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楊姐,那張少估計是追不上了。”張雲霄一臉的得意,吹著口哨輕鬆的說道。
“別高興太早了,他們經常飆車,不是善茬,小心點雲霄。”楊晴剛從驚恐中緩了過來,提醒道。
“楊姐,踏踏實實的,對付那猛禽還是有數的。”張雲霄還是蠻不在乎的說道。
楊晴拽了拽安全帶,確信勒得很緊了,雪峰突出來很明顯。此時,那討厭的猛禽的呼嘯聲由遠及近,越來越近了。那張少把油門踩到底了,猛禽如同一頭髮怒的豹子,電閃雷鳴般的追了上來,與寶馬並駕齊驅,副座上的車窗降了下來,一臉橫肉的大胖子揮舞著方向盤鎖,不停的敲打著寶馬的車窗,嘴裡不停的罵罵咧咧的,另一個坐在後座上的男子不停的打著電話,估計是叫援兵來了。
張雲霄一想這事大條了,既要不停的防著那輛猛禽的動向,還得注意前面的路況,更得小心大胖子的方向盤鎖別砸著自己。
此時,天剛擦黑,華燈初上,橙紅色的路燈忽明忽暗的,加之下班的高峰期,車輛漸漸的多了起來。
“雲霄,看準時機上輔道,不行我回西郊的父母那。”楊晴覺得回自己的父母那安全,好歹有個照應,即使安全的回到城中的家裡,估計這一晚也不得安寧。再說了,西郊的父母那兒,張少沒有去過,只要甩開張少,他就找不到自己的藏身之地了。
這寶馬車質量還是鋼鋼的,那個大胖子敲了好幾下,車窗玻璃只有幾道白印,連個裂縫也沒有,或許那車膜也起到一定的保護作用,反正目前來看,那車窗沒有大事。
“李少,用這個。”留著西瓜皮頭型的男子從後座上遞了一個大管鉗給副駕上的大膀子,這大管鉗足有一米來長,這估計是張少他們平時打架時備用的工具。
大胖子接過大管鉗,罵道:“馬拉個幣的,老子今天還不信砸不了你。”
此時,大胖子又舉著管鉗不停的向寶馬駕駛室的車窗上砸去,這10斤來重的大管鉗比那方向盤鎖重多了,威力不是蓋的,三下五下的玻璃出了裂紋。
楊晴在副駕上尖叫得撕心裂肺,這高速飆車不說,還有人一個勁的砸車窗,太驚心動魂了。
張雲霄也有點緊張了,100多邁的車速,玻璃還咣咣作響 的,稍有不慎,那可車毀人亡啊!
“咣”的一聲,玻璃終於支撐不住了,碎得七零八落的。
猛禽車內傳來一陣的笑聲,那個大胖子豎起中指勾了勾,不斷的發出挑釁。
“馬拉個幣的,不怕死是吧,老子這條命可不值錢。”張雲霄終於怒了,動了粗口。罵完,向左一個急打方向,一下子把那個猛禽擠向了中間隔離攔了,只見那猛禽擦著隔離攔“咣咣”的冒著火星子往向衝,左觀後鏡被刮掉了,垂了下來,隔離攔紛紛被颳倒,砸向對面的車輛,不時聽到被砸車主的謾罵聲。
猛禽車一陣劇烈搖晃,速度終於降了下來,但是皮糙肉厚的,好像不礙大事,看來美國農用車就是耐操。從觀後鏡看到只見張少不停的猛打方向劃出蛇形才控制著,但是再耐操的猛禽也經不住撞啊,只見前機蓋板拱了起來,翼子板也掉一塊了。驕橫慣了的張少,哪受得了這般欺凌,使勁的踩著油門,猛禽就像一個醉漢一樣歪歪扭扭的又追了上來,主道上的車輛紛紛躲讓,避讓不及的都被那輛猛禽劃出一道道口子。
張雲霄在楊晴的指揮下拐入了回西郊的高速公路,別看猛禽400多的馬力,蠻力十足,但是絕對速度是比不上寶馬x6的。張雲霄把那輛寶馬的效能發揮到了極限,在高速路上誇張的打個方向,左閃右突的,速度絕對在200邁以上,不一會兒那猛禽沒了身影,這回算是真的把張少甩出幾條街了,為了安全起見,張雲霄開始放慢了車速。
“楊姐,你看怎麼樣,這次那張少絕對追不上了,在高速上那猛禽可就真的成了農用車了。”張雲霄吹著口哨,打了一個響指,得意之情又溢於言表。
此時的楊晴,除了感恩戴德還能說什麼呢,平時對張雲霄這個鄉下人,張嘴一個土鱉,閉嘴一個土條的,現在刮目相看了,就差給張雲霄跪下了。
楊晴撇了撇那血紅的小嘴,柳眉倒豎的,惡狠狠的說道:“那張少不是人,撞死他才好呢!在外面亂搞小姑娘,讓我逮個正著,還td厚著臉皮纏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