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介啊,既然嫁誰都是嫁,那為何不考慮考慮一下我呢,你要是嫁到我的王府裡,我保證今生今世只娶你一人,旁人我絕不多看一眼,我們就像尋常夫妻那般。”項時光滿懷期待的望著許嘉涵。
“好。”許嘉涵輕吐了一個字,不仔細聽還聽不見。
可是項時光卻真真切切的將這個字給聽到了耳朵裡,他高興的跳了起來:“這可是你的,你話算話,我等你回來。”
許嘉涵望著項時光那像孩一般的個性,低著頭笑了起來,就這麼不知不覺間,已經出了城門。
“好了,你就送到這裡吧,送君千裡終須一別,我們就此別過,等我的好訊息,等著我們回來。”許嘉涵信心滿滿的道。
“好,我等你回來,我相信你一定能做到,一定能帶回我二哥的。”項時光望著她堅定的點了點頭。
許嘉涵拉著韁繩,甩著馬鞭,朝著前方飛奔而去,項時光就站在那裡望著,望著,直到她的背影完全的消失不見了,他才掉轉馬頭,朝城內走起。
許嘉涵在噠噠的馬蹄中前進著,她她是有私心的,她也的確是有私心的,她的私心便是項時光不能親自去做的事情,她幫他完成,她要帶回的不僅僅是項北方,還沈茹芸,她定要讓項北方和沈茹芸破鏡重圓,這樣她和項時光也就能安心的幸福下去了。
沈茹芸正躺在床上休息,敏銳的她感覺到有腳步聲謾罵的靠近,她將放在床頭的一個花瓶拿在手裡,腳步聲慢慢的慢慢的靠近了,突然她的帷帳被掀開了,沈茹芸舉起手中的花瓶朝著來人砸了過去,因為她覺得在這個時候鬼鬼祟祟的來這裡,定是舒燕俐派來行刺自己的人。
經過這幾天的慢慢整理,她終於理清楚了思緒,原來那天舒燕俐將自己叫過去,真的是不懷好意,翠還提醒過自己,可是自己偏偏就是太容易相信別人了,所以她一點都沒有意識到,舒燕俐會加害自己。
看來還是自己不心,才會落入了舒燕俐的圈套,現在最開心的應該是舒燕俐了吧,看著她現在自生自滅,被人遺棄的感覺是不是很好呀!
她現在都這樣了,舒燕俐居然還不死心,真的就非要置自己與死地不可嗎,既然是這樣,那就拼個魚死破吧。
她拿著花瓶朝著來人狠狠的砸了過去,來人身手很是敏捷的躲了過去,沈茹芸反手再拿一個花瓶,準備扔過去的時候,對方突然拉下了面上的面罩,對著沈茹芸道:“門主,是我。”
沈茹芸拿著花瓶的手停在了半空,看清楚來人是柳柳之後,她連忙將花瓶給放了下來,上前去將柳柳抱在懷裡失聲痛哭起來。
“大娘,你終於來了。”沈茹芸抱著柳柳哭得特別傷心,好像要將這些時候受的委屈,吃的苦全部都給哭出來一般。
“好了,好了,門主,別哭了,我這就帶你離開這裡,其他人都在等著門主你了。”柳柳完,給沈茹芸穿上衣服,帶著沈茹芸飛牆走壁,瞬間便從那個屋裡跑了出來。
沈茹芸被柳柳帶到了一間破廟裡,沈茹芸掃視了一眼眾人,激動的差點哭了起來,沈萬忠,眉心,朱葉,春華,秋實,她們都在。
沈茹芸剛想開口話,突然一陣劇烈的咳嗽起來了。
“門主這是怎麼了?”眾人都很擔心的上前問道。
沈萬忠拿過沈茹芸的手腕,細細的替她把脈。
沈茹芸咳了好一會兒,才稍微有些好轉,沈茹芸有些難過的道:“他們我得了一種傳染性極強的疫病,將我關在那個房裡面,不讓我們出去,也不許外人進來看我,每天喝點涼水,吃兩個冷饅頭就對付過去了。”
“門主,你受苦了。”眉心上前將沈茹芸給抱住了,心疼得不行。
過了好一會兒,沈萬忠才將手給拿開,神情深沉的道:“你這不是得的疫病,而是中毒了,你中了血咳百日之毒。”
沈茹芸望著沈萬忠問道:“這是一種什麼毒,是指咳嗽一百天就能好嗎?”
“這是一種罕見的毒,毒性極強,而且中毒者不易察覺,中毒的症狀就是咳血,如果不解毒的話,咳血一百日後便會吐血身亡。”沈萬忠沉著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