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分鐘之後,一幫警察從柺子衚衕南北兩頭把整個衚衕堵得嚴嚴實實,警燈閃爍不停,警報響徹夜空。
“草,老子跟你拼了。”狗急跳牆的任流再一次掙扎要起身,破口大罵道。
“咣”
老大爺直接一棍子戳在了任流的胸口上,再一次把任流放倒。
這前後,老實巴交的李衛始終沒有反抗,而是瑟瑟發抖。
隨後,紛紛趕到的警察一舉把任流和李衛擒拿。
......
在徐s公安局審訊室裡。
“老嶽,我告訴你一個好訊息。”警察賣著官子說道。
“草,我還有好訊息啊,反正是見不了天日了,能保住命算不錯了。”嶽南情緒低落的回道。
“西郊區警方抓了兩個人,一個叫任流,另一個叫李衛,跟你說的那兩個人名字一模一樣,哈哈,事情搞清楚了,這火可能是任流酒後,從油罐裡抽汽油時,抽菸的菸頭點著的。”因為案件告破,老警察一臉輕鬆的說道。
“任流這個畜生,該殺!該剮!”嶽南一聽頓時青筋暴出,咬牙切齒的說道。
“哈哈,那個任流活是活不了了,殺是一定的,剮到不一定,刑法也沒這個規定。”老警察捋了捋了花白的頭髮,呵呵一樂說道。
“......他應該千刀萬剮,我一生的奮鬥讓這b養的一個菸頭全都化為烏有,......我要見他一面,我咬也要咬死他......我td千叮嚀萬囑咐的,路上別喝酒,別嘚瑟......草他馬,還是喝了......。”嶽南雙拳不停的錘著鐵桌子,錘得那鐵桌子“咣咣”直響,牙齒直哆嗦,而且語無倫次,思維極其混亂。
“......”老警察看了一眼嶽南,挺無語的,也挺同情的。“老嶽啊,你得有個思想準備。”老警察停頓了一下,說道。
“哥們,你不用說,我這次是賠大發了,估計傾家蕩產了。”嶽南癲狂的說道。
“是啊,我也挺納悶的,一個資產千萬的老闆,一夜間都沒了。老嶽啊,據統計,死者的賠償金和傷者的治療費這塊不算,光那幾十輛車和飯店就td的損失8000萬,你惦量惦量吧。”老警察說道。
“......我惦量個jb,我能拿出來的頂多2000萬,其他的我也沒辦法,該坐牢坐牢吧,斃了我也辦法。我td的這輩子碰到任流這個b養的算是倒了邪黴了......”嶽南氣得臉都變了形,還在憤憤不平的破口大罵。
“你要積極配合賠償,說不一定還能保命。”警察挺同情的說道。
“......我,唉......我的老母親還不知道啊,哥們,能不能不讓我的老母親知道啊?要是知道了,肯定活不過今年,快80的人了,我怕他受不了......”嶽南說話幾次哽咽,一生輝煌,沒想到此時也是眼淚嘩嘩的往下淌著。
“......我們儘量吧,誰都有父母,我理解。”
“那我感謝你了,哥們,我太謝謝你了,我給你磕頭......”
“哈哈,大可不必。”
“那我把我家裡供的觀音,換成你的照片得了,草,這年月......”
“別,哥們,我當不了觀音。”老警察連忙打斷說道。
......
在西郊區的任流,此時已經被嚇得尿了褲子,本來一生也沒點啥光輝歷史的任流,這一個菸頭讓他走向人生的“輝煌”,成為了燕趙大地家喻戶曉的人物。而李衛確實既是一名受害者,又是一名施暴者,不過他的一錯再錯,確實讓他有點說不清楚了。
......
事後,嶽南、肖勇、任流這個師徒三代裝b達人,最終各有歸宿。嶽南積極配合,主動賠償,以過失罪判了個有期徒刑最高刑期20年,嶽南自己萬萬沒想到最終會在監獄裡幾乎度過餘生,萬萬沒有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