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市賓館行兇案之後,鐘山與孫猴子和張雲霄他們之間似乎有了陰影,也談不上有多嚴重,但總是揮之不去,多多少少也影響著他們的合作,三方一見面各自總有點心照不宣,顯得有點彆扭。
沈高峰對辦案非常上心,帶著高偉風風火火的趕往a市。因為沈高峰知道,這一次機會來了,自己在胡利手下幹了8年的副職,沒辦法,人家胡利市局有關係,好在目前市局的關係剛剛退休,加上這次胡利辦案失策,自己真的看到了希望。
a市公安分局對案件的辦理基本上是能推就推,能甩就甩,因為涉事的當事人基本都不是本市的人,加上本市的案子辦不過來,哪有心事去整這麼大的案子。最主要的是,a市是一個縣級市,財政也吃緊,人手也有限,辦個大案,大車小料的花銷也不少,再說了,這案子是與西郊區協同辦案,他們也就指望西郊區把案子破了就行,所以不怎麼走心。
沈高峰的到來,a市公安局再高興不過了,把能提供的案件線索和相關材料毫無保留的提供,那部手機也轉給了沈高峰。
沈高峰拿到手機喜出望外,手機完好無損,密碼已經被a市公安局破譯,這對案件的偵破太有幫助了。
沈高峰調出手機上的所有的通話記錄,有了驚人的發現,手機與西郊區通話最多的是一個叫吳東的人,經過密秘調查,吳東,35歲,西郊區人,憲江集團的部門經理。
沈高峰想了又想,覺得這起行兇案與吳東有著密不可分的關聯,而吳東又是憲江手下的重要愛將,這事很有可能是憲江背後指使,吳東操作,具體目的不祥。憲江在西郊區非同一般,這就表明,這起案件也非同一般,更重要的是,上一次在超市抱走自己兒子的王長春也是憲江手下的馬仔,看來作惡多端的憲江,也是一位報復心極強的地產老總,這事真不能魯莽從事,得從長計宜。
......
沈高峰開著私家車驅車來到西郊區中心醫院,打算與張雲霄談一談,再說了,人家救了自己的兒子,還沒謝謝呢。在樓底下,沈高峰撥通了張雲霄的電話。
“喂,還在醫院嗎?”沈高峰直接問道。
“啊,有事嗎?”張雲霄一看是沈隊打來的,覺得有事,問了一句。
“嘿嘿,我能有啥事,想請你吃頓飯唄,上一次的事我真過意不去,這都好幾個月了,說是請你吃個飯,一直沒空,今天沒事,要不你出來一趟?我就在樓下!”沈高峰邀請道。
“哈哈,行,你要是不說,那事我差點忘了。吃飯就沒有必要,有事說事就行。”張雲霄回道。
“握草,霄哥,誰請你吃啊,還有這好事,這些年都是我請別人吃飯,你倒好,還有別人請你吃飯?誰呀?”一旁的孫武有點神經質的問道。
今天孫武還真把那火紅的雞冠頭理成了茶壺蓋,四周露出青皮,中間齊整的短茬,是來準備給孫猴子辦理出院手續的。
“你不認識,一個哥們。”張雲霄說著朝外走去。
......
張雲霄下了樓,看到一輛家用寶來車停在樓下。
沈高峰搖下車窗,向張雲霄招手道:“上車吧,咱們找個地方談談。”
“就在車上談唄,有什麼不便說的。”張雲霄說著上了車。
“走吧,還是找個地方吧!雲霄啊,按說我比你大近10歲,你就叫我沈哥。在我們老家,你是孩子的救命恩人,那你就是我兒子牛牛的貴人,按規矩我們得結為乾親。”說著,寶來啟動,向醫院外駛去。
“哎呀握草,那就是你兒子牛牛認我為乾爹唄!”張雲霄反應極快,回答道。
“對,必需滴,我今天剛好有空,中午咱們就在我家簡短的吃口飯,這事咱們辦了。”沈高峰很坦誠的說道。
“沈隊,你看啊,我還不到30歲,也沒結婚,讓你兒子牛牛認我做乾爹合適嗎?”張雲霄謙讓著說道。
“沒有不合適的,今天我找你就兩件事,一件是剛才我說的認乾親,再一件事就是想與你聊聊a市行兇案,這事挺複雜的,昨天局裡讓我接手,我想咱們能不能合作一把,把這個案子偵破掉,把犯罪分子繩之以法。”沈高峰接著說道。
“哼哼,第一件事好辦,第二件事這案子不好辦,就免了吧,聽說都是職業殺,我手中沒槍,咋合作啊?再說了你看我這雙腿走道還有點使不上勁,恢復起來最少也得10天左右。”張雲霄也沒嬌情,接受了沈高峰的兒子牛牛認自己為乾爹,但合作破案的事確實有點願意,因為,兩次遇險,讓自己感覺到職業殺真不是浪得虛名,搞不好手下的兄弟輕者受傷,重者至殘什麼的,所以真不願意參加。
“雲霄,我發現你特jb想不明白,我告訴你,你不用說我判斷,這起行兇案不是衝著孫猴子,更不是衝著鐘山,而是衝著你來的,你卻選擇不合作。我告訴你,我收到群眾上交的一部手機,這手機通訊記錄告訴我,吳東參與了,吳東是誰的人,你比我清楚,這個團合不打掉,你在西郊區還有立足之地嗎?你還能掙到錢嗎?”沈高峰分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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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沈隊,你真不愧是刑警隊的,人家胡利跟我也有幾次交道,但人家壓根就不提這些人的事,我看你跟胡隊不一樣,我考慮考慮。”張雲霄有點猶豫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