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南在牛頭宴酒店整的一把,可以說是顏面丟盡,好在他的警惕意識很強,逃得及時,並且在那天晚上就逃回到保d市。回到保d市之後,嶽南並沒有急於露面,而是到一個並不起眼的澡堂子跟一個民工似的,痛痛快快洗了一個澡,把那滿身的汙穢洗得乾乾淨淨,並換了一身嶄新的衣服。
“表哥,整的一把咋樣啊!”酒鬼任流帶著一身酒氣,問了一句。
“嗯!”嶽南陰沉著臉,只是哼了一聲。
“這兩天我給你打電話,你咋不接啊!當時我真想過去支援支援!”任流雙眼明顯還帶著血絲,估計這兩天酒沒少喝。<d的走時,你還睡得跟個死豬似的,沒跟著去也好,要不你也折那兒。”嶽南揉了揉那無精打采的眼睛說道。
“草,表哥,是不是幹敗了?我說大志沒回來啊!”任流流著哈喇子問道。
“草,大志得在號子裡呆一段時間了,委屈他了。”嶽南神情沒落的說道,但都是一直不說細節,因為那樣實在太丟人了。
“都是肖勇這裝b票子惹的貨,這把火燒到我們身上了。”任流看著挺仗義的說道。
“再整一把,我就不行弄不了那個小云霄。”嶽南那眼神明顯帶著仇恨,咬著牙說道。
“是呀,這次我也去,咱們一塊整他。”任流添油加醋的說道。
“你快息會兒吧,整天喝得五迷三倒的,走路雙腿直打晃,能分清敵我嗎?這幾天,你就老實眯著,把這兩個加油幫著看一看,乾點正經的事,這大志進去了,人手就少了。”嶽南說道。
“哎呀表哥,我沒問題,你早就該重用我了,大志跟你不沾親不帶戚的你都重用,我這好賴也是姑家表弟啊。這兩個加油站讓我看保證沒問題,你就放心的再跟張雲霄整一把,踏踏實實的。”整天遊蕩沒事幹的任流,這次終於有點事幹了,別提內心有多高興。
“你要是穩重點,再把那酒給戒掉,我早就重用你了,加油站看著沒事,但一定要注意防火,別不當回事。”嶽南囑咐道。
“哎呀表哥,你就放心吧,進了加油站絕對不喝酒,喝酒不進加油站。”任流拍著胸脯咣咣直響,說道。
“行,你先幹兩個月讓我看看。”嶽南迴道。
“試用期啊?不是,表哥,我還是不是你的表弟啊?”任流眨著血紅雙眼,挺來氣的問道。
“你要不是我表弟,我就永遠不用你。你就好好幹吧,幹好了到我的建築公司當個經理什麼的都沒問題,要是幹不好,試用期一到,該幹嘛幹嘛去,你的是否明白?”嶽南瞪著眼珠子,拿出一副日本腔裝模作樣的說道。
“行,我知道了。”
......
沈高峰當晚抓了大大小小馬仔21人,當夜進行審訊,整個刑警隊熬了一個通宵,透過連夜甄別,最終沈高峰把大志、肖勇、兩個內保,還有3個小頭目抓了起來,一共7個人,其他的人員基本上只能夠治安處罰,但由於人多,人滿為患,罰點錢了事。
大志和兩名內保持槍,並作為骨幹,肯定是要判刑的,肖勇雖然沒有持槍,但從身上搜出一把管制刀具,加上為主要頭目,所以也得判刑,那絕對沒跑,另外三個小頭目,估計得以聚眾鬥毆和流氓罪進行判刑。
在審訊室裡。
一盞通亮耀眼的大燈直接照在肖勇的臉上,肖勇雙手戴著銬子坐在鐵凳子上,始終耷拉著頭,而且把頭低得很低,怕別人看見。
“肖勇,把頭抬起來。”審詢的民警呵斥了一聲。
“我睜不開眼,燈太亮!”肖勇回道,並稍微抬了抬頭。
此時,一個民警趁著肖勇抬頭的一瞬間,“啪啪啪”一個連拍,給肖勇來了幾個特寫。
裝b票子肖勇,最顧忌的就是怕別人認出來,因為他最顧及臉面,“警官,能不能不照我的臉,行嗎?”肖勇雙手擋在臉前,挺央求的說道。
“不照臉,這照片能存檔嗎?草!”警官挺納悶的問道。
“......”瞬間肖勇無語。
......
與嶽南整了一把的第二天晚上,張雲霄與九陽地產公司的高管,還有宋叔請來的宋偉偉正在飯店用餐,他們邊用餐邊討論如何收購鐘山的那些施工裝置和一個不大的辦公用樓及場地。
瘟神孫武又開始整天與張雲霄他們泡在一起,在晚上的飯局時,孫武照樣沒走,跟著大家一起吃吃喝喝,而且還是白吃白喝。
“大侄子,你看鐘山那點破家檔多少錢收購合適啊?”席間,宋叔衝著宋偉偉問道。
“上午,簡單的踩了一個點,施工機械基本上按廢鐵價格評估,比較老舊,那個小辦公樓和辦公樓連為一體的場地,我看了一下,估計佔地20畝,位置也不太好,總價300萬吧!”宋偉偉回道。
“行,咱們就這個價收購他們。”張雲霄接過話茬說道。
“我覺得還能再低點,現在鐘山缺錢還高利貸,你就是再少點他也能同意。”孫武有點落井下石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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