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進大門,一位大波妹迎了上來,把張雲霄一行四個人帶上了二樓。
現在是夜裡八點多,正值吃過晚飯的夜貓子陸陸續續進了金嗓子ktv。舞池裡白皙的大長腿如林,形形的市民在隨著震耳如聾的計程車高音樂,瘋狂的扭動著身軀,在搖曳的燈光裡格外的引人注目,霎時間曖昧的氣息充斥著舞廳的各個角落。
在舞廳的一角,一個上身格子短袖,下身條紋大褲衩的大胖子坐在沙發上,大腿上坐著一位上身抹胸v形背心,下身包臀短褲的妖豔的妹子,烈焰紅唇,雙手搭在那個大胖子的雙肩上,時而大笑,時而卿卿我我。
“是他嗎?”張雲霄小聲問了一句黃毛。
“就是他,我清楚的記得那個大胖子後脖子上的贅肉一道一道的,燒成灰我也能認出來。”黃毛看了又看,說道。
張雲霄向彪子和郝傑使了一個眼色,自己帶著黃毛進了一個包間。
此時的金胖子並沒有意識到危險的臨近,還在不停的曖昧著,如膠似漆的,鹹豬手時不時的在那個妖豔女子的身上上下其手,時不時傳來淫笑。
“我與金哥說個事,這兒沒你事了。”彪子對著那個妖豔女子說道,那個女子開始一愣,隨後看了一眼眼前五大三粗的彪子,衝著金胖子一個淫笑,說道:“金哥,晚上等著我哦。”說完朝那大胖子臉上親了口,一搖玉手,“拜拜”,誇張的一扭一扭的走開了。
兩個彪形大漢突然的出現,金胖子一看並不認識,覺得情況不妙,但見多識廣的金胖子並沒有一絲忙亂,看了一眼彪子和郝傑,抄起茶几上的手機正準備撥號。
彪子上去抓住那胖子的衣領一提,200來斤的大胖子從沙發上彈了起來,郝傑順勢把那手機繳了,扔在了沙發上,一個尖銳的東西頂在了大胖子的後背脊樑骨上。
“老實點,否則我這可就白刀子進,紅刀子出。”郝傑惡狠狠的說道。
此時的舞廳並沒有人注意到這舞廳的一角發生的一切,舞池中的人們依然揮汗如雨的跳著,蹦著。
金胖子張開雙臂,顫抖著雙手,疆硬著身子,好像一隻企鵝,沒有發出一聲就被押到了包間裡。門被一腳踹開,隨即又被關上了,這隔音效果真不錯,外面嘈雜,包間卻很安靜。張雲霄正疊著雙腿抽著煙,似乎沒有注意到金胖子的存在,慢慢的抬起頭來,犀利的眼神打量著眼前的大胖子,一身刺青,兩條胳膊畫龍畫虎的,一身江湖氣。鄙視的看了一眼金胖子,厲聲說道:“你就是號稱金哥?呸,什麼東西,跪著跟我說話。”
張雲霄就是想滅滅金胖子的威風,彪子用力一壓,可是那1.8米左右的金胖子就是不肯下跪,巍然不動。突然郝傑一用力,一股鮮血順著血槽流了出來,汩汩地往下滴。金胖子一個激靈,身體顫抖了一下,可是還是不肯下跪,真有點大義凜然,臨危不懼啊!
“馬拉個幣的,沒聽見霄哥說話嗎?”沒想到那黃毛還是個急性子,不知道哪來的勇氣,說完,跳起來飛身一踹,斜踹到大胖子小腿的側面,“咔嚓”的一聲骨折了,那聲音清晰可聞,豆芽菜一樣身板的黃毛被反彈了回來,差點栽了一個跟頭。
一條腿骨折了,實在是支撐不了那200多斤的體重,痛得金胖子臉都變了形,咬著牙跪了下去,雙手撐著地,變成了四條腿的哈巴狗,但是從始至終愣是沒有發出慘叫聲,看來曾經的警界敗類還是有點骨氣的。
“你們是誰?為什麼要下狠手,我與你們無冤無仇。”金胖子痛得呲牙咧嘴的,額頭佈滿密密麻麻的汗珠,抬起頭一臉霧水的問道。
張雲霄猛吸一口,從鼻孔裡噴出兩股煙,說道:“問得好,我是誰不重要,你今天上午打誰了?今天就得讓你血債血還,郝傑破他的相。”
說話間,郝傑拽著金胖子的頭髮向後一拉,那把帶著銀白寒光的已經抵在了金胖子的額頭上了,金胖子痛得翻著白眼咧著嘴。
此時,金胖子才明白是因為今天早上打了金鏢公司的一個馬仔,沒想到金鏢的人這麼彪悍,摸到自己的老巢,直接對自己下手,看來好漢不吃眼前虧,連連說道:“大哥饒命,大哥饒命,有事好商量,您看要多少錢,出個價,我賠償。”
“呸,賠多少錢?你賠得起嗎?我今天讓你血債血還。”張雲霄使了一個眼色,郝傑一用力,金胖子額頭上被劃出了一道十來公分長的血口子,頓時鮮血不停的往下流,整個臉都花了,鮮血糊著了雙眼,嚇得大胖子的條紋短褲直往下滴尿,原來大胖子尿了褲子。
滿臉是血的金胖子絕望的看著張雲霄,央求的說道:“爺爺饒了我吧,下次不敢了,下次不敢了。”郝傑移開了,在金胖子面前晃來晃去的,說道:“記住了,下次再惹事,就直接挑了你的筋,讓你永遠站不起來。”
張雲霄覺得嚇唬的目的已經達到,金胖子已經求饒了站了起來,一揮手,“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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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若無其事的路過舞廳,下了樓,迎賓小姐還不停的欠腰點著頭,“歡迎下次再來!請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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