子。
“你小點聲,女兒就在外面。”老伴提醒道。
“說啥了?這是誰給你的?”張澤民再問。
“我剛一進門,從防盜門門縫裡掉了下來,開始我還以為是售樓的小廣告,仔細一看是這個,背面寫著要一百萬,這要是我再晚回一個小時,你閨女準能看到,幸虧我回來的早。”老伴回道。
“我特瑪的要不是給他呢?”
“不給,你得丟烏紗帽,雙開,還有可能拔出蘿蔔帶出泥。”
“我叫人把那個私人會所掃了。”張澤民雙手叉著腰,一臉酒氣的說道。
“那肯定不行,你那個副字還沒去掉呢,你再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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