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從背後上來了幾個蒙面人,朝著項北方殺了過來,項北方聽見了聲音,待他轉過身來的時候,正好看見了那迎面而來的刀劍,他並沒有打算閃躲,而是閉上了眼睛。
項晟一下便從後面沖了上來,拔出武器與那群人過招,保護著項北方。
幸好有項晟跟著項北方,這才使他免招毒手的殺害。
待項晟將敵人打退之後,項北方便朝前走去,走進了一家酒樓之中,要了幾壺酒便坐在那裡喝了起來。
項晟走進來之後,一把奪過了項北方手中的酒:“王爺,你身上還有傷,不能喝酒。”
“你不要管我。”項北方著便將酒給奪了過來,自顧自的喝了起來。
“王爺。”項晟怎麼,項北方都不聽,項晟也很無奈,只好守在他身邊。
“咳咳咳……”項北方被酒水給嗆到不停的咳嗽起來了,他在劇烈咳嗽的時候,身上的傷口被扯動了,結果引發傷口裂開了。
“王爺,你別再喝了,我送你回去吧!”項晟奪下項北方手中的酒壺,將他攙扶著朝王府走去。
“茹芸,來,陪本王喝酒,本王敬你一杯。”項北方喝的酩酊大醉,走路都搖搖晃晃的,一邊走著還一邊胡言亂語的著話。
夜黑風高,到處一片寂靜,所有的人都熟睡了,在沈茹芸的房間裡,沈茹芸拿著一根銀針挑著蠟燭,明明滅滅的火光忽閃忽閃的,沈茹芸就盯著這燭火發呆。
“二姐,太晚了,你還是早些休息吧。”沈茹苡走過來對沈茹芸道,這段時間沈茹苡來靖王府越發的頻繁的,目的只是為了看一看那個人,雖然對他失望至極,但總是多多少少還有些幻想。
今天實在是來得不巧,二姐好像是受了什麼打擊一般,非常的不高興,任她怎麼問,二姐也不發生了什麼事情,從白天都晚上,二姐的話不超過三句,也一直都不吃不喝不睡的,這讓沈茹苡很是擔心。
突然一陣風吹來,將整個房間的蠟燭都給熄滅了,房間頓時暗了下去,藉助月亮的光亮,只能依稀的看得清人影。
“來人,掌燈。”沈茹苡朝著外面喊道,可是外面卻一點動靜都沒有。
“怎麼回事,難道沒有值夜的人嗎?”沈茹苡覺得有些奇怪,自言自語的問道。
突然一把明晃晃的劍朝著沈茹芸刺了過來,剛好月亮的反光,讓沈茹苡看清了這把劍,她立刻沖了過去,一把將沈茹芸給推開喊道:“二姐,心。”
沈茹芸和沈茹苡兩人同時倒在了地上,黑夜之中,一群刺客沖了進來,院裡的下人早已被他們無情的殺害了,沈茹芸立馬站了起來,將沈茹苡護在了身後,赤手空拳的與那群刺客打鬥在一起。
眉心和朱葉聽見了什麼動靜,立馬一邊派人去通知王爺,一邊朝著沈茹芸的房間而來。
沈茹芸那三腳貓的功夫實在不是對方的對手,幾招之內就被他們打倒在地,就在那些刺客準備對沈茹芸下毒手之際,眉心和朱葉沖了進來,與那些刺客打作一團。
一個下人急急忙忙的沖了進來,邊跑著邊喊道:“不好了王爺,王府有刺客。”
項晟看了一眼項北方,他喝得大醉,現在睡得不省人事,項晟為了不打擾項北方休息,將那個下人給攔住了:“什麼事情,這麼大呼怪的,什麼刺客,哪裡來的刺客?”
下人看了一眼項晟,急切的道:“是王妃的院裡,出現了好多的刺客,王爺快去救王妃,再晚就來不及了。”
項北方本來睡得迷迷糊糊的,可是聽見了這些話之後,酒醒了一大半,連衣服都來不及穿,就朝著沈茹芸的院走去,一邊還吩咐項晟,帶上王府所有的侍衛們,前去救沈茹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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