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子開著霸道,來回折騰了近1 個小時才按照李萬三所發的微信地址,疾速向a市奔去。
此時,李萬三被推進手術室,而張雲霄和孫猴子傷勢太重,a市是一個縣級醫院基本醫治不了,被兩輛救護車連夜轉到西郊區,這一切李萬三根本不知道,因為他正在救治,而張雲霄和孫猴子都是因為失血過多,時而昏迷時而清醒,更不可能告訴李萬三一聲。
當彪子他們一行人趕到a市醫院後,李萬三正好推出手術室,清理了傷口,上了些消炎的藥,縫了二十來針後就等著養傷了。
在a市醫院的病床裡。
“是個啥情況呀?”孫武直接問道。
孫武沒問李萬三的傷勢,直接問怎麼回事,李萬三有點不樂意,想了想,也跟孫武沒必要較那個勁:“唉,是這樣……”<d的鐘山好好的,我叔還有你們都jb傷成這樣了,是不是他搗的鬼啊,要是他我非得捅了他不可。”孫武沒頭沒腦的說道。
“……”李萬三看了一眼孫武,欲言又止,因為霄哥不讓亂說,所以到了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
“萬三,你說呀,是不是鐘山這小子乾的,想當初,我叔讓他入夥,我一百個不同意,現在倒好……”孫武碎碎叨叨的。
“孫武,你少說兩句,萬三不說,肯定有原因的。萬三,霄哥和孫總他們呢?”彪子看到李萬三左小腿裹了一層又一層紗布,氣色還行,但是沒有見到張雲霄和孫總,於是問道。
聽到彪子一說,孫武覺得也確實不好說,再也沒往下說。
“他們最先被救護車送來的,傷得比較重,是不是還在手術室啊?”李萬三確實不能確定,猜測的說道。
“行,你們等著,我問一下值班的護士吧!”此時已經是凌晨2點多了,也只有值班的護士了。
最後護士告訴彪子,這個醫院,救治不了,根據病人的要求轉院到西郊區了。
於是,彪子讓佔水留下看護李萬三,又帶著彪子和郝傑孫武往回趕。
……
另一頭。
此時的鐘山還在三個朋友的盛情款待下,在一個洗浴中心,弄完一整套服務套餐之後,紅光滿面的來到大廳,三個哥們正等著呢。
“鍾哥,一會兒打會兒牌,有段時間沒在一塊玩了。”一個哥們站起身來說道。
“不了,我回去躺會兒,身子有點乏,明天還得見客商,等談完了我再找你。”鐘山撥弄溼乎乎的頭髮說道。
“那行,那我送你回去,等談完了,給我打電話。”哥們也沒免強。
“謝謝啊,讓兄弟們陪了大半夜的,我怪不好意思的。”鐘山欠意的說道。
“鍾哥,謝就不用了,你我多年的交情,還用得著客氣啊!”
“行,那回頭到我那兒,我再謝兄弟們啊!”
說完四個人朝外走去,上了一輛奧迪直接向賓館而去。
到了賓館之後,三個哥們執意要送鐘山上樓,鐘山一看這天實在是太晚了,堅決沒讓三個哥們送,才自己一個人朝二樓走去。
在穿過大廳時,有幾個服務員跑來跑去的,看那表情挺急的。鐘山心頭一緊,趕緊朝二樓走去。
二樓,來了不少民警,拉上了綵帶,不同警種還在忙活著。
這時,鐘山才發現,剛才在小院裡有幾輛警車,原來是有情況啊!
“同志,這是咋的了?”鐘山一臉疑惑的問道。
一位中年民警看了一眼鐘山,有點納悶的問道:“你是幹什麼的?深更半夜的,幹啥啊?”
“我是住店的,剛出去吃了點飯,吃完飯朋友就把我送回來了。”鐘山一種莫名的不祥之兆湧上心頭,有點不託底的說道。
“來,剛好,咱們做個口供,你跟我來。”說著兩名名警把鐘山帶到二樓的一個客房,就地詢問起來。
“咋會事啊?說說。”一位民警問,另一位爬在桌子上記。
“我和我的三個同事,今天到a市來談一個工程,到賓館後……”鐘山沒有一點隱瞞,基本上是民警問什麼,鐘山能夠很快的回答,或者做出合理的解釋。確實鐘山也沒有可隱瞞的,因為這事不是他乾的,他還不知道怎麼回事呢,就是想編個瞎話也不好編,民警當場基本上否定了是鐘山所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