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霄,你說說吧,趕緊讓他們住手。”孫猴子如同見到救星一般,那語氣微帶哀求!
“我說話管事嗎?孫總,做人做事不能太自恃甚高,那樣會自欺其人的。”張雲霄此時倒風輕雲淡。
“……哎呀,什麼自恃甚高,你說話準管事,快讓他們住手吧,其他的事都好說!”
張雲霄覺得是時候該收場了,扭頭一揚手,一句話沒說,四個光頭心領神會,立刻住手。
此時,肖勇那一個慘樣,跟裝b前時的那個肖勇截然不同,頭髮零散,面目全非,腦袋被踢成了血葫蘆,嘴角鼻子冒著血,這哪像個從外地請來的大哥啊?
鐘山與肖勇差不多,雙眼敖青,鼻子歪向一邊,不停的向外噴著血。
“雲霄,這事能好好談談嗎?”孫猴子試探的問道。
“那得問你自己。”張雲霄很簡潔的回道。
此時,鐘山從地上爬起,上去就要揪張雲霄的衣領,孫猴子攔也沒攔住。
“草泥馬,仗著人多,欺負人是嗎?”一臉是血的鐘山怒吼道。
“馬拉個幣的,就你這個b樣,也配老子動手?那我今天就給你一個面子,親自動一次手。”張雲霄或多或少對鐘山也有一些不滿,只不過張雲霄平時既不掛在嘴邊,也不露聲色,但是這一次不一樣了,因為自己的兄弟有三個人受到重傷,他能不管嗎?
按照以前的規律,只要張雲霄一動粗口,那基本上就說明這事很嚴重了。
身體壯碩的張雲霄動作極快的一把揪住鐘山的衣領,來回的晃了兩下,霸氣十足的說道:“鐘山,在這件事之前我們是合作伙伴,這件事之後,我們就是敵人,我的兄弟受到重傷,你鐘山沒有責任嗎?你不是請來那個肖什麼jb勇的來壓我們嗎,我告訴你鐘山,我張雲霄歷來就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知道不?這是毛爺爺的教導,我說得有錯嗎?整個肖勇來壓我們,笑話,你還不知道吧,人家肖勇拿jb一支玩具槍滿大街亂跑,就這兩下子還能整合憲江集團,我告訴你,人家趙勤一個書生,要是人家再狠點,說不一定早jb把你給整合了。”
說完,張雲霄向後一推,鐘山直接撞在牆上,嘴上噴著血,挺委屈的說道:“人是我請的這沒錯,但造成重傷是我乾的嗎?”
“人不是你乾的,背後捅咕是誰幹的,人是你叫去的,幹起來了,你td的比兔子跑得還快。”張雲霄氣憤的說道。
“……”鐘山一時無語。
“雲霄,敦是敦非以後會弄明白的,我就覺得今天你帶這麼多的人來是個啥意思?以後還能不能合作了?你落魄時我收留了你,如今公司走入正軌了,各家的日子好過了,倒尿不到一個壺了,是什麼意思?找事啊?”孫猴子突然意識到,我們是帶著誠意來看彪子他們的,人家張雲霄卻沒有領情,似乎事先整出一個局來,是來教訓我們來的。
“孫叔,我張雲霄對你敬重有加,一個孫叔一個孫叔的叫著,這說明什麼?說明我張雲霄沒忘記我在落魄時救我的恩人,可是你整個肖勇過來,想想壓壓我們,玩個平衡是吧,自己沒玩好,怪我呢?”張雲霄一針見血的說道。
“……沒那事,請肖勇來那是辦事的,誰說壓你們了?”孫猴子挺牽強的說道。
武振國和小虎小龍始終在門口,沒有哼聲,而是觀察著病房內的一切。
“草泥馬,敢幹我是吧!”剛剛緩過勁來的肖勇突然竄起,抓起一把方凳就要向張雲霄砸來,並破口罵道。
“草,上不了檯面的混子。”張雲霄早有預感肖勇會竄起,直接在半空中把肖勇手中的凳子接住,向下一拽,再向後一推,直接把肖勇頂在牆角,“你的槍呢?咋不掏槍啊?拿槍都不好使,這凳子好使啊?”
“……沒帶著!”肖勇臉皮真厚,回了一句。
“我告訴你,一個人不可能永遠裝b總是能成,我現在也不願意聽你肖勇過去的輝煌歷史。但是,從今天開始,這歷史翻篇了,西郊區有你沒我,你該幹啥幹啥去,別在這兒扯淡。”張雲霄怒氣未消,咬著嘴唇接著吼道:“肖勇,我今天把話撂到這兒,我手下三個兄弟重傷,還有一個還在重症監護室,我要不是看在孫總的面子上,我能放過你嗎?你jb一個肖勇,十個又能咋的?”
“……你別jb 狂啊,今天這事我記住了啊!”肖勇被搞得沒一點面子,咬牙切齒的回了一句。
“草,不服是吧,我再你給加深點印象!”說完,張雲霄一手抓住凳子,另一隻手“咣咣”的給了肖勇幾個大耳貼,“草,人啊,裝b能裝到你這個份上真不多,改行吧,江湖上沒有你的位置了,當個演員,說不一定還能拿個奧斯卡獎什麼的。”張雲霄譏諷道。
“……”吃了幾個大耳貼之後的肖勇,再也沒有裝b的勇氣了,無語的瞪了一眼張雲霄。
……
“咚咚咚”
樓道里傳來急促的腳步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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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高峰帶著民警,呼哧帶喘的朝著病房跑來。
“唉唉唉,我說有完沒完?都報了好幾起兒警了。”在病房門口,沈高峰衝著張雲霄喊道。
張雲霄朝門外看了一眼沈高峰,一鬆手,回道:“沈隊,他們倆打起來了,我是來勸架的。”
當鐘山聽到張雲霄的話後,挺來氣的說道:“雲霄,你血口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