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到地下二層,小姨在前面推開門,左拐右拐的在前面走著,看來這小姨沒少來。迎面一個服務生,上身穿著紅色工作服,打一個白色晚禮節,很專業的問道:
“董科長,裡面請,需要點什麼?”這服務生認識董科長。
董科長掏出一支黃鶴樓叼在嘴上,那服務生立馬給點上。這董科長猛吸了幾口,說道:“來十聽德國黑啤,要冰鎮的,上四個果盤,再來幾盤乾果,還是記在國稅局的頭上。”
“好滴,董科長,聽您安排。”那服務恭敬的回應道。
看來剛才1897乾白葡萄酒沒喝盡興。
說話間,他們來到一個沙發前坐下。
這舞池裡男男女女,老老少少,穿著暴露,隨著勁暴的音樂節奏,揮汗如雨的扭動著腰肢。
吧檯上一個小夥子不停的表演著花式調酒,動作誇張、嫻熟,手中各種杯子、酒瓶子隨便拿起來一個,變戲法似的上下翻飛著,滴酒不撒,像表演魔術一般。
張雲霄與楊柳並肩而坐,翹著二郞腿,搖頭晃腦的有節奏的打著拍子,如同一個老戲骨聽到冬皇經典段子入了迷似的,時不時哼出兩聲。楊柳顯然不適應,筆直的坐地那兒,好像幹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似的,一直紅著小臉,呆如木雞。
董科長眼睛直盯著舞池裡的花花綠綠的人們,似乎對跳舞非常感興趣,小眼睛在昏暗的燈光下泛著綠光。
那小姨剛坐下,一個男士,很紳士的伸出一隻手說道:“張小姐,跳一曲?”看來他們是熟人。
那小姨莞爾一笑,隨著那男人進了舞池,並回頭向董科長使了個眼色。
董科長連著喝了兩聽黑啤,酒勁有點上來了,朝著張雲霄和楊柳看了一眼,說道:“楊小姐,你們也跳一曲吧!”
楊柳沒哼聲,看了張雲霄一眼,張雲霄頭也沒抬,傲慢的說道:“哥沒興趣。”
董科長討了一個沒趣,平時要是換作別人,這董科長可就發威了,這眼前的張什麼霄,有點自不量力,一個打工仔跟我搶女人,還td一股傲勁,真td受不了。
“楊小姐,咱們跳一曲?”董科長禮貌的說道。
楊柳看了看張雲霄,張雲霄毫不猶豫的說道:“去吧!”
其實,張雲霄心裡清楚,你董科長算個x,仗著老爸的勢力,混得人五人六的,還想打楊柳的注意,休想。這兩個男人如同發飆的兩個野獸,隨時就有決鬥的可能。
楊柳被董科長軟磨硬泡的拉進了舞池,那楊柳從來就沒跳過舞,估計跳不了多會兒。
張雲霄開啟一聽黑啤,喝了兩口,覺得苦得要命,還感覺有一股尿騷味,一揮手,喊道:“服務員,來給我調一杯濃烈的馬天尼和一杯清淡的長島冰茶。”
這馬天尼酒精度極高,張雲霄就喜歡這種,那是有一種爺們的感覺。
張雲霄慢慢的品著,一口馬天尼,一口長島冰茶,覺得一濃烈一淡雅很有意思,不一會,兩杯下了肚,自己才感覺到有點頭暈的反應,大聲一呼,大手一揮,又各再來了兩杯,慢慢的喝著唄,反正有人報銷。
突然間,音樂停了,小姨穿著高跟鞋“咚咚咚”飛快的跑來,慌慌張張的說道:“雲霄,他們打起來了,董科長躺在地上了。”
張雲霄一聽,第一反應就是董科長這事大條了。
張雲霄端著馬天尼雞尾酒,故作鎮定,輕輕的晃著高腳杯,慢慢的品著,有點微醉,不慌不忙的說道:“這馬天尼酒烈,喝著真帶勁。再說,有人罩著,董科長被打了?不可能啊,他打別人差不多,他不是挺牛b的嘛。”
“別說那沒用的,大龍今天不在,那楊柳還在那兒呢!還知道怎麼樣呢!”
張雲霄一聽,楊柳還在那兒,也不知道什麼情況,舞池的人都圍成一團站在那兒,張雲霄也看不清楚怎麼回事,“蹭”的一聲,從沙發上坐了起來。
“小姨,咱們走。”
說完張雲霄順手抄起一個空啤酒瓶子衝進了人群中,從人群中擠了進去。
張雲霄一看,楊柳扶著董科長,坐在那,鼻子歪在一邊,估計鼻樑骨粉碎性骨折,直往外噴著血,雙手不停的抖著,像篩糠似的。油光可鑑的五五開的小分頭全耷拉在臉上,禿頂一大片,散亂的頭髮和著鼻血貼在臉上,還不停的“哎喲”著,似乎是臨死前的掙扎。看那慘樣,估計是受到重擊,以董科長那牛b勁,輕傷不至於那樣,楊柳害怕的哭了起來。
張雲霄心想,剛才董科長還挺牛d的廢物一個。
人群中有的人說,那小子不老實,盡拿屁股蹭別人,這下子老實了,躺地上了吧。有的人說,下手也太狠了,一個超人拳,打得那小子暈過去了,出人命咋辦。有的人說,這小子該揍,也不是第一次了,上一次鹹豬手,還找了一幫人把別人打了,這哪有天理。
張雲霄從大家的議論中略知是董科長又是抹了別人舞伴的油,才遭此狠手的。上一次估計是大龍在場,替董科長把別人打了,今天不知咋的,那大龍沒出現,是不是外出了,或許是對方是一個硬茬,不敢惹。不管怎樣,既然衝了進來,就得管一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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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喲哈,又來一個送死的。”大高個得意的獰笑道,露出一排黃牙,手中也提個啤酒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