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返回的車上,王有才當警察一輩子,還頭一回遇到這麼高明的騙子,心中一直在想,騙子怎麼弄到真實有效的證件的,這是一個大大的問號。
“小丫,這事你怎麼看?騙子是怎麼冒領賠償金的?”王有才在車裡皺著眉問道。
小丫一邊開著帕薩特,一邊說道:“這案子應該與前一段車禍案聯絡起來,前期都是刑警隊辦的,胡隊長他們清楚,賠償的事是金鏢公司與被害人家屬黃振國雙方協商的,從始至終我們沒有見到真正的黃振國,現在還難說,但有種可能是騙子劫持了黃振國,把真實的證件劫走,帶著真實的證件騙領了賠償金。”
如今的張小丫已經是一名名副其實的小警長了,剛才的分析非常專業,思路縝密。
“嗯,小丫,你長進不小,說得有道理,這與治安支隊沒關係。對了,有沒有可能是金鏢公司自己冒領的?”王有才靈光一現說道。
“有可能啊,但是可能性小,這樣辦也太愚蠢了,在明人眼裡一看就知道,張雲霄他們不會這麼幹的。”小丫因為剛給核實完戶口本和身份證,真要是金鏢公司自己乾的,然後來個賊喊抓賊,似乎有點搞笑,再說了,真是他們乾的用不著核實戶口本和身份證,直接冒領,也不用通知黃振國,何必多此一舉呢。
“嗯,那咱們去找黃振國,還在火車站警務室,咱們走一趟。”王有才點了點頭,表示認可。
......
目前,金鏢公司聽說賠償金被冒領,宋叔已經氣暈過去了,儘管自己謹小慎微,但騙子高明,防不勝防。真是騙子不可怕,就怕騙子有文化。
張雲霄不在,自己也沒處理好,60多歲的宋叔懊惱不已,活了大半輩子了被小騙子給騙了,恥辱啊恥辱。
張雲霄得到訊息後,一張陰霾的臉很是可怕,自己堅信內部人員不可能幹這種事,最大的可能就是大都會,但是,他們是怎麼知道黃振國要來西郊區的呢?他們沒有半點黃振國的個人資訊啊?最大的可能是黃振國的資訊被洩露,是誰洩露的呢?
張雲霄拿起手機給王佔水打了一個電話。
“佔水,去找張海濤李萬三和宋叔,你們先商量一下,看有什麼辦法能夠查詢一些騙子的相關資訊。”張雲霄直接說道。
王佔水沒有參與賠償的事,根本不知道什麼事,眨著眼睛問道:“霄哥,又怎麼了?什麼騙子啊?”
“具體情況你問宋叔,讓張海濤出面,找找當地的小混子,看能不能找點線索。”張雲霄也沒作具體的解釋,是大概的一說。
“行,我知道了。”
......
兩天來,張海濤在火車站大街小巷轉了個遍,凡是認識的,總以各種藉口請他們吃個飯,說是聯絡感情,其實從側面打聽點火車站最近那些在火車站拎包玩二指禪的最新動向。
在火車站一個小飯館,張海濤招集了幾個認識的人吃飯,這也不知道張海濤是第幾次在這人小飯館吃飯了,飯店小老闆差不多都認識張海濤了。
張海濤不停的勸著酒,當酒局進行到深夜時,張海濤還在不停的勸著酒。
“哥們,咱們繼續喝啊,多年不見,有點生疏了,好不容易聚集一塊的,喝好啊!以後我們多走動走動,來,幹一個。”張海濤舉著酒杯說道,小眼睛也快大而無神了。
大家紛紛響應,“來,幹!”
張海濤雖然不勝酒力,但是他喝的是啤酒,別人喝的是白酒,為了瞭解一點訊息,真豁出去了,因為這是霄哥的交待的活,得幹好了,自己家裡被村霸欺負的事,還是霄哥出頭擺平的,而且解決得非常好,現在在村裡倍有面子,大家都知道我張海濤在區裡有人,有頭有面了,所以喝多少也得撐下去。
“我得撒泡尿,這啤酒脹肚。”張海濤喝了一肚子啤酒,有點多了,說完歪歪扭扭的起了身。
“我也去。”
隨後,跟來兩個小青年。
“哥們,這火車站還有玩二指禪的嗎?”張海濤站在尿池子邊一邊尿一邊不經的說道。
“有,還是那幾個老油條,不過比以前更狡猾了,警察一般逮不住他們。”一個小分頭似乎知道內情,急忙說道。
“有啥亮點啊?”張海濤問道。
“有啊,前天聽說疤子玩了一把,合夥騙了不少。”小分頭一驚一詐的說道。
“騙多少啊?”張海濤追問了一句。
“具體的那疤子沒說,反正挺大的,還是一個公司的。”小分頭說得有鼻子有眼的。
“噢,疤子住哪兒呀?”張海濤又問了一句。
“咋的?你是警察的眼線啊!想掏老窩啊?”小分頭好奇的問道。
“我不是,我在砂石場幹活,眼線這活給多少錢我也不幹,搞不好就得被人家端了,太危險,我也就是一問。”張海壽回道。
“住哪不知道,就是額頭有個疤,所以大家都叫疤子,有的叫老疤頭,50來歲的樣子。”小分頭說道。
“行,咱們繼續喝,管他疤子老疤頭的,跟咱沒半毛錢關係,繼續喝啊!”
“我說也是,行,再喝會兒,多年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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