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隱藏在草叢中的深溝不大不小,兩個人躺進去恰好填平。
藉著揹包和衣服的遮擋,如果不仔細看,絕對看不出這地方躺著兩個人。
兩個人剛剛以及其曖昧的姿勢躺好,在離他們二百多米的地方,鐵絲網另一側就出現了兩條人影。
這兩個人大約四十歲左右的年齡,不過看上去膀大腰圓,從走路的姿勢來判斷,顯然是個練家子。
其中一個個子高一些的人說道:“深更半夜的巡邏,我看老闆還不如直接搬家呢。”
另一個稍矮一些用手電筒四下照了一下說道:“誰說不是呢,估計老闆是捨不得這個地方吧。”
高個子胡亂晃動著手電筒說道:“也是,畢竟咱們駐紮到這裡都五六年了。”
矮個子吸了一口冷空氣,說道:“我還記得當年咱們兩個從監獄出來,隊長找到我們說讓我們當保安的情形。”
高個子呵呵一笑:“是呀,誰能想到我們剛從那地方出來就有工作找上門來?那時候我記得咱們還是坐著直升機進來的。”
矮個子說道:“那是剛下完雪,可凍死老子了。”
高個子:“那就從那時候起,我們就在這裡當保安了,可惜我們不是保障安全的,而是看守東西的。不過你說那個最裡面到底有什麼東西呢,我們也不能進去看看。”
矮個子說道:“誰知道呢?或許真的有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吧?總之很神秘,不過剛才那兩個人居然摸進了咱們的基地,真想不到啊。”
“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老闆算的還真準,果真有人摸過來。這下好了,不知道會不會引來警察。主要是那道紅光太駭人了,咱們在這裡巡邏了好幾年,從來沒見過這樣的景象。”
蕭天聽到這裡一愣,他看向韓江月,眼神中是詢問的神色。
韓江月和蕭天的眼睛距離不到五厘米,這時候在蕭天的眼神之下,她有些尷尬地移開了自己的嘴唇。
蕭天在韓江月用嘴堵上自己的嘴時,便毫不客氣、很不老實地伸出了自己的舌頭,如果不是因為韓江月的牙關緊咬,他一定將舌頭伸進她的嘴巴裡。
兩人的嘴巴分開,而中間竟然有銀絲般的唾液相連。
只是韓江月不敢聲張,不過她還是惡狠狠地瞪了蕭天一眼。
矮個子說道:“那兩個人還真是膽大包天,居然摸到了這裡來。不過兩人也不簡單,顯然不知道練過多少年,如果不是隊長在,咱們又提前打下埋伏,我們的人還真拿不下他們。”
高個子看了一眼鐵絲網說道:“那個男的倒是挺有意思,居然說自己就是一個戶外運動愛好者。深更半夜的跑到我們這裡,還說是來爬山的,糊弄鬼呢?”
矮個子走到了一處鐵絲網前,說道:“這個地方倒真是有個漏洞,雨水沖出來的深溝讓他們鑽了進來,不過好在老闆提前給咱們隊長打電話,這才堵住了那兩個人。”
高個子用手中的橡膠棍敲打了一下鐵絲網,笑呵呵地說:“不過咱們兩個來這裡也三四年了,愣是沒見過老闆長什麼模樣。”
矮個子回頭望了一眼,然後神秘地說道:“老闆?是男是女我都不清楚呢。再說了,誰知道他最裡面的那個基地到底有什麼東西,說不定幹的是掉腦袋的活,怎麼可能輕易露面呢?”
高個子點點頭說道:“說的也是,如果我是老闆,為了安全起見,我也會遙控指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