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作孽不可活。
鬼剃頭的死,給安援朝當頭一棒,安援朝覺得事情還在朝著不利的方向發展。因為,他不知道鬼剃頭是否供出幕後真正的兇手和幫兇,現在死無對證,內心的忐忑只有安援朝自己清楚。
回想與陽城幫的恩恩怨怨,都是由自己的失誤造成的。現在把小李子掛了,這等於捅了馬蜂窩,真不知道什麼時候陽城幫突然出現在自己的面前把自己捅了,這不是沒有可能的。特別是王佔水在辦公室自殘,如同一個悍匪,真不是一般人能做得出來的,看來,有這些猛人相助,張雲霄走向神壇是遲早的事。
兩小時前。
“安哥啊,你說的事,我剛給張總打完電話。”胡隊長本著特事特辦,急事急辦的原則,掛完張雲霄的電話就給安援朝打了一個電話。
“咋說的?有結果嗎?”安援朝一直心神不定,為了等胡隊長回話,壓根就沒有出門。
“那個啥,安哥,不是我不替你說話,這事咱們辦得是有點過了,李經理是張總一起從陽城來的,親如手足,動誰也不能動這四個人啊,你說是不是?人家張總也沒說別的,就是要一個態度。”胡隊長繞著彎說道。
“態度?啥態度啊?多大的個事啊?不行我再往上找找。”安援朝似乎還沒有認識到問題的嚴重性,慣性思維佔了上風,有點不識時務。
“這起交通事故新聞都在滾動播出,上面已經非常重視了,你往上找,那就是自投羅網,這事您聽兄弟一聲勸,別太不當回事了,要是成了督辦案件,到那時候你找誰都不好使。你啊,不行得親自出面,你主動找人家張總不跌份兒。再說了,你也知道,這陽城幫窮山溝來的最缺什麼,兩條人命啊,安哥,你自己合計合計,我說這些也確實為您好!”胡隊長羅裡哆嗦的說了一大堆。
“你的意思是,我道個歉,拿點錢把事抹了?”這事真有點撓頭,安援朝撓了撓腦瓜子說道。
“對囉,安哥,你是個明白人,你也不是缺銀子的人,破財消災,皆大歡喜,何樂而不為呢?”胡隊長終於見到成效了,小臉有了一絲笑意。
“那行,我知道了,回頭哥請你喝酒啊!”安援朝說道。
“抓緊辦吧,喝酒的事,呵呵,還是我請您吧!”胡隊長一樂說道。
“行,回頭再說吧!”說完安援朝把電話掛了,隨即撥通了馬嘯林的電話,“過來一趟,快點的,馬上!”
......
很久以前燒烤店小包間裡。
張雲霄宋叔彪子郝傑李萬三張海濤還有王佔水七個人,坐著大依維柯到很久以前燒烤店吃燒烤,喝點酒解解乏,再把眼下的工作安排一下。
“這一天天過的,大家都很疲憊不堪,也沒吃個好飯。來,宋叔,兄弟們,走一個,大家忙了幾天連飯也沒吃上,大家就別客氣了。”張雲霄提意大家共同喝了一個。
大家開始狼吞虎嚥起來,可能是餓急了,烤串一端上來,基本上光碟了。
“大家看看,小李子走了,這維野納誰負責合適啊?”張雲霄一本正經的說道。
大家你看著我,我看著你,沒有說話。
“大家都說說,這維野納生意還不錯,目前有黃姐帶班,經營這一塊黃姐有經驗,娜娜打打下手,基本上不操什麼心的,咱們就派個看場子的人就行。”張雲霄舉著玻璃杯,抿了一口白酒說道,掃視了一圈,還是沒有人發表意見。
“這樣吧,讓佔水去看著維野納,我覺得和適,萬三宋叔和我負責施工隊,海濤負責砂石場,彪子郝傑還是老本行,大家看看行不行?要是行了就這樣定了。”張雲霄吩咐道。
“霄哥,我還跟你幹施工隊吧,帶勁!嘿嘿!”王佔水無比虛偽的一笑說道。
其實,王佔水心裡一百個樂意負責維野納,只不過沒想到這麼快讓自己負責,有點出乎自己意料。張雲霄嘴上沒說,但是心裡明白,近段時間一連串的事情證明了王佔水還是一個可造之才,表現也上乘,讓王佔水獨幹一攤就是一個認可,這也是張雲霄獎罰分明的外露。
“施工隊讓萬三來,這維野納今年自開張以來,生意一直不錯,把場子看好了,這也是公司收入的一大塊,你就別推辭了。目前來看,押運,安保,市場飽和,發展受限,潛力有限,砂石場是別人的,我的意思是,我和萬三還有宋叔好好把施工隊弄弄,這一塊潛力巨大,只要時機成熟,咱們就成立一個建築公司,搞搞轉型,只有這樣,我們的公司才能像滾雪球一樣越滾越大。”張雲霄分析道。
確實,押運,安保已經到一定階段就很難突破了,目前地產興起,是一個不錯的行當,先磨練一段時間,慢慢就會發展壯大起來。
......
另一頭,安援朝與馬嘯林風急火燎的開著奧迪a在大街上各大銀行取錢,因為每家銀行一天取錢數額受限,所以跑了十來家銀行,湊夠兩箱錢,共100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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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奧迪車裡安援朝掏出手機給張雲霄打電話,可是那頭一直沒人接。
“霄哥,咋不接電話呀?”王佔水眨著機靈的小眼睛看了看放在桌子上張雲霄的手機說道。
“這時候打電話多伴是電信詐騙賣保險的,跟我有啥關係。”張雲霄沒當會事,嚼著板筯說道。
“你看,霄哥,電話又響了,還是本地號,接一下試試唄!”王佔水催了一句,順手拿起來看了一下,但只顯示號碼,沒顯示來電人是誰,說明不是熟人。
“你接吧!”張雲霄隨意的說了一句。
“行,那我接了啊。”王佔水也沒客氣,“喂,誰呀?”王佔水一驚一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