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錢和美女是其次,報家仇是我夢寐以求的願望。”鍾奎看了看那堆滿人民幣的小推車和一排大美女,嚥了口唾沫回道。
“哈哈,你還挺講究,行,幹吧!”貝天一回道。
……
三分鐘之後。
黑牛和另外兩個馬仔剛進同天會所,已經被貝天一他們的人盯上了,站在二樓的過臺上,貝天一指著黑牛衝著鍾奎說道:“就是他們三個,去吧!”
一分鐘之後,鍾奎帶了十來個人突然閃現在黑牛他們的眼前。
“嘩啦啦”
沒等黑牛他們三個人反映過來,已經被鍾奎帶來的人圍了起來。
“操她孃的,張雲霄的人,是吧?整走。”鍾奎基本沒有對白,下令道。
“我特瑪的來吃飯的,張雲霄是誰呀?”瞬間黑牛反應了過來,梗著脖子嚷道。
“我特瑪的看你半天了,連個菜都沒點,吃啥飯啊?利索點,整包間去!”鍾奎再次嚷道。
不由分說,一幫人上來連拉帶拽的把黑牛他們三個人拖進一個包間。
……
會所對面的馬路輔道上。
“彪哥,快半個小時了,黑牛咋還沒出來呢?打電話問問?”郝傑有所預感,問道。
“這特瑪的宋叔什麼路子,這不是讓黑牛深入虎穴嗎?這也太冒險了,以前宋步就沒這樣幹過,你趕緊問問。”彪子也有點忐忑,回道。
“行,我打電話問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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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傑連續打了好幾個電話,通了,但是沒有人接,這顯然不對頭。
“你再打幾遍,裡面人多,嘈雜聲也大,說不一定黑牛真沒聽見。”彪子再說道。
“那行,我再打一個。”
……
同天會所包間內。
“咣”
鍾奎一腳踹在黑牛的大腿上。
“操你孃的,給我跪下!”鍾奎把憤怒發洩到黑牛身上,不停的踹著黑牛的大腿和膝蓋,總想讓黑牛跪下,可是每次黑牛被兩個人死死的按住、跪下,又如同彈簧一般瞬間彈起,打死就是不跪。
“草泥馬,我黑牛跪過天跪過地,跪過父母,從來沒跪過像你們這樣的狗日的。”鼻子冒著血,臉上掛著彩的黑牛,已經被折騰得沒個人樣了,但仍然寧死不屈,破口大罵。
“真特瑪的硬骨頭,我倒要看看你是不是銅牆鐵壁。”鍾奎說著舉起一根甩棍,朝著鍾奎掃來。
“咣”
就在甩棍即將接觸黑牛身體一剎那,自己雖然雙臂被反剪,但黑牛直接雙腿跳起,一個小騰空,直接踹在鍾奎的小腹上,直接把鍾奎踹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