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何哥,關鍵是車修好的也出不去了啊?”修理工再問。
“哎呀,活人還能被尿悶死啊?一會兒不行把那圍牆推倒,從豁口出走吧。”何三回道。
“何哥,你真是的,用得著那樣嗎?牆推倒了是不是還得壘起來,那是一筆不小的開銷,修個車準得賠,這代價太大了。”
“這點小事,我們自己處理就行,那段牆本來就該修了,你沒看都裂縫了,成了危牆了,要是有人從那兒走,砸到人損失更大,推倒了再壘一次正好。走吧,走吧,就按我說的辦吧,把那幾輛車修完再說吧。”何三一邊說著,一邊朝修理間走去。
“草,這事幹的。”修理工挺來氣的嘟嚷了一句。
……
下午5點左右。
“轟”
隨著一聲巨響,一段圍牆被一輛裝載機推倒,瞬間出現大約5米左右的大豁口,裝載機開始清理磚塊。
“哎呀握草,什麼jb聲音?”半躺在麵包車裡的兩個青年被一聲轟響驚醒,瞬間從車座子上彈起。
“操他大爺的,你看,何三把圍牆推倒了,車都從那兒出去了。”副駕上的一個馬仔揉了揉眼睛罵道。
“走,下去,找何三那b養的,咋會事啊?特瑪的還真有招對付我們。”
“咣”
說完,兩個年齡不大的馬仔從麵包車上下來,一甩車門子,徑直朝豁口走去。
“哎哎,何三你特瑪的過來。”馬仔衝何三罵罵咧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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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咋了?你們把大門堵死,還不讓我開個豁口啊?”何三也挺生氣。
“華哥不是告訴你了嗎?先停工,別幹了,咋jb不聽話呢?特瑪的缺心眼子啊?”馬仔說話基本都帶髒字。
“我這修理廠有手續,正規的廠子,憑什麼你說不讓幹就不幹了?我這兒100多個工人,不幹活你給開支啊?”何三耐著性子說道。
“犟,犟嘴是吧?”一個馬仔指著何三的鼻子咬著牙說道。
“咣”
剛說完,那個馬仔,揚起一巴掌直接悶在何三的面門上,瞬間把何三的鼻子打出血。
“你們jb就是賤,不給點顏色看看就不知道自己姓啥,為什麼不讓幹了,你們問姚哥去,我只管停工。”姚華基本不說人話。
“呸,操你大爺的, 家的大門不讓進出,我開個豁口還不行啊?你還想把我們欺負死啊?”何三摸了一把鼻涕,滿手都是血,吐了一口痰,罵道。
“哎呀握草,想跟我動手是吧,來,操你媽的,看我今天咋收拾你。”說完,那個馬仔從衣懷裡抽出一把軍刺,在何三的面前不停的晃盪。
“嘩啦啦”
瞬間,一幫看著挺來氣的工友,手持扳子、滅火器聚了過來,個個瞪著眼珠子瞅著那個馬仔。
何三一看自己人多,壯著膽,直接從消防架了取了一把消防鍬,氣沖沖的朝著那個馬仔走去。
“操你大爺的,來,爺爺給你一鍬。”
“咣”
話音剛落,何三掄起消防鍬直接衝著那個手持軍刺的馬仔腦袋幹去。
“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