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雲霄接到魏向東的電話後,沒有一點嬌情,不卑不亢的,很平靜的同意把那兩臺鉤機放了,給了魏向東足夠的面子,最主要的是壓根沒提牆頭被推倒造成損失的事,這讓魏向東錯以為張雲霄怕自己,自己還是江湖上的大佬,威懾力還是有的。
圍繞兩臺鉤機的打鬥終於結束了,大河與金鏢兩家公司都在重新衡量對方是個啥段位,大河公司已經預設金鏢公司的存在,而金鏢公司對大河再也沒有多餘的動作,雙方似乎達成井水不犯河水的默切。
此戰,王佔水基本上奠定了在金鏢公司的地位,雖然是後提拔的,但是王佔水用實際行動詮釋了一切,不用過多的解釋,面對悍匪,他為了公司付出了代價,有了回報。張雲霄一句“這活還是你幹著”,話很簡單,但說明張雲霄已經對王佔水的考察基本結束了,王佔水當然心知肚明,內心充滿著感激。
在金鏢公司。
王佔水脫下那件砍得不成樣子的羽絨服,內衣帶著血漬粘在表皮上,被剪成稀巴亂才脫掉內衣,光著膀子,宋叔正在給王佔水上紅藥水。
“佔水啊,這前胸和後背十來條血口子,得上醫院瞧瞧!”宋叔一看那傷口有點嚇人,特別是後背,有幾道比較深的血口子,皮朝外翻著,血紅的肉露了出來,一用力就往外滲血。
“嘿嘿,不用,這點傷,過幾天就好了,宋叔你剛才給上藥,我覺得好多了。”王佔水強忍著巨痛說道,但始終沒有哼一聲。
“走吧,走吧,別磨嘰了,張雲霄去機場送楊柳到德國留學去了,這家裡我說了算,你先把衣服穿上,我去財物拿點錢,咱們就走。”宋叔此時沒把自己當外人,在張雲霄不在時,還真主持大局。
十分鐘後,宋叔拿著錢回來了。
“宋叔,真不用,我還得去工地呢!”王佔水還在堅持的說道,也沒換衣服。
“工地的事,這兩天我去,你歇兩天,聽我的,你還有另用,但必須得把傷養好,否則,就用不上你了。”宋叔說得神秘,王佔水聽得迷糊。
“啥事呀?”王佔水一臉的不解。
“走,走,哎呀,我忘了,咱們先去商場買幾件衣服,我說你不換衣服呢,羽絨服不能穿了,來先把這皮夾克披上。”說完老宋已經把那件裂紋密佈的皮夾克披在王佔水的身上。
“嘿嘿,我穿啥呀?穿皇帝的新裝啊!”王佔水一樂回道。
......
時間如流水,不經意間又平安的過了一週。
“嘿嘿,是老班長啊,我說呢,這幾天老打噴嚏,原來是老班長想我啊!”魏向東這兩天閒來無事,與幾個道上的朋友在辦公室閒聊天,突然接到在二連浩特老部隊的班長巴音的電話,靠著真皮沙發樂哈哈的說道。
“咋樣啊?這幾天忙嗎?我這邊來一個大買賣,南方的老闆也來了,就缺你了,哈哈,啥時候來啊!”巴音與平時一樣,很開門的說道。
魏向東起了身,伸手向聊天的朋友示意後,直接進了裡屋關上門,用手捂著手機說道:“我這手頭有塊地皮沒拿下,正著急上火呢?”
“來吧,來吧,快來吧,咱們一起掙點快錢,一手兩甩的買賣,也不用操個心的,你也來摻和摻和,再說了,聯絡的不少,這幾年也沒來玩玩,也該見見面了。”巴音熱情的邀請道。
“哈哈,好,買賣大嗎?”魏向東抻著脖子問道。
“大,多帶幾個人手。”巴音回道。
“好,明兒我就起啟程,到時候給你打電話。”魏向東立即拍板說道。
“行,向東,就這樣,我那新開的蒙古包,用烤全羊來歡迎你這雄鷹的到來。”
“哈哈,班長客氣了。”
“就這樣!”
“就這樣!”
魏向東樂滋滋的走出裡屋,心裡一直很高興,這剛好牆內損失,牆外補,真是天道酬勤啊!
......
次日凌晨,魏向東帶著兩輛霸道踏著早春的雨露北上了。大強開著車,魏向東坐在副駕上,林峰和王文藝在後座,這四個人坐一輛車,後面琮跟著一輛霸道,拉著大河公司四名內保,大剛大腿還在恢復,行動不太方便,所以魏向東也沒有把他帶來。
兩輛車快到日落時分,他們進入去往二連浩特必經之地烏蘭察布的境內。入境烏蘭察布晃如一下子開啟天窗,景物大變,早春對於草原來講還是寒冬,地面上被一層厚厚的白色棉被所覆蓋,起伏的山巒突然被原馳臘象所取代,車流如織突然變得稀稀拉拉,人的心情一下子豁然開朗,給人一種進入了白雪皚皚的童話世界。
“魏哥,這烏蘭察布寬廣的胸襟真讓人心曠神怡啊!”大強心情大好,突然冒出詩一般的語言。
“哈哈。”魏向東對草原太瞭解了,當兵三年不說,還來回往返多次,對大強的問話只是一笑而過。
“大強啊,這烏蘭察布是成吉思汗的第三個兒子窩闊臺駐軍之地,後來在一次忽裡臺大會之後被擁戴登基,史稱元太宗。”林峰為了示好,連忙代替魏向東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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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哥,你可是大文人啊,對於草原的事我只知道成吉思汗,什麼這臺那臺這布那布的,我呀jb一點也不知道,要不是魏哥帶著我一起來,我還真不知道有個窩闊臺,哈哈。”大強在魏向東面前對林峰顯得無比尊重,話語間不時的抬一抬林峰,在車內形成一種其樂融融的氛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