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今天找你們來,就是想問問你們的意見,你們覺得這個皇位,誰來繼承比較好?朕老了,不想再挑起你們兄弟的鬥爭,所以還是問問你們的意願,徵求你們的意見,免得你們兄弟之間又要相爭。”項玦道。
項時光和項北方兩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做聲了。
“怎麼,都不做聲是什麼意思,是都想要這皇位還是都不想要這皇位?”項玦問道。
“父皇,兒臣認為二哥才是最適合這皇位的人選,我向來無心這些事物,對這些廟堂之事都不感興趣,只喜歡遊歷四方,去看看一些好玩的事情,去經歷一些未曾經歷過的事情。”項時光望著項北方道。
項北方抬頭望著項時光,沒有想到他真的這般的與世無爭,老實,若是他開口他想要這皇位,他反而不好辦,他不是不想登上那高位,為了自己想要守護的人,為了能夠保護自己的想要保護的人,他必須強大起來,可是現在他的心空落落的,那個他想保護的人在哪裡?
“父皇,這皇位始終是有人要坐的,這國家也必須有人來治理,兒臣不才,但是兒臣有一顆為天下百姓謀福利的心,兒臣就算傾其所有也要做一個勤政愛民的好皇帝,三弟與世無爭,我很感激,我以後一定不會虧待三弟的。”項北方出了他內心最真實的想法。
“好,既然是這樣,朕就安心的將皇位傳給你了,但是現在朝中政局不穩,項非的勢力根深蒂固,我想為你拉攏一些勢力,現在朝堂之上勢力最大的便是許宰相,許宰相家中有一女,待字閨中,我準備將她指婚給你為王妃,這樣許宰相便可以全心全意的輔佐與你了。”項玦望著項北方道。
項北方和項時光聽到這話,都愣住了,對於許嘉涵,他們兩個是一個不願意娶,而另一個求之不得。
項時光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對許嘉涵有著不一樣的情愫,尤其是這幾天,他們一同在靖王府中照顧項北方,他的這種情愫更濃,如果要以許嘉涵作為籌碼,他倒是寧願做這個皇帝。
項北方這才剛剛的受了情殤,還未從那片傷痛之中走出來,這又給自己娶個王妃,這簡直就是赤裸裸的在他還未癒合的傷疤上撒上一把鹽。
正在他們思索之際,一個將軍走了進來,跪地對項玦稟報道:“皇上,楚帝已經離開,聽他在離開之前在行宮之中又是封將軍又是封皇貴妃,他封皇貴妃的不是別人,正是沈茹芸,但是不知為何,沈茹芸卻拒絕做他的妃,韓靖筠難得的沒有生氣,也沒有逼她。”
項北方一聽到沈茹芸三個字,便有些失魂落魄,心不在焉的。他突然間覺得他的人生毫無意義,如果不能和她在一起,那他登上這高位又有何用,他想守護的人只有她一人而已,他想要將天下捧到她餓面前,但是現在就算是得到了天下,已然沒有了她,他要這天下作甚?
“父皇,兒臣恐怕要讓你失望了。”項北方只留下這樣的一句話,便匆匆的轉身走了。
他騎上一匹快馬,朝著邊境一路狂奔而來。他要去找她,一定要找回她,他要告訴她,他為了她願意放棄一切,什麼皇位不皇位,什麼天下不天下,她才是他的全天下,想到這裡,他更加的快馬加鞭的朝著邊境而來。
沈茹芸坐在馬車之中,馬車搖搖晃晃的,一路顛婆前行。
韓靖筠驅馬來到了馬車便,伸手挑開了車窗,看見沈茹芸正坐在裡面發呆,這麼些天來,除了吃飯睡覺,沈茹芸做的最多的事情便是發呆。韓靖筠朝著車內遞了一壺水給沈茹芸,道:“玉瑤,想什麼心事呢,來喝口水吧!”
沈茹芸的思緒被他打斷了,她伸手接過了韓靖筠手中的水,只是拿在手中,並沒有要喝的意思。
“玉瑤,你是不是累了,要不要休息一下。”韓靖筠問道。
沈茹芸面無表情的搖了搖頭,一個字也不。
韓靖筠頗有些無奈,只好放下車簾,任由她一個人獨自坐在馬車裡。
後面的一輛馬車門簾被掀了起來,沈茹苡望著身旁的聶攀生,甜蜜的笑了起來,聶攀生也剛好看了過來,兩人四目相對,充滿了幸福與甜蜜。
走了很久之後,韓靖筠過來將沈茹芸給扶下馬車,他們坐在一片草地上休息,突然一個士兵跑了過來對韓靖筠道:“啟稟皇上,後面有一個人騎著一匹馬追了上來,你看要不要將他給抓住。”
“可看清楚了,是什麼人?”韓靖筠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