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茹芸望著面前的項北方,心中嘭嘭的跳個不停,一時間,緊張、惶恐,激動、難過,各種激動的情緒湧上心間。她就站在項北方的面前,就那樣怔怔的看著他,她知道,眉心相約自己,真的不僅僅只是為了見一見自己,這才是她們將自己給叫出來的真正目的吧!
項北方痴情的望著沈茹芸,心中的思念之情難以言表,他日思夜想的沈茹芸,他牽腸掛肚的沈茹芸,他很不能將她融進骨血裡的沈茹芸,現如今就這般真真切切的站在他的面前,他覺得再見沈茹芸,恍若隔世一般,他不知道自己有多久沒有見到沈茹芸,他覺得過了幾百年那麼久一般,他有一種錯覺,他和沈茹芸現在都是白發蒼蒼,他們已經度過了彼此的一生,願這是生命的最後時刻,能和沈茹芸共同老去。
沈茹芸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她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轉身就走,只有逃離了他的視線,只要不再見他,她的心才不會如此的波瀾起伏吧。
想到這裡的沈茹芸,轉身就走,項北方見狀,立馬將沈茹芸的手給牽住了,他像是用盡了平生的力氣一般,緊緊的抓住了那隻手,就像抓住了他的全世界一般。
項北方牽著沈茹芸的手,拉著她一直的往前走去。
“你做什麼,你放開我,快放開我。”沈茹芸用力的掙紮著,可是越是掙紮,項北方就抓得越緊,他在心中暗暗的發誓,此生再也不要放開這雙手,此生縱使拼盡自己的性命,也好好好的守護著這個人,好好珍惜著這雙手。
走了一會兒,前面便露出了一個茅草屋,看來項北方是事先都準備好了的,他拉著沈茹芸的手徑直走到了茅草屋內,屋裡還點著燈光,中間燃燒著一個火堆,在牆角的位置上,有一個破舊的床鋪,沈茹芸看見這些景物更加的有些瑟瑟發抖。
進到屋裡以後,沈茹芸使勁的一甩,終於將項北方的手給甩開了,她有些憤怒的望著項北方:“你到底要做什麼,你是不是事先就預謀好了的?”
“是,我從你離開我的那一刻就開始預謀,只要你能回到我的身邊,我不在乎付出任何代價,我想你,我實在是太想你了。”項北方著便上前一把將沈茹芸給抱住了。
沈茹芸使勁的推開了項北方,朝著他憤怒的道:“項北方,我現在與你一點關系都沒有了,你不要碰我。”
這句話像是一把利劍,刺中了項北方的心間,讓他痛到無法呼吸,自己這般的思念著她,原來在她的心目中,自己竟是與她一點關系都沒有。
項北方有些悲憤的上前,用力的抵住了沈茹芸的腦袋,然後俯下身去,對著那誘人的紅唇,重重的吻了下去。
他貪婪的吸允著沈茹芸的嘴唇,像是那嘴唇裡有世間最美味的東西一般,又好像那唇就像是救命的甘泉一樣,他無法割捨,也無法放棄,他用力的桎梏住了沈茹芸的身體,拼命的索取著沈茹芸的吻,試圖用舌頭將沈茹芸的嘴唇給撬開。
沈茹芸奮力的掙紮著,不停的用雙手捶打著項北方,可是他卻完全沒有松開自己的意思,她掙紮了許久,項北方還是貪婪的吻著她。
項北方的舌尖一直抵在自己的嘴唇上,企圖開啟沈茹芸的嘴唇,沈茹芸掙紮不開項北方,她便張開了嘴巴,朝著項北方的舌頭咬了過去。
項北方定住了一會兒,但是他並沒有松開沈茹芸,仍舊抱著她親吻著她,因為他害怕,就此再也吻不上這張唇,他怕今生便是最後一次見她,他怕她會生氣,會再也不想見到他,想到這裡,他更加的貪婪的吸允著沈茹芸的唇齒,就算她將自己的舌頭給咬斷了,他也絕不會放手,他愛她之心,可以用性命相抵,就算她要了自己的命,那又如何,他願意用自己的性命,換取一次與她的溫存。
一股血腥味傳入了沈茹芸的嘴唇裡,她知道自己剛剛將項北方給咬傷了,他的舌頭一定還在流血,可是他絲毫不在意,這一點疼痛令他絲毫不退縮,他如命般的將沈茹芸給抱在懷裡,忘情的親吻著。
思念頃刻間像是被開啟的閘門一般,如波濤洶湧的洪水一般,侵蝕著沈茹芸的心,她一直都在抗拒,在拼命的掙紮,可是現在這一刻,她重重的思念敲擊著她的心田,讓她無法呼吸,讓她難受到控制不知她自己。
