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荒者自語了一句之後,彎腰拾起了那個發光的物體。
“哎呀,握草,撿了一個手機,發財了,可以換點錢花了!”
拾荒者髒兮兮的臉上泛起500年沒有一次的笑容,樂呵呵的揹著一大堆塑膠瓶子,朝黑夜中走去。
……
刑軍與其他三個隊友匯合之後,那輛神不知鬼不覺的麵包車,在這個巴掌大的小縣城裡,左拐右之後直接朝西郊區駛去。
“哥們,你弄得咋樣啊?”刑軍問道。
“還行,把那個哥們捅的有十來刀,估計是活不成了。”這是捅孫猴子的那位職業殺,看來就他的任務完成得差不多,所以一臉輕鬆的說道。
“哥們,你這臉上起皮了,蹭牆上了啊?”刑軍藉著月光,看得有點不大清楚,有點不解的問道。
“草,軍哥,我有那功夫嗎?我進門後發現,那個二b沒睡覺,正jb玩手機呢,你們正幹著活,我也就硬著頭皮衝上去捅了兩刀,那小子把一個開水瓶砸了過來,你沒看這臉這眼都燙成啥樣了,眼睛鑽心的痛,我也只好奪門而逃。”這哥們比較慘,半那臉基本報廢,起了一層皮,臉紅得嚇人,一隻眼也被燙上,基本上睜不開眼。
“你呢?”刑軍問最後一個同夥。
“我啥jb也沒幹,房間根本就沒人。軍哥,是不是再殺個回馬槍啊?這事回去沒法交待啊!”
“草,人早就驚了,把人家幹成那樣了,人家還不報警啊,等我們再去幹他們,那不是往口袋裡鑽嗎,有那麼傻的嗎?我給吳東打個電話,這活要是再幹,還得加錢。”刑軍說完,就朝衣兜裡摸手機,“草,我手機呢?”
此時,小麵包已經開出去10來公里了,“軍哥,要不回去找一找,手機上有吳東發的微信地址,警方肯定會順藤摸瓜把吳東抓起來的。”一個同夥警覺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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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軍眉頭緊皺,覺得大事不妙,一拍腦門說道:“調頭!”
“哥們,調啥頭啊,你知道手機掉哪兒了嗎?這會兒說不一定警正在現場呢?不就是一個微信地地址嗎,吳東也沒去那兒,不承認,警方也沒招啊!”一個同夥分析道。
“也是,來,我用你的手機給吳東打個電話。”說完刑軍接過一個同夥的手機,給吳東打了一個電話:“吳哥,我是刑軍。”
“哎呀握草,這是你的手機號啊?換號了?真jb專業。”吳東很興奮,以為行刺成功。
“……嗯,差一點。”刑軍停頓了三秒,才無奈的回道。
“差一點是差多少啊,那不還是沒成功嗎?說說戰績!”吳東一聽,眼睛都綠了,花了大價錢,也沒搞成。
“重傷三個,還有一個沒在屋。”刑軍硬著頭皮說道。
“草,這不等於失敗了嗎?人也驚了,回來再說吧!”說完,吳東很煩躁的把電話掛了。
……
在彪子接到李萬三的電話後,怒髮衝冠,破馬張飛的拉著郝傑滿大街去找孫武,可是一無所蹤。
“草,這小b崽子死哪去了,電話也不接?”彪子急眼的一掌拍在霸道方向盤上,破口大罵。
“彪哥,別急,要不問問佔水,這段時間這兩小哥們好得跟一個人似的,是不是又嗨去了。”勞模郝傑此時倒是頭腦清醒,提醒道。
經過郝傑一提醒,彪子如醍醐灌頂,一拍腦門說道:“對,還是你想得周全,我給佔水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