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邁步走進畫廊,一名迎賓向兩人彎彎腰,驗證請柬之後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還挺講究……”周詩柳嘀咕著,猛然看見畫廊主人走了過來,換上之前的笑臉招招手:“嗨,潘公子。”
潘俊鴻一身筆挺西裝,條紋領帶、領帶夾、袖釦和胸花一樣不落,隆重得像是在領諾貝爾獎,走到周詩柳面前笑道:“週週你來了,這位是?”
何夏打量面前的年輕人,按照畢業的歲數來說年齡和自己相仿,看上去有些娃娃臉,就算穿了裝備齊全的西裝也不顯成熟,眉清目秀的確很有文藝範。
“何夏,在gr俱樂部認識的朋友,是我,呃,師傅,教我摔跤。”
聽到這個介紹,何夏微微有點意外,之前兩人還互相爭競當對方師傅,這會給別人介紹的時候倒是很客氣。
接著周詩柳看向何夏,道:“這位就是畫廊的老闆潘俊鴻,潘公子,漂亮國不知名畫家,芝加哥酒吧浪子,拉斯維加斯常敗將軍。”
“別瞎說……”
潘俊鴻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朝何夏伸出手:“幸會幸會,何夏,看不出你居然是一名摔跤運動員,教週週這個劣徒很費心吧。”
“哈哈,沒有沒有,她也教我拳擊,我們互相學習切磋。”
何夏沒佔周詩柳便宜,兩個人私底下玩笑是另一回事。
“那邊備了酒水和甜品,週週,何夏,你們自便,有什麼需要隨時找工作人員,今天人有點多,招待不周。”
“ok,ok,咱們老朋友不用客氣,你忙,我們去欣賞你的大作。”
“哈哈,偽作,偽作。”
簡單的寒暄之後,潘俊鴻繼續去招待客人,何夏跟周詩柳則在畫廊內自由活動。
隨著時間推移,畫廊內客人陸續多了起來,中途還有自助形式的晚餐,不論是食材才是酒水都很有檔次,看得出潘俊鴻的誠意。
周詩柳人面很廣,見到誰都會打個招呼,何夏的名字也在富家子弟的圈子裡流傳開了,當然他也順便認識了一些人。
比如畫廊老闆潘俊鴻,家做珠寶首飾生意,另外還有網際網路、建材、傢俬、商超等等,各個領域的都有,基本是沒接班的年輕人,最小的十八九,最大的三十來歲。
超出這個年齡範圍就不是一個年代的人,談不到一塊。
“這不是傳統意義的畫廊展覽,更像一個交流平臺。”
何夏端著香檳站在一副畫作前有感而發。
周詩柳點頭:“你說得很對,大家平時各忙各的,總要找機會交流,gr俱樂部是這樣的平臺,酒吧、獵場、高爾夫球場都是平臺,畫廊也是。”
“你看那邊,做廣告傳媒的趙公子和搞房地產的王少爺,聊聊就能搭成合作。”
“那邊,那個黑色禮服的女孩,她家也是經營珠寶,和潘公子家類目不同,她家有意跟潘家結親家,只是不太順利。”
“還有那邊,柱子下面那倆人,兩家都是餐飲,而且是死對頭,見個面都要躲躲藏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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