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沈茹芸自嘲的冷笑了幾聲:“你最愛的人?你摸著你自己的良心問問,你說這話你虧心不虧心?”
“我不虧心,我為什麼要虧心,我每一句話,每一個字,都是我的肺腑之言,我為什麼要覺得虧心。”項北方理直氣壯的沖著沈茹芸說道。
“那你為什麼要娶許嘉涵,你是因為真的愛她而娶她,還是因為別的什麼原因?”沈茹芸怒氣沖沖的問道。
“什麼?”項北方有些不解的望著沈茹芸:“你在這裡胡說八道些什麼,我什麼時候說過要娶許嘉涵,我跟許嘉涵又是你從哪裡聽來的訊息,你休得在這裡誣陷我,我知道你氣我,惱我,但是你不能亂說話,你這是毀別人姑娘的清白你知道吧!”
“我當然知道,這是許嘉涵親口對我說的,這難道不是你在背後搗的鬼?”沈茹芸不悅的問道。
“沈茹芸,我是什麼人,別人不瞭解,難道你還不瞭解嗎,我真的是這樣的人嗎?”項北方心裡一陣陣的難受,他難過的原因不為別的,就是覺得沈茹芸不夠瞭解他,所以他們之間才會有這麼多的誤會,因為不夠瞭解他,所處處的責難與他,難道在沈茹芸的心目之中,他就是這般的不堪嗎?
“我不瞭解,我也不想了解,你是什麼樣的人,對著你未來的媳婦說去吧!”沈茹芸生氣的轉過身去不去看項北方。
項北方突然覺得沈茹芸這樣說,是不是因為她在吃醋,而且醋意很濃的呀!
“你是不是在吃醋?”項北方有些心軟的上前問道。
沈茹芸給了他一個大大的白眼,冷笑說道:“我吃你的醋,你會不會太自戀了一些?”
“茹芸,你能不能不要一見面就和我吵來吵去的,我們好長時間也沒有見面了,能不能和和氣氣的坐下來說兩句話,就算你把我當成是一個外人,也不至於這般的冷淡吧,你對外人難道是這樣的一種態度嗎?”項北方有些委屈的望著沈茹芸說道。
沈茹芸平複了一下自己的心情,想想也是,就算是見了一個外人也不能這般的無理取鬧,她之所以每次見了項北方,總是這般的蠻橫,那是因為她知道項北方會處處忍讓和包容她的,若是項北方真的娶了別人,心中再也沒有她了,她一定會很失落和失望的吧!
她與項北方之間的仇恨還是那般的深,但是權且當他是一個陌生人,她也不該這般的態度,想到這裡,她不僅軟和下來了,她望著項北方問道:“你真的不知道許宰相想將許嘉涵嫁給你這件事嗎?”
“我真的不知道,我騙你做什麼,我自己做新郎這件事,我自己都不知道,你們這些外人怎麼知道的比我還早呢?”項北方問道。
“許嘉涵說的,既然你不想娶別人,你就不要耗著別人了,早些找別人說清楚,別耽誤了許小姐的終身大事。”
“等等。”項北方像是想到了什麼,他望著沈茹芸問道:“許嘉涵知道她即將要嫁給我,但是我卻不知道這件事情,那這件事情肯定就不是你我想象的這般簡單,背後一定是許宰相在操控著這件事。”
“許宰相?他能怎麼操控,要是你不想娶,她不想嫁,他操控又能有什麼辦法呢?”沈茹芸不解的問道。
“你太天真了,有時候我們說話根本就沒有什麼作用,我們的上面還有至尊的皇權,他說什麼便是什麼,誰也不得違抗。”項北方說道。
沈茹芸像是明白了什麼似的,望著項北方說道:“難道你說的是他會找皇上,讓皇上下旨指婚,到時候誰都不能阻止這場婚事了?”
項北方點了點頭:“沒錯,因為我們都不敢違抗聖意,所以只要父皇指婚了,這婚事便是板上釘釘的事實了。”
“那怎麼辦,我們得趕緊想個辦法阻止這件婚事,千萬不能讓皇上指婚呀!”沈茹芸有些焦急的說道。
項北方見沈茹芸這般的著急,心中卻十分的高興,他笑著望著沈茹芸,調侃的說道:“你這麼不願意我娶許嘉涵,是不是怕我娶了她,你的地位不保啊,你放心,不管我娶不娶許嘉涵,你在我心目中的地位是無人取代的。”
沈茹芸白了他一眼,不屑的說道:“你想多了,我是怕你毀了人家許嘉涵,我是怕項時光又是竹籃打水一場空,他好不容易喜歡一個人,不能總是被你給搶走了不是?”
“難道你的心裡,就沒有一點點的害怕嗎?”
“沒有,一點點都沒有。”沈茹芸毫不留情面的說道。
項北方有些失望的看著她,心裡一陣陣的哀怨此起彼伏。
“好了,我們兩個外人該說的話也都說完了,你該走了。”沈茹芸不客氣的說道。
“你還真的把我當做外人呀?”項北方有些不開心的問道。
“不然呢,要不是把你當做外人,你以為我會跟你在這裡說這麼多的廢話嗎?”沈茹芸望著他輕挑眉毛的說道。
“我怎麼就是廢話,我說的哪一句話是廢話。”項北方還想與她理論幾句,其實是想和她多說幾句話。
結果沈茹芸理都不理會項北方,徑直轉身就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