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外界瘋傳金胖子和聶福來的死與張雲霄有關聯,但張雲霄並沒有入安援朝的法眼,一把火把盛世輝煌燒得元氣大傷,這無疑是給正在起勢的陽城幫一個巨大的打擊。
張雲霄覺得這事硬拼那是拿雞蛋碰石頭,若果鬧出刑事案件來,刑警大隊和治安支隊尿不到一個壺,那幫人恐怕擺不平,所以不能亂來。
張雲霄帶著王佔水又一次來到盛世輝煌的廢墟前,不停的從一至三樓來回轉悠,讓張雲霄惆悵萬分。
短暫的輝煌,已經不再!
路在何方,前途迷茫!
“霄哥,你看,這些地磚過火比較嚴重,都起了殼,其他地方似乎不太嚴重,這兒還有一個鐵罐子,也被燒得變了形,這絕對是人為縱火。”王佔水指著一樓大廳那個變了形的鐵罐子說道。
“佔水,你說得有道理,我也早覺得這事就是安援朝他們的乾的,可是刑警隊的胡隊長與安援朝早就是鐵桿了,刑警隊不認可人為縱火,咱們也翻不了案,這事只能靠我們自己來解決了。”張雲霄回道。
“咋解決啊!”王佔水眨著小眼問了一句。
“一會兒咱們回去,你去買點頭套,寬膠帶之類的,再挑十個兄弟,凌晨行動。”張雲霄面無表情的說道。
“晚上幹掉安援朝?”王佔水抻著小腦袋,略顯興奮的問道。
“你知道凌遲處死嗎?”
“知道啊!難到把安援朝一刀一刀的片死嗎?真那樣我片第一刀。”王佔水作了一個削切的手勢說道。
“那倒不至於,我們應該一刀一刀的折磨死他!”張雲霄咬牙切齒的說道。
......
晚上凌晨3點,正是一天當中最寒冷的時候。十來個頭戴黑頭套的小夥子威風凜凜的站在大都會面前,四周死一般的寂靜,門前的路燈忽明忽暗,道上沒有一個行人和過往的車輛,觀察了一番後,一個小頭頭說道:“掐電,再把看門的保安控制著。”
“好滴。”一個黑影回道。
隨即幾個小夥子戴上絕緣手套,架上梯子,直接把大都會的進線掐斷。
“咣”
勢大力沉的一腳把保安室的鋁塑門踹開,幾個黑影打著強光手電直接把正在熟睡的保安按在床上,雙手反剪,用寬膠帶捆上,把嘴封上,個個綁成了棕子狀。
這一切準備完畢後,對講機不停的呼喊著,不一會兒。
轟隆隆!轟隆隆!
遠處開來20輛大車,有序的開進了大都會的大院裡,一個頭戴頭套的小夥子手舉熒光棒不停的指揮著大車。
“嘩啦啦”
一車一車的渣土倒了下去,整個大都會大門被1000方渣土堵得嚴嚴實實。
這一切辦完後,一個黑影大手一揮,帶著十來個保安悄悄的撤離了。
......
在回去的路上。
“霄哥,這一招真絕,明天繼續啊!”在依維柯車上王佔水摘下頭套遞上一根菸說道。
“佔水,大都會跟我們玩陰的,我們奉陪,玩唄,誰怕誰,咱們是光腳的,不怕穿鞋的。這大都會一時半會兒是營不了業了,等這1000方渣土清完了,我們再使出一招,總而言之,我們幹不成,也讓大都會幹不成。”張雲霄分析道。
“霄哥,你這麼一說我有點明白什麼叫凌遲處死了,那就是一招接一招的折騰大都會,直到玩死他們為止。霄哥,剛才那兩支大藏獒的鐵籠子裡,我扔進兩隻死耗子,估計活不過明天。”王佔水從兜裡掏出一包耗子藥,晃了晃說道。
王佔水和王世祖有著驚人的相似,頭腦靈活,領會意圖也快,愛整點小動作,只不過沒有王世祖那種孤膽英雄的氣魄。
“佔水,你悟性還挺高的。你把那鐵包金藥死了?”張雲霄有點意外的看著王佔水說道。
“啊,那死耗子就是用這藥藥死的,那藏獒還能活啊!讓安援朝痛苦去吧!”
“好!佔水,下一步盡情的發揮,咱們就是慢慢的折磨死安援朝。”張雲霄鼓勵的說道。
“嘿嘿,放心吧,霄哥,我有的是招......”
......
幾個被捆成棕子狀的保安,把反剪的雙手放在牆角上不停的摩擦著,終於掙扎了出來,眼前的一切讓保安們傻了眼,他們當時被蒙上雙眼,什麼也沒看見,電也被掐斷了,監控器失去了作用。
當天凌晨5點左右二當家的鬼剃頭男聽到保安的彙報後,大驚失色,誰敢這麼大膽敢動大都會,得好好治治他們,這是作死,鬼剃頭男在心中狠狠的罵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