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貝天一的故事肯定還會繼續,這是社會當中一個非常典型的人,代表了一個階層。但這種人的為人處事總是異於常人,不這樣,那就不叫貝少,不叫太子了。
貝天一這一把,動靜整得挺大,就在京西倉儲發生火併之後的二十分鐘,來了一幫警察,但他們都知道主是貝天一的一個倉儲,所以沒有伸張。
而貝天一整完這一把之後,竟然跟沒事似的,既沒有錄口供也沒有進局子,而且該吃的吃,該喝的喝,這次真的證明了他爹真硬。
張雲霄他們也沒被扯出來,因為這事是貝天一惹事在先,整人在先,扯出來誰也不好受,三方的默契,導致這事不了了之。
就這件事,貝天一被別人操了,而且操得很狠。
就貝天一那副德性,他肯定不會善罷干休,但也不會立即再次找事,因為一方面有他爹壓著,另一方面,人犯了一次錯誤之後,總會有一個反思的過程,在反思中,隨著時間的推移,就會有新的認識和看法,當覺得自己新的認識和看法成熟之後,就會再次整事,貝天一也不會離開這個怪圈。
......
當晚,固a醫院。
彪子遭到兩天非人道的折磨,送到固a醫院時,雙腋之下已經開始化濃、潰爛,臉上也沒有一處是好的,整個人精神頭一下子敗了下來。
黑牛受點皮肉之苦,也沒大礙,其他的傷勢都比較輕,只需時間恢復即可。
小媳婦吳昕放下手頭的活,一直陪在彪子身邊,忙前忙後。
彪子躺在床上,不斷的發著高燒,而且上半身幾乎沒法穿衣服,胸部以上纏著一層又一層紗布,頭部和臉都被紗布包裹著。
吳昕用小勺一邊給彪子喂著流食,一邊噙著淚。
“別哭了,彪子不是好好的嗎?過兩天就可以出院了!”彪子雙臂已經抬不起來了,稍微一動,鑽心的痛。
“......以後......以後能不能小心點啊......這兩天我......我都沒閤眼......天天給你燒香,總算沒大事了......”吳昕幾次哽咽,咬著嘴唇說道。
“沒事,媳婦,這一把整完了,估計我們也能在這邊安個家了,大專案,能賺點錢了。霄哥他們都挺賣命的,你說我沒文化,還能咋的,也只能賣賣力氣唄。”彪子不會哄人,但話語總是實在,讓人一種踏實感。
“......嗚......有你這麼賣力的嗎......嗚嗚......”吳昕沒說幾句,就開始哇哇大哭,哭得象個孩子似的。
萍水相逢,相知相愛,也有真感情!
不會哄女孩的彪子也不知道說些什麼是好,看到吳昕哭得傷心,自己的心都碎了。
“行行行,媳婦,以後我聽你的,別哭了!”
“那拉鉤,一百年不許變!”吳昕是真心的,說完伸出小指頭。
......
在醫院走廊的另一頭,衛生間的門口。
張雲霄和宋叔兩個人抽著煙,聊著天。
“宋叔,這次彪子真特瑪的懸了!”張雲霄非常擔心,接著說道:“醫生說了,彪子的雙腋被鐵絲穿透,勒了兩天,皮肉外翻,快jb磨到骨頭了,小李子走了,我就怕擔心小李子的事重演,這次,這彪子的事,我都提到嗓子眼上了。”
“彪子是條漢子,但絕對不是名好骨幹!”宋叔非常直接的說道。
“我特瑪的也想這事,一起從陽城來的,我勸都不好勸,說多了怕彪子多心。”張雲霄回道。
“回頭我勸勸,要不老這樣,這個團隊有勇無謀,那肯定走不遠!”宋叔擔心的說道。
“那是,那宋叔我就拜託你了。”
“你不說,我也得勸勸,都jb不聽話。公司好了,大家都會好,公司整不好,就跟我那傢俱廠似的,大家都得完淡,我吃過一次虧,不能再犯第二次了。”宋叔非常真誠的說道。
當晚,除了彪子需要住院治療之外,其他的人員進行了外傷處理之後,都被拉回祥雲和府了,但唯獨宋叔還沒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