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我知道了。”
……
固a縣公安局一夜未眠。
王華下樓後,接連打了四五個電話,通知技偵、刑警、法醫等相關人員不斷向花海小區彙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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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這個案子由王華指派一個叫秦天的人負責,此人精幹,也被王華視為心腹。
“秦隊,你看,這姑娘算是瞎了,這一大塊jin液已經幹了,這兒還有一大片沒幹,姑娘可能連續兩次遭罪了。”一名法醫戴著口罩指著床單和被罩上兩大塊說道。
“咋回會事啊?姑娘玩雙飛啊?姑娘怪風流的啊!?”秦天疑惑不解,伸著脖子問了一句,隨後順便掃了一眼站在一旁一聲不哼的王局。
“風流個jb,你看這身上掐的全是青一塊紫一塊的,說明姑娘反抗了。”王局聽到就噁心,自己真不該來現場,全場也只有他一個人知道一些小琴的身世,所以非常忌諱談小琴的那些私生活。
“秦隊,重點放在是誰幹的這事,命案必破,那些細節屬私生活範疇,有啥困難?”王華岔開話題問道。
“沒啥大困難,就是到年關了,治安形勢不樂觀,咱們這個小縣城,治安和刑警有時分不開,相互總得配合,就容易牽扯一些精力,給我配幾個年輕點的小夥子,歲數大了,熬不了夜,這樣容易影響進度。”秦天不到40歲,一看就是非常實在之人,當著眾人的面,也沒遮著掩著,基本上是有啥說啥。
“那行,局裡的人,你隨便挑,總的原則是既要顧大局,又要破案,給人民一個交待!”王局官腔十足,但似乎有點深意。
“……啊,行,行,有情況那我隨時跟你彙報。”秦天反應倒快,一聽就明白其中的意思了,連忙回道。
王局說完,在各個房間轉了一圈,基本上沒有找到自己想找的東西,隱隱感覺有點不妙,額頭上冒出細密的汗珠子,隨後,下樓就走了。
“哥們,這案子複雜了,王局在時,我只說了一半。”法醫把秦天叫到一個房間,兩個人單獨嘀咕了起來。
“那一半呢?”秦天好奇的問道。
“這姑娘肯定不止一個xin伴侶。”法醫挺神秘的說道。
“啥意思啊!?你就直說了唄!”秦天著急的問道。
“很有可能就是公共汽車!”
“……啊!?”秦天愕然!
……
秦天在死者的小包裡找到那個姑娘的身份證和一些銀行卡。
隨後秦天連夜對死者進行了戶籍調查,得知,死者萬小琴,東北某個屯,女大學生,剛畢業,24歲,無業。
秦天一個人坐在辦公室裡,冥思苦想,萬小琴按說收入不高,剛畢業就住進租金不匪的高檔小區,法醫說是一個公共汽車,那就是被人包養,是誰包養了呢?領導說不必計較私生活細節,想到這兒,秦天瞬間通透,原來是他。
……
剛剛逃走的霍海他們三個人,在霍海一頓威逼利誘之下,二海和小催屈服了,因為就霍海手中有刀,而且抱著錢死不撒手,根特瑪的守財奴似的,一個人坐在後排,雙手死死的扣著錢袋子,卡在雙手之間,讓人看著不敢靠近,小眼睛滴溜溜的轉。
三個人在黑夜中如同幽靈一般穿梭於大街小巷,他們正在找一個落腳點,在市區肯定不行,天一亮,他們就得遁形,要不被抓的機率非常高。
“霍哥,咱們去哪兒啊?”坐在副座上的二海問了一句。
“車靠邊,不行棄車吧,這車一查準能找到我們。”霍海冷冰冰的回道。
“扯蛋呢,這車是我借的,我咋還人家啊?”二海不同意霍海的意見。
“停車,聽到沒有,我們是發小,要是不聽話,休怪老子霍海不客氣了。”霍海有點忍無可忍,氣勢洶洶的說道。
“草,真有你的,大黑天的,沒車咋走啊?……你那名起得不好,難怪人家姑娘說了一句禍害,你就說人家認出你來了,就把人家捅了,現在搞得我們倆個都陪著受罪。”二海一想現在霍海的態度,就來氣。
“……你特瑪的車值錢,還是命值錢,這個北斗星也就三五萬的事,事成之後,我給你錢不就完了嗎,我們要是坐著車走,肯定被人家鎖定知道嗎?咱們不行先找個沒有人的地方躲兩天,風頭一過,咱們就把那個辦掉,拿錢各走各的。但前提是天亮之前,我們必須找個安身的地方,而且是沒有人的地方。”霍海絮絮叨叨的說道。
“西邊有個廢棄的磚瓦廠,那兒行,還能避風擋雨。”二海出了個注意說道。
“行,就那兒了,一會兒下車,咱們去那兒,找個24小時營業的商店,存點貨,老實眯幾天。”
“持久戰啊!?”二海瞬間崩潰的回道。
隨後,三個下了車,把車牌摳掉,消失在黑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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