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漢不吃眼前虧,袁建邦當然明白這個道理。
“哥們,咱們坐下來說,行不?”袁建邦一把摟著怒氣未消的王世祖的腰,死不放手,連忙說道。
“咋好好說呀?不是沒講理的地方嗎?”王世祖不依不饒的說道。
“都是在西郊區混的,那個啥,世祖啊,聽袁老闆說說。”站在一旁的劉武覺得事不能鬧大了,真鬧大了,那錢還真要不回來,上前勸道。
“聽個jb,現在倒好,你jb當好人,我的錢啥時候還啊?瞅那兩個小仔子的辦事風格,說的是人話嗎?把我的場子給砸了,要不我給光哥打個電話?這事我整不了了。”說完王世祖就掏手機。
“哥們,哥們,這面子我給你找回來行不?”袁建邦知道這事要是讓陳光知道了,自己肯定是要受罪,一把按著世祖掏手機的手,說道。
“咋找?”
“這包間裡的東西我給你全換新的,行不?”
“那劉武欠我100萬,你要是不還錢,他就還不了我的錢,這是高息,誰受得了啊?”王世祖接著說道。
“你這樣,這桌子地毯盤子什麼的我給你拿2萬換新的,行不?那100萬過幾天付清,行不?”袁建邦有點無奈,再這樣下去,真td走不了了,屈辱的說道。
“行,那說話算數,要是反悔,別怪我不客氣。”
“那是,那是,說話算數。”說著,袁建邦把隨身帶的一個黑色小皮包開啟,拿出2萬塊錢,直接扔在椅子上,一揮手,說道:“走,咱們走!”
大胖子揉了揉大腦袋,被白揍了一頓,鼻子冒血,沒辦法,識時務者為俊傑,扭頭狠狠的瞪了王世祖一眼,只好跟著袁建邦走出了包間。
即將全面開戰的打鬥,在袁建邦以拿錢私了的方式戛然而止。
“走,咱們繼續喝酒,我讓服務員把這整整。”王世祖說著,拿出手機打了一個電話後,帶著其他的人又到隔壁的包間喝酒去了。
……
在奧迪a4車裡。
“軍子,沒事吧?”袁建邦衝著被捱揍的馬仔關切的問道。
“腦子有點迷糊。”趙軍靠在後座上回道。
“行了,你受苦了,哥回頭給你補上。那個啥,王海,你說這劉武蹲了幾年倒是蹲出一幫朋友來了,草,那錢給還是不給啊?”袁建邦有點神無主的問道。
王海猛拍兩下方向盤,氣憤的說道,“草,這劉武真會找靠山,我看那幾個都是不善茬,咋還跟陳光聯絡上了?”
“都jb在一個監獄裡呆過,能不聯絡上嗎?我問這錢是還還是不還啊?王海,你說我聽聽。”
“草,袁哥,咱們的廟也不大,怕整不過他們啊,要不咱們也找個大哥作靠山,那錢就不用還了。”王海的想象力很豐富,出了一個主意。
“找誰啊?找個大哥那也得花銀子,誰想找就能找的呀?不行先jb拖一拖,軍子不能白挨。”袁建邦很來氣的說道。
……
包間裡。
大家繼續喝著酒,有說有笑的,劉武跟他們不熟,喝了兩杯,混了個臉熟,藉故就走了。
彪子看著酒櫃上放著五打錢,心裡有點直癢癢,說道:“世祖啊,今晚是找哥們喝酒,還是讓我們替你看場子啊?”
“嘿嘿,兩層意思都有,都有!”王世祖倒沒瞞著,樂呵呵的說道。
彪子狂汗!
“我也咋覺得有點不對勁呢?喝酒就喝酒唄,咋碰見一個要賬的?那劉武真欠你100萬啊?”王佔水把脖子抻得老長,接著問道:“世祖啊,你是找我們哥兒幾個幫你替別人要賬的吧!”
“哎喲握草,不就是這當子事嗎,你們都看出來了,我也不瞞著,那劉武在監獄裡盡伺候著我和陳光,出來後,他的小施工隊掙點錢,袁建邦紮了一屁股賬要不回來,著急,找我,你們說我有啥辦法,我也只好找兄弟幫忙,但是這事不讓兄弟白忙活,快過年了,我給大家買點禮品,霄哥和宋叔也有份。”王世祖把話挑明瞭。
“哎喲握草,都是兄弟,買什麼禮品啊,給哥們添點衣服就行!”王佔水無比虛偽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