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三一聽,沒有哼聲!
“何三,你的是否坦白?”突然又進來一個人,也是上衣著便裝,上前抬了抬何三的下巴,學著日本兵腔問道。
“我特瑪的坦白什麼呀,那車肯定不是髒車,手續齊全。”何三仍然一口咬定。
“草,我告訴你啊何三,進刑警隊後就是特瑪的死刑犯也沒挺過這一招的,東北的喬四爺,西安道北魏振海,黑道教父宋留根,沒你牛逼啊,他們進來了不照樣吐了嗎?你現在告訴我,昨天晚上那幫打架的人是誰?告訴我,你那二手店可以不封,要是明天早上還不吐,肯定封店。現在已經10點了,哥們,你已經挺了5個小時了,下一個流程,還是5個小時,穿件單衣,你說你還能堅持多久,要是這樣還特瑪的不管用,最後一個流程,你就只穿件大褲衩子,再給我挺5個小時,我就不信你就能堅持到天亮。”
“你們刑訊逼供!”何三咬著牙說道。
“哎呀握草,我逼你了嗎,你可以不說,能挺就行,我給你的機會不多了,我剛才說的三個流程是規定動作,之後,就是自選動作了,比如說架飛機,坐老虎凳,子灌辣椒水,你可以任選一種。兄弟,不給你多說了,規則講完了,開始下一個流程,來,過來兩個人,把衣服給脫了,只留件內衣內褲就行。”
“嘩啦”
那名刑警說完,上去兩個小夥子就要給何三脫外套,已經在寒風中堅持了5個小時,雙腳凍得紅得發紫,稍微一碰生痛生痛,跟針扎一般,根本站立不住。
“......我招,我招了,還不行嗎?”何三一想到後兩招和自選動作,人的精神瞬間一下子崩潰了,30左右的漢子,哭嚎著說道。
“記錄。”
刑警趕緊吩咐道。
當晚,11點左右,何三終於招了,非人道的待遇被取消。
......
次日下午,5點,天剛黑,在何兵的住所。
“行不行啊,大鍋,跟媳婦商量好了嗎?”李萬三一直在做何兵的思想工作,想讓他到西郊區住一段時間,但是媳婦不同意。
“哎呀哥們,我這媳婦我真特瑪的有點管不了了,jb農村的,不講理,她不想去,說是冬天的在外面冷,也不是個旅遊的季節,去幹嗎呀?”何兵搖搖頭說道。
因為目前何兵的家業多一半是其哥劉剛打下的,但劉剛一死,孩子還小,沒法繼承,沒辦法只有何兵暫時掌管,而劉剛跟其哥一樣,在年輕時,家境不好,取了一個農村的媳婦,雖然談不上花容月貌,但在那個年代,農村能取個媳婦就算不錯了,後來,家境好了,但孩子也大了,上高中了,媳婦雖然談不上多好,但也沒多大毛病,心地善良,就是嘴厲害,就這樣一直湊合下來。
“你把目的給嫂子說了?”
“沒有,我要是說了說不一定還真能去。”
“哥,別說,說了這媳婦要是亂講,露了更不好弄,你給嫂子做做工作,要是行,一會兒咱們就走。”
“行,我進去再給媳婦做做工作。”說完何兵再次進了臥室。
臥室內。
“媳婦,出去走走唄,過完年了,孩子住校了,廠子裡這個時候也是淡季,正好出去轉轉。”何兵獻媚的說道。
“你說你整跟這幫孩子瞎扯什麼呀,我去哪兒轉呀,你們五個大老爺們,我特瑪的一個姑娘家,咋住呀?”媳婦回道。
“哎呀媽呀,你還一個姑娘家,都快50的人了,都松的不行了,我特瑪的這兩年就沒什麼感覺。”何兵齜牙說道。
“你再說一遍,我掐不死你。”媳婦扭過頭來就要掐何兵的脖子。
“媳婦,媳婦,別鬧,外面還有哥們在呢?我也就說說。”何兵連連後退,說道。
“想當年,老孃在村裡還是一朵花,那是村花,現在你是不是嫌我老了,孩子我給你養大了,一日三餐跟特瑪的奶媽似的伺候著你,能不老嗎?”媳婦報屈的說道。
“西郊區那邊有大商場,現在咱們條件好了,能給你補嘗就補嘗一點唄!看看能不能給你買點鐲子、項鍊啥的。”何兵連哄帶騙的說道。
“你還給我買東西?去你妹的,買jb啥呀?上一個月同學聚會,人家都是珠光寶氣的,我特瑪的土的掉滓,你看,我手上戴的還是三年前給買的鐲子,說是翡翠,我一同學說是岫玉,特瑪的連1000塊也值不了,當時我那臉都沒地方擱。”媳婦挺來氣的說道。
“行,這一次一定給你買好點的,你看上了,我就掏錢。”何兵裝得跟個孫子似的,打著保票說道。
“這還差不多,住風天啊?”媳婦終於同意一同前去西郊區暫住一段時間。
“看看情況吧,事要是辦完了,三兩天,要是不好辦,還得長點。”何兵回道。
“什麼jb事啊,你跟我磨叨一天了,也沒跟我說什麼事,你是不是現在加入什麼黑會社了?山口組,還是青龍幫?”媳婦一直沒問出來什麼事,挺納悶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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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組織也不加入,我就一個平頭百姓。”
“不是,你跟這幫不三不四的人混一塊,不是加入什麼組織,是不是人家還得惦記著咱們家的錢啊?這是一富了,朋友就多了,我可告訴你,有錢時交的朋友基本上都是酒肉朋友,貧窮時交的朋友那才是正真的朋友。”媳婦如同說著真理一般,囑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