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說完,開啟大藥房的房燈,透過視窗看去,四五個藥架上擺滿了各種藥品。
郝傑一直沒露面,他怕嚇著那個小姑娘,咳嗽了兩聲之後,吐了一口痰,痰裡基本上是血絲。
“操他大爺的,黑牛,你再拿點退燒的藥,我這額頭有點發燙,估計是高燒了。”郝傑喘著粗氣說道。
此時的郝傑經過兩天多的折騰,加上捱了兩槍,人基本上有點要死的節湊了。
“行,不行傑哥,咱們直接打個車趕回去吧,霄哥不是說了嗎,霍海抓不著就抓不著得了。”
“這特瑪的費這麼大的勁,就差這一哆嗦了,我們受傷了,他們也有人受傷,我剛才看到他們進了那個懸壺濟世的中醫門診有好幾個一瘸一拐的,我這還有四發子彈,弄好了一槍就能解決一個。操他大爺的,老虎不發威,把老子當病貓了。”郝傑不認輸,雙手撐著膝蓋說道。
“傑哥,要是不受傷的情況下,還行,但是現在不是不吃勁嗎?”黑牛勸道。
“放棄,有辱我特種兵的身份,不放棄,那是我一個戰士應有精神體現,幹吧,來了,就不能空手回去。”郝傑堅定的說道。
......
十分鐘之後,小姑娘把藥配齊,黑牛想要的酒精燈和麻藥都沒有,兩個人帶著藥離開了大藥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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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傑哥,咋辦啊,我也不會弄。”黑牛抱著一大堆藥,無奈的看著傑哥,問道。
“沒事,咱們找個避風的地方就行,我這後背應該有幾粒鉛子,你把他劃開,取出來消消毒,縫上就行,我這大腿上的那塊子彈片我自己來。”郝傑沒有猶豫,很堅定的說道。
“......哥,咱以前沒幹過啊!”
“你要是幹過了,就不干我們這一行了,你就當醫生了。”
此時,大街小巷真沒有人了,找個避風的地方都難。
兩個人沒辦法只好走進一個老舊小區,門口沒有保安,小區內枯黃的雜草叢生。
“走,進樓洞就行,咱們藉著樓洞的燈就能幹。”郝傑說道。
“哥......”黑牛以是一個趴黑活的,真沒幹過做手術的細活,挺難為情的。
“你這樣,這大腿上的那個我來,我給你做個示範,我在特種大隊的時候進行過野外求生的訓練,受傷後沒有醫護人員咋辦,那就得自己動手,要不,彈片在肉體內時間長了就感染了,一潰爛就麻煩了。”
“那行,我試試吧。”
兩個人如同鬼影一般走進一個樓洞,小區確實不太好,門都是壞的,也沒人來修。
兩個人坐在步梯的臺階上,開始開展自救。
坐在步梯的臺階上,右大腿的側面鮮血還在往外冒,這是仿五四的槍傷,創面較大。
郝傑二話沒說,直接用剪刀剪開傷口處在三層保暖外衣,取出手術刀,直接在點著的打火機上燒烤,小小的手術刀片,被燒得通紅。
待小刀冷卻片刻,郝傑直接劃開皮肉,滋滋的冒著煙,有一股皮肉被燒焦的味道。
黑牛捂著眼扭頭不敢直視。
“哥,痛不痛啊。”黑牛問道。
“操,痛過勁了,就這麼幹吧!”其實郝傑額頭上冒出豆大的汗珠子,隨即疼痛加劇,郝傑連忙說道:“黑牛,找個東西,我得咬著,要不我堅持不下去,現在真痛起來了,這特瑪的,一陣陣的鑽心。”
“......哥,要不......”
“你特瑪的快點,天亮之前就得走,要不咱們盯不上那幫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