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霄哥,二人轉戲班子走了一半,咋辦啊?”小李子直接說道。
“去哪兒了?”
在金鏢公司總部張雲霄正與大家聊著天,接了小李子的電話後,從房間走了出來,機靈的王佔水跟了出來。
“大都會把人給挖走了。”小李子回道。
張雲霄一聽,腦袋嗡嗡直響,又是大都會,看來舊仇未了,新仇又到,既然來了就得接著,不能認慫了。
“那個啥,我一會兒讓王佔水過去,我要用拳頭問問這個戲班子,他們是戲子還是騙子,既然說好的事,為什麼失言,必須給一個滿意的答覆。我看這是社會上的事,不是把人挖走那麼簡單,你等著,我讓王佔水用拳頭告訴這個戲班子什麼叫險惡的江湖。”張雲霄充滿怒氣的說道。
“行,那我等著。”
張雲霄掛了電話後,直接對王佔水斬釘截鐵的說道:“佔水,你要以實際行動,告訴戲班子,告訴大都會,這個操蛋的社會里是錢管事還是拳頭管事。”
如今的張雲霄覺得這個社會里,有時你講法制,他給你耍混蛋,就得來點混的,用不著講大道理,拳頭裡出真知。
“妥了,霄哥,我要用拳頭來維護江湖的尊嚴。”王佔水心領神會的說道。
“去吧,兄弟,我要好訊息!”
王佔水二話沒說,從一樓叫上二十來個兄弟,開著大依維柯直奔大都會而去。
大都會都是會員制,不對外,壁壘森嚴,這二十來個人不可能硬闖進去。大依維柯在大都會不遠處一直等著,因為演場結束,這二人轉的戲班子自然就會出來。
11點,一幫二人轉的戲班子拿著各種道具開始從大都會向外走。
“兄弟,靠上去!”王佔水坐在副駕上,目光如炬,怒火中燒,吩咐道。
“王哥,還是再等等吧,在半路截住收拾他們,大都會內保不好對付。”坐在王佔水身邊的一個小保安提醒道。
<d的魔法啊,他們也是人,他們也怕死,跟我們沒jb兩樣,靠上去!準備開戰!”王佔水傲然的說道。
車內的小保安一看王哥一點不懼,信心十足,個個抽出腰間的橡膠棍,緊緊的握在手中。
依維柯直接向戲班子的大金盃靠了上去,正好擋住去路。
王佔水跳下車,直接把大金盃副駕門拽開,一把把副駕上還沒來得及卸裝的一個東北小夥子拽了下來。
其他的小保安陸陸續續的下車,個個躍躍欲試。
“草泥馬,給錢了不辦事,這事咋解釋?”那個小夥子長得很瘦,身板如同豆芽菜,被王佔水直接摜在地上,上來一幫小保安二話沒說,仗著人多勢眾,手也不軟,上去就是一陣連踢帶踹的,那個小夥子根本就沒有反映過來,在地上抱著頭來回的打個滾。
大金盃接連下來四五個男男女女,個個還穿著戲服,擠進人群,來回的推推搡搡。
一位30來歲的東北娘們,一副水桶腰,胸脯傲人,臉上還化著妝,衝著王佔水,用那滾圓的胸器直接往王佔水身上蹭,推著王佔水連連後退,不停的說道:“哥們,咋動手打人呢?有事不能好好說嗎?”
“別往我身上蹭,這兒也不是賣yin的地方,整這個沒用,來人,給我拉開!”王佔水有點無奈,接著吼道:“我今天以實際行動告訴你們,什麼叫做人,拿了我們維野納的銀子,給大都會唱戲,這事地道嗎?你們自己說,這事地道嗎?”
“大兄弟,你聽我說……”那個娘們掙脫後又衝了上去。
“咣!”
王佔水看著眼前這個娘們有點忍無可忍,直接蓋了一耳光,吼道:“說你馬勒個壁,給臉不要臉,給我揍,給我狠狠的揍!”
“草泥馬,老孃跟你們拼了。”東北小娘們急眼的吼道,上去又抓又咬的。
無論這幫戲班子如何,畢竟人少,沒幾分鐘,被小保安們的拳腳和手中的橡膠棍給征服了,小娘們躺在地上撒著潑打著滾也無濟於事。
“撤!”王佔水大手一揮,小保安們“呼啦啦”的上車了,一騎絕塵,依維柯離開了大都會。
說來也怪,平時大都會的內保個個兇猛,可是在打鬥時竟然沒有一個伸出援手,等依維柯正要撤時,才從大都會跑出幾個彪形大漢,眼睜睜的看著大依維柯從視線中消失。
……
之後,維野納ktv的生意好得出奇,但是總有個別可疑之人進出維野納ktv,雖然沒有鬧事,這事蹊蹺,為防於未然,維野納加強了內保,反正王佔水的物業辦公用房進入裝修期,也不忙,有事沒事與張雲霄到維野納轉轉,以防不測。
天氣一天比一天暖和,萬物披綠。
下午,張雲霄王佔水宋叔和小李子在維野納大門口支起了太陽傘,四個人沒事在喝著啤酒吹著牛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