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咣”
車門關上了,麵包車在黑夜中向郊外馳去。
捷達車裡。
彪子他們一行三人早就盯上大鬍子,不過納悶的是大鬍子被拽上一輛麵包車,隨後時隱時顯的跟了上去。
......
麵包車裡。
“胡哥,我也沒辦法,那兩起事鬧大了,刑警隊說定不了性,你看咋辦啊!要不在這上面按個手印?”小光說著從兜裡掏出一張紙,說寫的是那兩起案子的經過,大意就是大鬍子一人所為。
大鬍子藉著車內頂燈看了一眼,說道:“就這事啊,不是擺平了嗎?你們饒了我吧,我老媽一個人在家80多歲了,我要是沒了,我老孃咋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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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把手印按了吧!別jb跟著個老孃們似的,好在也混過幾年,見過世面的人,別讓我動粗!”小光有點不耐煩的說道。
大鬍子並沒有按手印的意思,坐在身邊的兩個小夥子,二話沒說直接拽著大鬍子的手,蘸了蘸印泥按上手印,小光立馬把那張紙收了起來。
隨後小麵包車繼續往前走,來到松花江邊,大鬍子被拖了出來,一把把大鬍子按在雪地上。
江面上冰凍幾個月了,冰層厚度足有一米多深,光滑如鏡,冰面上早已經架起近兩米高的柴跺子。
跪在雪地上的大鬍子,不停的作著揖說道:“小光,你讓我給大哥打個電話,我不能死啊,我老孃80多了,兒子才8歲,留我一條命吧,大都會的事我什麼也不知道不行嗎?......”
“咣”
一個大耳光貼了上去。
“胡哥,咱們都是在道上混的主,都是過了今天沒明天的主。你也不是不知道,你現在不死,最後還得吃槍子,我們大家都得陪葬,知道不?折了你一個幸福一大家。大哥說了,讓你修理一個小娘們,你也太明目張膽了,作了就作了,還拋屍,怕警方不知道啊,你這不是作死嗎?”小光吼道。
“小光,我平時對你咋樣?你自己說說,就不能保住一條命嗎?”大鬍子並沒有放棄求生的希望。
跪在雪地上的大鬍子已經渾身顫抖著,加上室外零下30來度,凍得大鬍子哈拉子結成了冰鉤子。
“胡哥,我也不為難你,喝兩口酒吧,少受點罪,免得難受。”小光說完,把一瓶悶倒驢開啟,這是北方草原上高度烈酒。
“小光,什麼酒?這是毒藥,老子不喝!”大鬍子一把把那瓶悶倒驢打掉在地,哭嚎著說道。
“胡哥,這事你也別怨我,我也沒辦法,這是大哥下的死命令,你必須死,你只有一死才能救大家,明白嗎?”小光並非無情,只不過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咔嚓”
子彈上膛,一把五四手槍頂在大鬍子的後腦門上。
大鬍子梗著脖子想站起來,可是兩支胳膊被死死的控制住。
“小光,讓我給大哥打個電話不行嗎?我也是為大哥賣過命的人,打個電話就不行啊,雖然看場子時間不長,哪一次哪個小妞不聽話不都不我修理的嗎?髒活都是我的,還換不回我這一條命嗎,你就讓我給大哥打個電話吧,說不一定大哥還能念及舊情,饒我一命啊!”大鬍子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說道。
“胡哥,打不打電話有意義嗎,對不起了!”
小光說完眼睛一閉,摳動了板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