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叔……你咋進來了?”郝傑更是一臉的懵b,雙眼充滿著驚愕、不解和自責。
“......來就來了唄......這樣也好,大家就不會分開了。”宋叔收住腳步,想了想,說道。
“啪”
鍾奎一皮帶悶在郝傑的身上,勢大力沉。
“草泥瑪,把嘴閉上,宋b老頭來了有什麼奇怪的,張雲霄來了那才有意思呢,這個時候你最好把嘴閉緊,免得受皮肉之苦。”鍾奎對他們基本沒有好話。
“鍾奎,你特瑪的瘋了,操你大爺的,有氣衝我來,你哥整成那樣是我出的主意,別禍害他們。”宋叔看不下去了,渾身抖動,氣得青筋暴出。
“鍾奎,我操你大爺的,有本事你放了我,我與你單挑。”躺在地上的黑牛,身上沒有一處是好的,但仍然梗著脖子衝著鍾奎罵個不停。
“咣”
旁邊的一個馬仔,沒有對白,直接一杵在黑牛的臉上,陰沉著臉說道:“你最好別罵我大哥,免得受罪。”
“咣”
說完,這個馬仔一腳剁在黑牛的臉上,不停的用腳碾壓著黑牛的面部。
“你個畜生,彪爺我......哎喲......”彪子看不下去黑牛被禍害,剛說了半句,痛得呲牙咧嘴,額頭上的豆大的汗珠子往下淌,隨後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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彪子絕對是一個性情中人,他自己可以遭罪,但不能容忍別人那樣殘害自己的兄弟,但現在縱有十八般武藝,也難以發揮。
宋叔看到黑牛那慘樣和彪子暈了過去之後,連忙吼道:“鍾奎,你特瑪的把他們放了,老子一個人留下,你哥的事跟他們沒關係,我一個人就能把張雲霄引來......你特瑪的總得給自己留條後路吧.....操你大爺的,我告訴你,你這樣不明智,要是張雲霄不來,張雲霄會把你送到該送的地方去的。”
宋叔有點語無倫次的吼道。
“媽b的,等老大歸來,就是散盡家底,也要把鍾奎你這個b養的整死,你比你哥還壞。”很少罵人的郝傑,粗魯的罵了一句。
郝傑的內心在滴血,雙眼在流淚,自己一向穩重、聽話、勞模,可是那一天他沒聽宋叔的,更沒有對彪子加以阻攔,導致今天這樣的局面。
“操你大爺的,來,拿刀來,老子今天就要禍害死你們,讓你們罵,操你大爺的,弄死你們我也值了。”鍾奎可能是被這幫人罵急眼了,衝著一個馬仔大步走去,接過兩尺來長的大刀。
“小林子,你看我是先剁他們哪一個好?”鍾奎扛著大刀片,來回晃盪。
“哥,現在剁了肯定不行,貝天一沒讓你現在就剁。”小馬仔舉著雙管獵,說道。
“哎呀握草,小林子,你現在沒發現嗎,就特瑪的缺一個張雲霄了,我想剁一個,你用手機錄個相。來個影片,給張雲霄發過去,張雲霄準能不顧死活的趕過來,因為這幫人死抱一團,不會見死不救的。”
“......要不削只耳朵,給特瑪的張雲霄郵過去。”小馬仔想了想,說道。
“不,那便宜他們了,摘個腎,喂狼狗......哈哈,對,摘個腎,還特瑪的死不了,來,就把這個老逼燈的腎給摘了,他是軍師,把他廢了這個小團伙也就等於廢了......哈哈,我太佩服自己了,這個主意好,就摘腎吧!”鍾奎跟特瑪的一個瘋子似的,自問自答。
鍾奎扛著大刀片向宋叔走去。
“瑪逼的,這一回我可長記憶了......宋叔......彪子,彪子真錯了......”彪子看到鍾奎那個兇殘樣,低下了頭,沒敢直視,從來沒流淚的彪子,雙眼噙著淚水。
“我特瑪的這回算是給組織添麻煩了,鍾奎,我操你祖宗,你敢動我宋叔,老子到陰槽地府也不會放過你的......三年的風霜雨雪,毀於一旦......鍾奎,我草泥瑪,有本事衝老子來......”郝傑再暴粗口。
郝傑使勁的扭動身子,想要掙脫鐵鏈子,但無濟於事,只有嘩嘩的鏈子響聲。
“罵吧,罵吧,你們罵得越狠,老子禍害越厲害。”鍾奎跟個劊子手似的,臉無血色的回道。
“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