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黑暗的地下室裡,四隻眼睛泛著藍光,可憐巴巴的瞅著那厚重的防盜門。
“哥們,那些人在外面喊什麼呀,你們的基金是不是得天天靠喊啊!”從早到晚,整個地下室,不時傳來陣陣口號聲,似乎在訓練什麼,孫武好奇的衝防盜門門口的那個人問道。
“你們這樣,兩條道讓你們選,一條道跟著訓練,合格了你們就能發展下線,下線夠100人就是經理,夠1000人就是大經理,你們就可以坐享其成。另一條道就是把這幾天的開銷給交了,你們就可以出去了。”一個青年很簡潔的說道。
“訓練什麼呀?發展什麼下線呀?”王佔水挺不解的問道。
“草,你們真jb兩廢物,什麼都不懂,這樣,你們一人交元住宿費和學費就可以出去了。”那個青年不耐煩的說道。
這幾天非人的折磨,已經讓孫武受夠了,交點錢就能出去,現在覺得能接受。“那行,我們交點錢。”孫武沒跟佔水商量,迫不急待的說道。
<d沒錢,不交,我把牢底坐穿。”王佔水一提錢頭皮就痛,在哪兒弄錢去啊,這事已經讓自己夠窩囊的。
“我交,我給我叔打個電話,我替你把錢交了,出去後還我就行。”孫武回道。
“我還個jb,是你非要拉我來的,出事了你就不管了?還是不是朋友了啊?”王佔水來氣的說道。
“行,我交,行了吧,佔水,我的患難兄弟。”孫武也實屬無奈。
......
第二天晚上,億林基金確認錢到賬之後,把王佔水和孫武五花大捆,再次塞進麻袋裡,小麵包車在城區繞了半個多小時,來到一片大野地裡,他們把王佔水和孫武扔了下來,隨後揚長而去。
兩個人合力解開身上的膠帶,深深的呼吸了一下新鮮的空氣,頓感心情舒暢了不少。
“佔水,現在咱們咋辦啊,這是什麼鬼地方,我們是回去還是找個地方暫住一晚上啊?我有幾個哥們開棋盤室的,晚上生意特別好,要不咱們過去看看去。”孫武玩性很大,出了一個主意。
“草,去你馬拉個幣,還有 心情玩啊!”王佔水心情壞到極點,崩潰的說道。
“要不,你給彪哥打個電話,讓他來接我們。”
“你打吧,彪哥這時估計想吃我的心都有,我不上你的套,要不你打吧,你看看彪哥是咋說的。”
“哎呀佔水我老以為你比萬三更有魄力,咋啦,不就是在地下室呆了幾天嗎,至於那麼害怕嗎?”
“行了,你打吧,我走著回去。”佔水說完,在大野地裡深一腳淺一腳的朝著有亮光的方向走去。
兩個人不知道走了多長時間,終於看到霓虹閃爍的市區,最終兩個人散盡身上的2萬元,另加14萬的培訓費,在那個深夜如同兩隻小夜貓一般灰溜溜的回到公司。
......
次日。
大家各自吃著早餐,彪子陰沉著臉,幾乎沒給孫武和王佔水好臉看,而孫武和王佔水頓時感覺到自己就是人見人厭的廢物。
“宋叔,霄哥發簡訊來了,吃完飯,咱們就走,去機場接人,不晚點估計中午就能到,剛好找個地方接接風。”彪子吃著早點衝宋叔說道。
“早點吧,10點走就行。”宋叔回道。
“不早,我們先去看看飯店,隆重點,再去機場接人。”
“至於嗎,隨便找個飯店就行。”
其實彪子的意思就是要辦隆重點,讓張雲霄回來有個好心情,以抵消孫武和佔水那些濫事帶來的負面影響,更重要的是彪子此時似乎有討好張雲霄的意思。
“哎呀宋叔,霄哥從德國回來容易嗎,我們隆重點,讓霄哥感覺到我們的重視。”彪子連忙解釋道。
“是重視還是拍馬屁啊,平時你不這樣啊,是不是那事怕張雲霄說啊?”宋叔沒有點明的回道。
“嘿嘿,是,也不是,咱們走吧,叫上郝傑和萬三,剛好一個車能坐下。”彪子這樣安排明顯就是把孫武和佔水排除之外,這也是有意給佔水和孫武小鞋穿。
王佔水和孫武的小鞋之旅就此開始!
“哎呀彪哥,我和佔水也去唄!”孫武連忙央求道。
彪子扭頭瞪了孫武一眼,挺來氣的說道:“你就別去了,反醒期間不宜有外事活動。”
“哎呀彪哥,反醒什麼呀?”孫武報屈的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