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茹芸聞此言,竟然沒心沒肺的笑了起來。
“你也別笑話我,你去禦醫哪裡照實將我病情與禦醫聽,該吃什麼藥還是得吃不是嗎?”舒燕俐道。
沈茹芸點了點頭,將手中的茶拿著喝了一口,笑著道:“沒有想到你舒燕俐平時那般的蠻橫,身體倒是這般的弱柳迎風,弱不禁風的。”
“你的對,我這身體就是不爭氣,也沒能為皇上生下個一男半女的,還在這種節骨眼上生病,這不是給皇上填麻煩嗎?”舒燕俐有些自責的道。
“行了,病了就病了吧,人是吃五穀雜糧,哪有不生病的道理,你且好好的休息,我這就到禦醫哪裡去複述你的病情,好讓他給你開藥。”沈茹芸著起身便要走。
“哎,等等。”舒燕俐立馬坐了起來,將沈茹芸給攔住了:“我這生病了,不想皇上為我擔心,也不想連累皇上分心,請你與禦醫複述病情的時候不要提到是我,可以嗎?”
沈茹芸望了一眼舒燕俐,想到她這也是為皇上著想,便一口答應下來了:“好吧,那我就不提你了。”
“那就多謝你了。”舒燕俐笑著道。
“李太醫,麻煩你給我開幾副藥。”沈茹芸找到禦醫院的李太醫道。
“不知道娘娘的身體哪裡不適,為何要開藥?”李太醫有些不解的問道。
沈茹芸將病情給李太醫了一遍,然後含糊其辭的是一個好友病了,需要開這些藥。
李太醫也就沒有多問,便將這藥方寫了下來,並將藥抓好交給了沈茹芸,沈茹芸接過藥命人將藥給舒貴妃送去了。
沈茹芸走在回去的路上,一個白鴿從頭頂飛過,突然想起了昨夜收到的那張紙條,韓靖筠約她今晚在邊境的一間客棧見面,昨天明明是想去問問韓靖筠,有什麼話不能在這裡當面,為什麼要約自己去那裡見面呢?
她有些猶豫了,不知道是該去還是不該去,又想到今天拒絕了他,令他很生氣,而且他也知道自己與項北方之間不該發生的事情,令她很不安心。
罷了,去就去吧,就當是去對他一聲對不起,每次惹他生氣,他總是這般的包容她,現在連他一個約會的請求都不滿足他,似乎感覺有些對不起他。
傍晚時分,沈茹芸簡單的梳理了一下,便穿著一件深色的鬥篷出門去了,一路上也沒有人阻攔,天黑的時候,剛好到了韓靖筠所的客棧裡,她找到客棧的那間房間,走過去敲了敲門,很快,門被開啟了。
沈茹芸帶著幾分忐忑和幾分歉意,抬起頭望著韓靖筠道:“對不起,昨晚的事情……”
突然她愣住了,因為她發現眼前的人並不是韓靖筠,而是項北方的時候,她的臉色變得很難看:“怎麼是你?”
項北方也怔住了,從沈茹芸的表情來看,她好像很吃驚,不是她約自己來這客棧的嗎,為什麼她會這樣的驚訝。
“怎麼不是我,難道你以為是誰?”項北方不解的問道。
沈茹芸有一種被戲弄的感覺,項北方最慣常做這樣的事情,上次也是的,借別人的名義將自己約出來,眉心朱葉的名義他已經用過了,知道自己不會出來的,所以他這次居然假借韓靖筠的名義將自己給騙了出來。
“項北方,你已經無恥到這種地步了嗎,需要借用韓靖筠的名義將我給騙出來嗎?”沈茹芸沖著他生氣的吼道,然後轉身就要走。
項北方一把將沈茹芸給拉了進來,然後將門給緊緊的關上,他的手緊緊的握成了拳頭,心頭如刀剜一般的難受,沈茹芸的那句話如同棒一般重重的敲擊在他的頭上。
“所以,你根本就不知道這裡面的是我,你以為是韓靖筠對不對,你的昨晚是什麼意思,昨晚你們怎麼了?”天知道項北方問出這句話的時候,心裡有多麼的難受,他希望眼前的這個女人只屬於他一個人,旁的任何人都不許碰她,不能碰她。
可是聽到昨晚那兩個字,他感覺自己的腦袋快要爆炸了一般,他恨不能立馬殺到楚國的軍營之中,與韓靖筠決一死戰,不是你死便是我活。
“你聽錯了,想多了,沒有昨晚,昨晚也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我該走了。”沈茹芸著甩開了項北方的手,就要朝門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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