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固a我姚聖多多少少還有點名兒,事呢,可以這麼說吧,沒有辦不到,只有想不到,但有一件事我沒想明白,或許是我沒辦明白。”姚聖賣著關子說道。
“你特瑪的吞吞吐吐的,你究竟想說啥?有屁快放!”宋叔一看姚聖那種陰陽怪氣的樣子,耐不住性子。
坐在後座的張海濤從車坐子底下抽出一把短,直接別在懷裡,而且那隻手始終放在衣服裡,瞪著眼珠子,拉開車門就要下去。
“你特瑪的眯著!人家就一個人用不著這個禮遇!”宋叔衝著張海濤吼了一嗓子。
“老宋,上個月,你們新辦公樓喬遷,我特瑪的姚聖出了9萬5,本意就是九五之尊,也算對你們抬舉,沒想到,去隨禮的程鵬帶著一顆火熱的心撲面而去,結果腫著胖臉而回,還有兩個兄弟也受了傷,你說我這是熱臉貼涼屁股呢,還是給臉不要臉呢?”姚聖質問道。
“那不是我們的人乾的,誰幹的找誰唄!”宋叔回道。
“不是你們的人乾的,鬼才不信呢,我打聽出來了,武振國動的手,武振國跟你們抱一把,是跟你們的人乾的有區別嗎?”姚聖反問道。
“草,你姚聖為這事來的?該不是特瑪的心虛吧,投毒是你們乾的吧,夠狠的啊,想一鍋端唄,我告訴你姚聖,我要是不控制控制,就張雲霄手下的這幫人早特瑪的把你碎屍萬段,你也沒機會跟我對白。你扯別人情有可原,要是扯在張雲霄身上,我特瑪的散盡家底,也得把你弄個明白。你有錢可以找人,我特瑪的也能找亡命之徒,你有幾條命?你自己惦量惦量。”宋叔把話說得很絕,也算是給姚聖提了個醒。
“老宋,在事情沒弄明白之前,你可以懷疑我,也可以懷疑所有與張雲霄有過結的人,這我可以理解。但是,事不是我做的,我這樣說,你相信嗎?我也打聽到了,在西郊區你們為什麼混不下去了?我不說你也清楚。我與張雲霄的矛盾,起於攝影棚的事,紛爭於出份子,最後你們又把投毒的事安在我們頭上,邏輯還挺清楚,但是,在西郊區你們跟別人過節還少嗎?固a與西郊區相鄰,那邊打個噴嚏這邊就能聽到,瞞得過別人瞞得過我們嗎?大都會、大河地產,包括以前的聶黑子、魏向東和後來的憲江,你們有過結,掰過腕子,你特瑪的非要懷疑我,那這屎盆子就得扣我頭上唄!?我特瑪的還真想不認這個賬。”姚聖反擊也非常犀利,而且似乎有道理。
姚聖確實不簡單,他能把張雲霄這個團隊的事搞得非常清楚,這讓宋叔一驚。
“......但願不是你,是你我也不會放過你的,我已經說了,你能找亡命之徒,我也能找,魏向東、憲江是咋沒的,你心裡有數就行。”宋叔回道。
“老宋,雙方都有槍炮,你敢動,我也不會閒著,你能拿出一萬,我就能拿出10萬,砸也能把你砸暈了。”姚聖並不怯場,說話梆硬。
“那咱們就動動車馬炮,看看是你的錢管用,還是我的車馬炮管用,走了!”宋叔舉重若輕,一擺手,撼路者進了小院。
......
姚聖似乎感覺渾身顫抖,後背撥涼,因為他也感覺到張雲霄這個小團隊太可怕了,於是給程鵬打了一個電話。
“姚哥”程鵬說道。
“那個張雲霄的事先緩一緩,特瑪的我覺得他們都急眼了,小琴的事還沒落挺,別再找事了。”姚聖直接說道。
“扯呢,姚哥,我這臉上還有一道疤,我得往回找找。”程鵬這幾天一直生悶氣,自己受了傷,好哥們霍海不知下落,說白了都是張雲霄這幫生慌子惹的事。
“我特瑪的給你說了,固a這邊能控制控制,霍海的事我能擺平就算不錯了。現在這案子人家西郊區的來人了,但現在是聯合辦案,有些事控制不好,事就得漏,咱們都得完淡,你就先忍忍。”姚聖勸道。
“操他孃的,我特瑪的不把張雲霄他們趕出固a,就對不起紋的那條過肩龍!”程鵬霸氣回道。
“哎呀握草,你快jb消停點,哥勸你一句,那過肩龍不防彈,子彈打上去你照樣沒,知道不?張雲霄的事,我再想想,把禍水引回西郊區去。”
......
姚聖的二奶案是命案,固a縣公安分局再混蛋,他們也清楚這是命案必破,再加上上面一直要求務必年前破案,緝拿兇手,要不固a縣的老百姓過不了一個踏實的春節,這無疑給沈高峰創造了一個加強合作的機會,而沈高峰絕對有一種不辱使命的責任感,如同打了雞血一般,帶著高偉全身心的投入到案件偵破當中。
在車上。
“小高啊,咱們前期走訪有效果了,霍海失蹤一週了,想直接找到霍海真不容易,那無異於大海撈針,但我聽說霍海有一個發小,叫二海,在北二環開了一家地產中介,咱們去問問。”沈高峰說道。
“行,那個店叫什麼名?”高偉問道。
“好像就叫安家地產。”沈高峰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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