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秦天上一次不是說了嘛,有些事適可而止,我想啊,破案就破案,事捅大了,你控制不住,引火燒身,咱也沒必要。”高偉挺含糊的說道。
“扯淡呢,命案得破,但背後的故事也得整明白了,否則穿這身警服那就對不起納稅人。”沈高峰很較真,很執拗,接著說道:“在大佬會那個經理和李琪,以及與霍海有接觸的員工,我都問了一個遍,留下的線索不多,只有一些影像資料,登記得也不詳細,這些破碎的資訊不足以破案,看來秦天配合很關鍵。”
“所以嘛,有些細節咱真不能較真,有時候拔出蘿蔔帶出泥更膩歪,我們假裝不知道,先把案子破了再說,這是固a,不是西郊區,要是把關係弄僵了,人家就不帶咱們玩了,那我們也只能乾著急。”高偉分析道。
“......嗯,是特瑪的挺亂糊的,走一步看一步吧,先破案,這是關鍵。”沈高峰煩躁的說道。
......
另一頭。
兩個小時之後,小催肩扛著一袋羊腿,手提一個用塑膠桶裝的10斤白酒,再一次回到磚窯洞。此時的小催手和腳凍僵,眉毛鬍子全結成冰茬子。
在小催出門購物之時,霍海和二海已經用廢棄的木頭點上一堆篝火,通亮的火堆,竄動的火苗,讓霍海再次燃起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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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來來,咱們邊烤火邊烤這羊腿。”霍海已餓得脫相了,迫不及待的拿起一支大丫腿,坐在火堆旁,一隻手拿著羊腿,一隻手仍然拿著。
“霍哥,買了10支羊腿,10斤白酒,花了600元。”小催一邊烤著火一邊說道。
“草,這羊肉真jb貴,多少錢一斤啊!?”霍海翻著白眼問道。
“不論斤,人家論只,一隻羊腿50元。”小催回道。
“那行,回頭一塊給啊,我欠你100元,我記著呢!”霍海回道。
“草,你沒錢啊,給了唄,小催也不容易的,來回跑了2個多小時,還倒貼100元,這事辦的。”二海一聽挺來氣的說道。
“我不是說了嗎,我差錢嗎?不就是100元嗎,回頭加倍。”霍海挺不服氣的回答。
“......”二海一看霍海手中的,在火堆的映襯下,寒光閃閃,再也沒說什麼。
半小時之後,三個人,倒上白酒,一邊啃著羊腿,一邊喝著酒。
在酒精的作用下,話也多了起來。
“二海哥,這兩年你沒跟姚聖他們玩那就特瑪的對了,這姚聖,是個有錢的人,但辦事摳摳縮縮的,說好完事給50萬,結果他特瑪的給了10萬,剩下的不但不給,還特瑪的找人弄死我,幸虧是程哥講點義氣,偷偷的把我放了。”霍海對姚聖耿耿於懷,不停的哆嗦著。
“這年月,朋友關係都jb不可靠,誰jb把朋友兩個字當回事啊,一有錢了,就jb紅眼,誰還顧那麼多啊!”二海沒多想,冒出一句。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
霍海一聽,先是一愣,嘴上含著一大塊羊肉,含糊不清的說道:“草,二海,你說我呢!?咱們還是不是朋友?這一次我特瑪的捅死一個娘們,根本就沒讓你下手,我不夠意思嗎?我說不給錢了嗎?我不是說了再整一把,咱就分錢,著急了?”
“草,霍哥,我說你了嗎?咱們從小一塊玩大的,我還不瞭解你嗎?你不是那種人。我是說錢多少是個夠啊,裝著錢一分錢不花,跟沒錢一樣。”二海回敬了一句。
“呼”
霍海喘了口粗氣。
“草,不jb喝了,你們吃,我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