她不再掙紮,不再拒絕,她終於放下了捶著項北方的手,緊緊的環上了他的腰,她的思念如毒蛇一般,啃噬著她的每一寸面板,而此刻的她,開始熱烈的回應著項北方的那熱情似火的吻,她只覺得項北方的吻像是解藥一般,使她全身心的放鬆。
項北方停了下來,伸手撫上了沈茹芸的臉,眸中流光溢彩,深情款款的望著她道:“茹芸,我想你了,我實在是太想你了。”
著便又重重的吻了下來,此時此刻,沈茹芸的腦海中一片空白,她唯一能記得的就是,她現在是和項北方在一起,去他的苦大仇深,去他的什麼仇什麼怨,她現在只要項北方,和他在一起一刻也能使她安心。
項北方的吻時而溫潤如玉,時而貪婪熱烈,讓沈茹芸有些措手不及,沈茹芸只知道這熱切的吻當中有陣陣苦澀,也有陣陣香甜,還夾雜著一陣血腥味。
項北方有些意亂情迷,他的吻順著沈茹芸的臉頰,下巴,滑落到了她的脖頸處,然後順著吻到了沈茹芸的耳根處,沈茹芸覺得一陣酥麻的感覺襲遍全身,讓她有些酸軟無力,就讓自己放縱這麼一次吧,天一亮她就走,願上天能寬宥她的放縱。
項北方見狀將沈茹芸打橫一抱,將沈茹芸放在牆角的床上,不安分的手開始在沈茹芸的身上游離,起初沈茹芸還有些抗拒,用手將項北方的手給按住了,項北方輕聲在沈茹芸的耳邊道:“怎麼,害羞啦,你全身上下還有本王沒有看到過的地方嗎?”
完項北方有些粗魯的用力將沈茹芸的衣服給撕開了,他棲身下來,壓在了沈茹芸的身上,用他熱情似火的吻,吻著沈茹芸身上的每一寸肌膚……
窗外的月光靜謐的照在了這個破舊的屋裡,屋裡一室的旖旎……
第二天,清晨第一縷陽光從窗裡照射進來了,沈茹芸正開睡眼朦朧的眼睛,現在的她只覺得全身痠痛不已,她扭頭看見了睡在自己身邊的項北方,他睡得那樣的香甜,她對自己好了的,只放縱這一次,現在天亮了,他們也該各自回到自己的生活軌跡上去,所以她也該走了。
沈茹芸輕輕的起身,拿起地上的衣服,那衣服被項北方給撕破了,她將衣服給勉強的穿好,正在這個時候,一雙手一下將沈茹芸給拉住了。
就這輕輕一拉,項北方便將沈茹芸給拉入了懷中:“茹芸,不要走,與我一起回寧夏好不好?”
沈茹芸緊緊的閉上了眼睛,過了好一會兒之後,才緩緩的將眼睛給睜開,望著項北方道:“你明知道我是不會與你一起回寧夏的,你明知道我們已經站在了對立面,你卻依然設計將我給騙出來,我想我們以後還是不要再見面了吧!”沈茹芸著就要掙開項北方的懷抱。
項北方卻抱得越發的緊了:“你胡,你胡,我不要和你就此一生永不相見,你明知道我故意將你給騙出來,你還是從了我,這明你還是愛著我的不是嗎?”
“我不愛你,我不能愛,我也不可以愛你,愛你是我今生最大的錯誤,我不想將這個錯誤給繼續下去了,你放手吧,不要讓我恨你。”沈茹芸平靜的道。
項北方聽到這話,有些決然的慢慢的、慢慢的松開了手,他不想她恨自己,他不想自己那滿腔的愛意綿綿最後字別人眼中卻變成了恨。
沈茹芸見項北方放開了自己,便整理好了自己的衣物,朝著門外一步一步的走去。
在沈茹芸走出門的那一刻,項北方的視線變得模糊了,最後那一層水霧凝結成了淚滴,一滴滴的滴落下來了,項北方咬住了自己的手指,泣不成聲,他傾其一生,只是想挽回沈茹芸的心,可是為什麼在這些事情之後,他與沈茹芸的心卻漸行漸遠呢!
沈茹芸一出門便靠在了牆上,此時的她,淚水如傾盆大雨般的落了下來,她經歷的這些事情之後,尤其是昨晚之後,她的心中更加的堅定的明白,她愛的那個人是項北方,原來自己自始至終都未曾有一天忘記過他,可是為什麼他是害死司馬家族的那個人,為什麼上天對她這般的殘忍,為什麼相愛的人,卻不能廝守在一起,這樣的痛,讓她痛徹心扉。
她轉身望了一眼屋裡的項北方,在看見他的那一刻,心如刀絞,她知道他難過,可是當真的看到他這般的像個孩般的哭泣的時候,她愈發的難受了,這簡直就是對兩個人的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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