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市某醫院。
“哎呀握草,誰把醫療費給結了?”孫武走進了病房,手拿一大堆藥單子,神叨叨的說道。
當孫武說完,整個病房先是一愣,隨後大家都看向張雲霄。
“是你乾的吧,別磕磣我了,我看的病我自己結。”孫猴子脫下病號服,正在換衣服,準備出院,看了一眼張雲霄說道。
“哎呀,快走吧,車都在樓下等著呢,醫院有什麼好呆的。”張雲霄引開話題說道。
“不是,這醫療費是不是你給結的。”孫猴子再問。
“孫叔,你管是誰結的,有人結就得了唄!”張雲霄說著幫著提著一些生活用品往外走。
“不是,幹啥我的醫療費讓你結啊?你給我說說多少錢,我讓孫武把錢打過去。”孫猴子步態輕盈,追了上來不停的問道。
“走吧走吧,車上說。”張雲霄快步的朝前走去,頭也沒回的說道。
隨後孫猴子張雲霄彪子郝傑和孫武上了一臺別克g8,別克起動,向西郊區駛去。
醫院門口的輔道上一輛長城h6隨後啟動,尾隨而來。
“不是,雲霄,你說說這醫療費花多少錢,這錢真不能讓你出,我看的病,當然由我來出了。”孫猴子坐在後排伸手扒拉一下副座上的張雲霄說道。
張雲霄仍然是一身風衣立領大墨鏡,扭頭說道:“孫叔,這醫療費,也有我看病的一部分,我出院前預存了一部分現金,我就連同你這兒一塊結了。”
“為啥把我的醫療費給結了呢?”孫猴子追問。
“孫叔你看啊,我們在與你合作之前,搞了個安保公司,最後倒閉了,在走投無路之時,還你收留了我,俗話說,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我能報達什麼?這點醫療費,說實在的我還出得起,我要是出不起,孫叔,你讓我結我也結不了啊!”
“雲霄,你整得還挺仗義的,你與鐘山不一樣。”孫猴子聽到張雲霄直插人心的話之後,評價了一句。
“唉,鐘山是土生土長的,我們是北漂,孫叔,你要是不給我飯碗,我們這幫人就得喝西北風。特別是上一次工程款的事,你把利潤讓我們三家均分,我真沒想到,說實話,我就是一個缺錢的人,但不嗜錢如命,我認為錢掙不完,但交情不能揮霍,我很珍惜與孫叔你的這份交情。”
“嗯,雲霄,這話我信,錢掙不完,交情不能揮霍。我住院期間,你們不離不棄,還弄兩個兄弟陪著,讓我很有安全感。而鐘山呢,只來過兩次,其他時間基本看不著,鐘山這小子,以前是混子,現在是商人,眼裡只有錢。”孫猴子挺不滿的說道。
“......”張雲霄聽到這話,透過墨鏡看了看孫猴子,挺無語的。
“哎呀,叔,這jb鐘山,說實的在我真看不慣,他跟誰都是朋友,又跟誰都不是朋友,在他眼裡只有永遠的利益,跟他合作那純是一種錯誤。”孫武沒頭沒腦的嚷嚷。
“你閉嘴,鐘山雖然愛財,但是,有他參與,有些工程活也好乾,你懂個屁。”
孫猴子伸手就要擼孫武,孫武往後一躲,挺不服氣的說道:“叔,你看吧,鐘山這財迷跟憲江他們也有聯絡,上一次,我還見過鍾奎與憲江在萬豪酒店喝過酒呢!”
孫武的這句話,如同一顆,在車內爆炸,特別是孫猴子內心覺得不是滋味,這小子咋養不活呢?
孫猴子的嘴唇抽動了兩下,突然情緒激動的說道:“鍾奎是鐘山的親弟疵,這說明鐘山這小子不地道,這不是牆頭草風,吹兩邊倒嗎?行,我把你當兄弟,你把我當二百五,那走著瞧!”
車內,大家一下子沉靜了下來。
孫猴子說出這句話之後,孫武內心得到極大的滿足,他認為就得在叔面前多說鐘山的壞話,把他踢出這個合作圈。
孫猴子剛出院,本來心情大好,讓孫武整出一個爆炸性新聞,弄得大家一下子鬱悶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