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媽呀,萬三,你成了正人君子了。”孫武呲牙回了一句。
此時,張凱提了兩瓶五糧液朝包間走來,未見其人,先聞其人。
“咣”
“哎呀握草,都在啊!”
包間門被推開,一臉坑坑窪窪的張凱,大大咧咧的走了進來。
“來,張總,坐這兒。”張雲霄起身連忙接過張凱手中的酒,順便把張凱叫在自己身邊的一個座位坐下。
“行”張凱也很隨意。
一陣寒暄之後,於是大家開始繼續開喝。
出人意料的是,張凱的到來,喝酒的氛圍反而更加熱烈,相互間頻頻敬酒。
“來,張總,你是客人,我先敬您,再說了,我也聽說了,張總你是玉石大王,咋就摻和道上的事了呢?”張雲霄喝得有點微醉,開啟窗戶說亮話,直接問道。
“說實在的,我跟姚聖真沒抱一把,我那玉石一條街都是我的,不過我租人家姚聖的房子,要不我真不願意過問這事。”張凱也是一位性情中人,說著與張雲霄碰了一下,悶了一口酒繼續說道:“你們整把,我就看看熱鬧,哈哈,雲霄,我聽說姚聖也是一個刺頭,小心點,別到時候說我張凱沒提醒。”
“哎呀凱哥,你出道早,你也比我更瞭解姚聖,你說話我信了,來,我再敬你一個。”說著張雲霄直接把酒杯端了起來,還沒等張凱端杯,張雲霄已經把酒乾了,接著說道:“說實在的,剛來固a,凱哥剛開始我真有點不託底,現在把憲江整了,我真還想再與姚聖掰掰腕子,他比憲江還難弄啊?”
張雲霄喝得有點五迷三倒,但絕對說的是真心話。
“哈哈,幹完憲江有點飄唄!雲霄,我比你大,信不信隨你,姚聖這人心眼多,他與憲江不一個路子,憲江是野,姚聖是獨。”張凱咂了一口酒接著說道:“說白了一個是強龍,一個是地頭蛇。”
“哎呀凱哥,強龍也好,地頭蛇也罷,他們都不防彈,我用槍刀說話,這地皮上的棚子必須拆掉,反正我就是一個光腳的。”張雲霄臉色微紅,噴著酒氣說道。
“來來來,我也敬凱哥一個,我叫彪子。”此時彪子端著酒杯走了過來,伸出右手說道。
“哈哈彪子,名如其人,伸手不錯。”說著,張凱伸手與彪子握了握。
“凱哥,咱們倆長相看起來都比較順眼啊,皮糙肉厚。”彪子虎不啦嘰的說道。
“嗯,你比我強,我這臉比你滄桑,月球表面的縮影。”張凱外表粗獷,但內心絕對真誠,說話也很風趣。
“哈哈,幹了!”
“幹”
隨即兩個人一仰肚,幹了一杯。
一個小時之後,酒局結束,大家來到山莊裡的一個茶室,三三倆倆的喝著茶。
彪子覺得與張凱特別投緣,端著茶壺給張凱續著茶,說道:“凱哥,這固a真的挺繁華,我想問你一個事。”
“說,別吞吞吐吐的。”張凱一看彪子欲言又止的,問道。
“我小媳婦是個記者,這年月,記者不好乾,出門打車費報社只報公交車的價格,餐費基本不報,要是一個月上不了三五十篇稿件,還得賠錢,她不想幹了,但想開個照相館,弄弄婚紗攝影什麼的,凱哥,你這邊熟悉,你幫我琢磨一個店,咱盤下來。”彪子喝得眼珠子通紅,衝著張凱問道。
“你別說,我還真有一個朋友想把房子盤出去,他搞小超市,200平米左右,小超市太多,利潤太薄,還挺幸苦的,弄個攝影還真行。”張凱說完,就要給那個朋友打電話。
“凱哥,先別打,我那媳婦照相技術一流,學新聞傳媒的,天天跑外景,事還沒定呢,這兩天定了,我給你打電話。”彪子伸手攔了一下。
“哎呀彪子,咱們倆長相差不多,命運可不一樣了,你取了個大學生,美人配英雄,我取了一個農村的媳婦,我這是好男無好妻,這在哪說理去呀,我那農村的媳婦天天叨b叨b的,我耳朵都化膿了。”
“嘿嘿,沒結呢,我們先湊合搭火過唄!”彪子有點害羞的回道。
“同居唄!”
“算試婚!”
“草,都一個屌樣!”張凱瞬間崩潰,接著說道:“要弄,抓緊,這房租明天跟今天都不一個價,外來人口扎堆,供大於求,定了你給我信,要越快越好!”
“哎哎凱哥,你太帥了,明天就給信啊,你朋友那邊也聯絡著,要是定了,立即給你信,下一次我還得請你喝酒!”彪子一聽,事不宜遲,連忙說道。
“行,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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