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去吧!”孫猴子一看大侄子孫武那樣兒,真快把他給憋壞了,一擺手挺無語的說道。
因為鐘山與孫武是前後腳下樓,相差也就不到一分鐘,當孫武剛到大門口時,突然看到一個熟悉的人影,小雪,對,絕對是小雪,這是憲江在風月場上認識的第四個小媳婦,自己經常出入這種場合,對小雪雖然談不上了解,但絕對不陌生,曾經跟小雪搞過破鞋。
小雪坐在鐘山大奧迪的副駕駛位置上,剛好鐘山出停車場向右一打方向被孫武看得真真切切。
......
“嗡”
孫武開著大寶馬,一腳油門下去,竄了出去。
十分鐘之後,孫武來到九陽地產公司,把車停穩之後,小手指勾著車 鑰匙,吹著口哨徑直走了進去。
辦公室內,宋叔、張雲霄和彪子正在聊著天,他們一看孫武進來了,因為目前正與孫猴子僵持著呢,所以本能的有點回避,突然三個人不語,驚訝的看著孫武。
彪子才從醫院出來,本來傷口還未痊癒,彪子非要出院,這樣兩天就到西郊區換一次藥,這樣方便,估計再有十天就可以拆線了。郝傑是取出兩條大腿上的鐵砂子之後,也沒大事了,作了一些康復,大腿上的刀口密密麻麻也在慢慢的癒合,下地一走道,肌肉繃得傷口痠痛。李萬三右小退骨折恢復得慢,因為是粉碎性骨折,即使出院也得養好幾個月,為了給萬三做個伴,所以暫時還泡在醫院。
“......哈哈,彪哥,好點了嗎?”孫武率先開了口,以圖打破僵局,說著掏出一盒中華煙,開始給大夥發煙。
張雲霄彪子他們與孫武並無多大敵意,孫武是那種公子哥的形象,基本沒有多大心機去花在生意場上,再說了,孫武也沒少在孫猴子面前說他們的好話,只不過目前雙方有點小芥蒂而已。
“......你看,還行吧!”彪子亮了亮受傷的大臂,接著說道:“有幾天沒見你了,幹啥去了?”彪子隨口問了一句。
孫武也沒客氣,直接找了一個凳子坐下,嘬了兩口煙說道:“彪子,要是需要幫忙的,儘管說啊,市裡我還真認識幾個外科的大夫,都是專家,你看你這縫了一百來針吧!這傷口,縫成啥樣了?像一條大蜈蚣似的,夠遭罪的。”
“行啊,孫武給你一個表現的機會,你也不會眶我,我需要你幫忙時,給你打電話,別到時候不接電話啊!”彪子挺多餘的說了一句。
“哎呀握草,我的大彪彪哥,啥意思啊?不相信我唄!說實在的,我真的挺感激你們的,我真不是打架的料,當時在包間,不是你和傑哥,還有萬三,估計那我孫武差不多非死即殘,不過這幾天一直沒時間表白,讓我叔給軟禁了。”孫武說出的絕對是真心話,彪子他們也能聽出來。
“哈哈,我也就是一說,看把你急的,咱們永遠都是好哥們,是不是?”大老粗彪子大人大量,並沒有計較當時孫武的軟弱,摸了一下孫武那茶壺蓋頭型樂呵呵的說道。
“那個我傑哥他們還在醫院啊?”孫武又問了一句。
“對,郝傑和你嫖友萬三還得呆個十天半個月就出來了。萬三估計最少3個月康復,他傷筋動骨了。”彪子連忙解釋道。
“彪哥,萬三啥時候成了我嫖友了?”
“那就一直都是唄!”
“哈哈,不說這個了,霄哥,宋叔,剛才我看到一個人。”孫武話峰一轉,說了半截停了下來,看樣子挺神秘的。
“誰?”張雲霄宋叔彪子他們三個人齊刷刷的看向孫武,異口同聲的問道。
“我說了你們真不敢相信,小雪,憲江的第四個小媳婦,坐在鐘山的副駕上,兩個人挺纏綿的。”孫武添油加醋的說道。
“小雪?鐘山?這jb不就是鐘山趁著憲江不在,他們兩個搞破鞋嘛,有什麼大不了的。”頭腦簡單的彪子,心直口快的說道。
“哎呀我的彪哥,吳奶奶是不是這幾天天天光顧啊?”孫武思維很跳躍,突然扯到吳昕那兒去了。
“對呀,咱這小媳婦這個時候就得上點心,天天來,咋的?”彪子沒多想的回道。
“都說熱戀中的女人智商為零,那熱戀中的爺們智商是不是也餘額不足啊?”孫武反問道。
“你啥意思?”彪子一時沒搞明白。
“哈哈,彪哥,你想啊,要整合憲江集團是鐘山出的主意,而鐘山背後裡又與憲江的小媳婦勾搭上了,這說明了什麼?這其中是搞破鞋那麼簡單的嗎?”孫武依然只說了一半,但確實挺有道理。
當孫武說完這一句話之後,張雲霄宋叔彪子突然開啟一扇天窗一般,覺得孫武說得太有道理了,原來是鐘山另有所圖,他是在利用孫猴子和我們的力量來達到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那就是圖色圖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