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項北方驅馬出列,來到了離楚國軍隊不遠的地方,手中拿著一把大刀,指著韓靖筠道:“楚帝,這本是你我之間的恩怨,你可有膽量出來與我單挑,我定要與你大戰三百回合。”
韓靖筠駕的一聲,駕馬就沖了出去。
“皇上心啊!”沈茹芸望著韓靖筠喊道。
韓靖筠笑著回頭望了一眼沈茹芸,他就知道她的心中一直都還是有他的,不然她也不會這般的擔心自己,自己這是與項北方對戰,她關心的只是自己而已,想到這裡韓靖筠有多了幾分勢氣。
韓靖筠拉緊韁繩站定,他與項北方之間的距離不到五米,他們就這樣站在那裡,韓靖筠朝著項北方望去,他的眼神根本就不在自己的身上。
“行了,別看了,再怎麼看也不會是你的。”韓靖筠有些挑釁的道。
項北方這才收回眼神,然後用犀利的眼神望著韓靖筠:“楚帝,你知道我的目的,我是一個不達目的不罷休的人。”
“你這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這發動戰爭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你的目的都在沈茹芸身上,你我心知肚明,但是相比靖王爺是瞭解我的為人的,能從我的手上搶走東西,那幾乎是不可能的。”
“既然楚帝這話,那我就偏要試試看,看看到底可不可能。”項北方一挑眉毛道。
“既然是這樣,那就看招。”韓靖筠著便拿起手中的長毛朝著項北方刺了過去。
項北方一個馬上釘釘,躲了過去,他從馬背上坐了起來,掉轉馬頭,朝著韓靖筠砍了過去。
韓靖筠舉起手中的長矛,擋住了項北方的大刀。
兩人你來我往的打了數十招,雙方的戰鼓一直咚咚咚的響著,兩方計程車氣也是高漲,均望著他們吶喊著。
雙方在大戰了三四百個回合之後,兩人的體力都有些不支,在兩人的比試之中,項北方好像更勝一籌,項北方咬緊一口氣,拿著長刀砍向韓靖筠的時候,韓靖筠拿著長矛與他對抗著,但是項北方的力氣實在是太大了,韓靖筠覺得自己手臂都有些發麻了,手中的長矛不自覺的脫手飛了出去。
項北方趁此機會,緊逼著項北方一刀刀的朝他看來,韓靖筠赤手空拳,有些抵抗不住,項北方用刀背一挑,將韓靖筠給挑落下馬,韓靖筠被重重的摔在了地上,楚國計程車兵們都驚呼了起來,但是沒有得到命令,都不敢貿然的出兵,將眼前的事情看在眼裡,急在心裡。
沈茹芸也看見了,她但是一急,顧不得許多,便驅馬沖了過去,項北方拿著長刀再次朝著韓靖筠砍過來的時候,韓靖筠心中驚呼一聲不好,可是自己現在竟是一點還手之力也沒有。
就在他閉上眼睛,等待伸手擋在了自己的臉上時候,突然聽見了兵刃想碰撞發出的聲音。
項北方本想將長刀停在韓靖筠的胸前,然後在奚落他幾句的,可是自己的刀還未砍過去的時候,一股巧勁控制著自己,自己還沒有來得及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一把明晃晃的劍便朝著自己的胸膛刺了過來,他趕緊揮刀朝著那劍擊打了過去,兵器相碰的瞬間,火光四濺。
韓靖筠睜開眼睛,朝著前方望了過去,是一個熟悉的身影在與項北方對抗著。
項北方一邊打的時候一邊望向了對方,當他看清楚是沈茹芸的時候,他又驚又喜,揮著刀連連後退著。
沈茹芸並未追上去攻擊項北方,而是掉轉馬頭,來到了韓靖筠的身邊,朝著他伸出了手,韓靖筠拉住了沈茹芸的手,沈茹芸用力一帶,將韓靖筠給拉回了馬上,她立刻驅馬回到了自己的軍隊裡面。
項北方回頭之時,只看見了沈茹芸將韓靖筠給帶走了,他身邊的將領馬上沖了過來對他道:“王爺,趕快下令攻打楚國,趁著這士氣高漲之時,讓我等殺他個片甲不留。“
項北方伸手出阻止道:“鳴金收兵。”
“什麼,這仗還沒有開始打就鳴金收兵?”那些將士有些疑惑的望著項北方。
項北方沖著其他將士們大聲的喊道:“傳本王命令,今日且鳴金收兵。”
一個將士立馬吹起了鳴金收兵的號角,寧夏的軍隊慢慢的撤走了。
韓靖筠見對方已經鳴金收兵了,剛剛自己也輸了,心中正是不爽,這仗現在也不想打,便也命令道:“鳴精收兵。”
項北方今天鳴金收兵懷著不一樣的心情,雖然沒有打仗,更談不上打勝仗,但是心情就是莫名的好,他的嘴角一直上揚,情不自禁的笑出了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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