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茹芸眼疾手快的將舒燕俐的手給抓住了,用勁的給抓住了,讓她動彈不得,她再伸出另外一隻手在舒燕俐的另一隻臉上,又是一耳光打了下去,接著在她的臉上連掄了八個耳光,然後用力的將她的手給一推,舒燕俐一下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
“娘娘,您沒事吧?”舒燕俐身邊的宮女們立馬圍了上去,將舒燕俐給扶了起來。
沈茹芸昂起頭來,望著舒燕俐道:“舒燕俐,從今以後,你若是敢動我一分,我必定十倍奉還,今天這只是給你一個的教訓,以後見了我,嘴巴放幹淨點,態度給我客氣點。”
舒燕俐氣呼呼的望著沈茹芸,她用兩隻手將自己的兩個臉都給捂住了,她氣得牙齒咬得咯咯只響,她恨恨的望著沈茹芸:“你這個賤人,連皇上都捨不得打我,你居然敢打我?”
“我打的就是你,韓靖筠不捨得打併不代表我不捨得打,韓靖筠寵你,我可沒有必要寵著你。”沈茹芸毫不客氣的道。
“你放肆。”舒燕俐瞪著沈茹芸,沖著遠處正在巡視的侍衛們喊道:“來人啊,將這個以下犯上,對皇上大不敬的女人給我抓起來。”
正在巡視的侍衛聽見了舒貴妃的命令,立馬拿著兵器走了過來,那些侍衛看了一眼舒貴妃,穿著雍容華貴,且倍受皇上寵愛,而另一個女人衣著普通平庸,不施粉黛,且也未曾聽過皇上對她有幾分寵愛,便拿著長矛對準了沈茹芸,準備動手將她給抓起來。
沈茹芸一甩衣袖,拉開架勢,沖著那些侍衛們道:“你們想幹什麼,我看誰敢動手?”
那些侍衛倒是被沈茹芸的這番架勢給嚇到了,若是一個身份低賤之人,怎麼敢這般放肆。
“你們愣著幹什麼,難道連我的命令也不聽了嗎?”舒燕俐氣沖沖的朝著那些侍衛們罵道。
那些侍衛這才放下戒備,朝著沈茹芸沖了過來,沈茹芸抓住一根長矛,用力一挑,將一個侍衛給打倒在地,然後掄著長矛橫掃一圈,那些侍衛紛紛向後躲去,接著都拿著長矛沖著沈茹芸刺來。
沈茹芸用手中的長矛與那些朝她刺來的長矛相對抗著,兵器相碰撞的聲音,震耳欲聾,還擦出了火花。
“都給我住手,你們在做什麼?”裴儀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了這裡,他沖著那些侍衛大喊一聲。
那些侍衛立馬便停了下來,轉身準備給裴儀行禮,結果轉身一看,皇上就站在哪裡,那些侍衛立馬扔下兵器,紛紛跪了下來:“參見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舒燕俐聞聲轉頭一看,果然是皇上,馬上迎了上去,給皇上行禮:“參見皇上。”
“都起來,你們這是在做什麼?”韓靖筠望著那些侍衛們問道。
其中有一個侍衛指著沈茹芸道:“我們奉了貴妃之命,捉拿這個以下犯上的宮女,沒有想到這個妖女居然敢拒捕,還與我們動起手來。”
“混賬,誰跟你們她是宮女的,不長眼睛的東西,還不給我快滾。”韓靖筠生氣的罵道。
那些侍衛聞言,紛紛望了一眼沈茹芸,雖然沒有舒貴妃那般的張揚,但是正如別人所的,深藏不露,那些侍衛立馬連連點頭,趕緊都退了下去。
舒燕俐一下便撲倒了韓靖筠的面前,扯著他的衣襟,哭了起來:“皇上,你得為臣妾做主啊!”
韓靖筠望了一眼舒燕俐的臉,兩只臉都腫起來了,韓靖筠清了清嗓望著沈茹芸道:“下手太重了。”
“嗯嗯。”舒燕俐極其委屈的望著韓靖筠不停的點頭道:“皇上,你看看她,都將妾身打成什麼樣了!”
“打得像個豬頭。”韓靖筠笑著道,然後走到沈茹芸的面前牽起了她的手問道:“你下這麼重的手,你的手痛不痛?”
舒燕俐瞪大了眼睛望著韓靖筠,她都懷疑自己是不是耳朵有問題聽錯了,她才是被打的那個人,他居然沒有關心自己,反而問沈茹芸的手痛不痛,天理何在呀?
舒燕俐一下大聲的哭了起來:“皇上,臣妾痛啊,你看臣妾的臉。”
韓靖筠望著沈茹芸,期待她能給自己一點回應,結果沈茹芸從韓靖筠的手中將自己的手給抽了回來:“不勞皇上擔心,一點都不痛。”
韓靖筠有些尷尬的站在哪裡,他明明是出於好心關心沈茹芸,怎麼她還是這般的拒人千裡之外,難道她看著自己對她冷淡,對別人好,才會有所動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