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沈茹芸以為她扶住了張書琳的時候,張書琳拉著沈茹芸的手,望著她露出了一陣難以捉摸的笑意,然後將沈茹芸的手用力的朝自己拉了過去,沈茹芸的手剛好停在了張書琳的胸前,接著就看見了張書琳順勢倒了下去。
“王妃,王妃。”身旁的侍女馬上都圍了過來。
“唉喲,唉喲,我的肚,我肚裡的孩,我的孩。”張書琳大聲的喊了起來。
“怎麼回事?”項北方見狀立馬沖了上來。
只看見張書琳倒在地上,地上還有一灘血,張書琳有些痛苦的捂住了自己的肚,哭著望著項北方:“王爺,我們的孩,我們的孩。”
“什麼都別了,你會沒事的,孩也會沒事的。”項北方著便將張書琳給抱了起來,沖著那些下人們喊道:“快去請禦醫,快!”
沈茹芸也有些憂心忡忡的跟在後面,到了張書琳的寢宮之後,禦醫馬上便到了,只見所有的下人們慌亂的進進出出的,都忙得不可開交。
今天跟在張書琳身邊的侍從們在院裡跪了一地,沈茹芸就站在她們中間,項北方黑臉怒視著她們,問道:“剛剛發生什麼事情,一五一十的給本王講清楚,若是有一點偏袒或是虛言,本王定不饒恕。”
“王爺饒命,王爺饒命。”那幾個侍從們跪在地上朝著項北方重重的磕著頭,跪地求饒。
“講。”項北方極具威嚴的吼道。
其中一個侍女顫顫巍巍的抬起頭來,望著項北方道:“今天王妃心情不錯,便到花園裡散步,奴婢們都跟著好生照顧著,生怕有一點閃失。在花園裡遇見了沈王妃,她在逗弄著她養的貓,兩位王妃相遇之後不免要上幾句話,結果一言不和,兩人便爭執起來了,沈王妃的貓好像通人性一般,撲向了我們王妃,我們王妃向來最怕這種動物了,沈王妃見狀,不僅不制止她的貓,還沖過來伸手推了我們王妃,我們王妃被推到在地了,後面的事情王爺便都知道了。”
項北方望了一眼沈茹芸,他不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他所看見的只是沈茹芸伸手推了張書琳一把,可是他寧願相信沈茹芸不是故意推張書琳的,他只想聽見沈茹芸告訴自己,她不是故意的,他便會相信沈茹芸。
沈茹芸望著項北方一直在搖著頭,她矢口否認道:“不,不是她們的那樣的,我沒有推張書琳。”
“沈王妃,你你沒有推我們王妃,難道是我們王妃自己推的自己嗎?”一個侍女壯著膽問道。
另一個侍女也隨聲附和道:“是呀,是呀,我們王妃怎麼會無緣無故的自己推自己,況且她的肚裡面還有王爺的嗣。”
“茹芸,我寧可你告訴我你不是故意的,只要你我便信你。”項北方望著沈茹芸道。
沈茹芸還是很堅定的搖著頭:“我沒有推她,是她自己拉著我的手推的她自己。”
“茹芸,這麼多雙眼睛都看見你推了她,我也親眼看見了,你不僅不承認,還要反咬書琳一口,你這麼太令我失望。”項北方有些生氣的道。
沈茹芸倔強的望著項北方;“我過我沒有推她就是沒有推她,你信也好,不信也罷。”
項北方望著沈茹芸還欲再些什麼,一個侍女見禦醫從房間裡走了出來,立馬道:“太醫出來了,太醫出來了。”
項北方立馬迎了上去,急切的問道:“怎麼樣了,本王的孩兒怎麼樣了?”
禦醫望著項北方搖了搖頭:“王爺恕罪,下官已經盡力了。”
項北方失望的後退了一步,這是他的第一個孩兒,他曾無數次幻想著孩出世的場景,幻想著孩慢慢長大的樣,這個孩雖然不是沈茹芸生的,但是畢竟是他的第一個孩,第一次做父親的他多少是有點期待的,可是這種期待竟然落空了。
孩是何其的無辜,她們可以為爭寵而爭鬥,這都是無可厚非的,但是卻傷害到一個無辜的幼的生命,這樣的做法簡直令他痛心疾首。
他一直都覺得沈茹芸不是這樣的人,不會做這樣的事,可是今天卻是他親眼看見的,他騙不了自己。
房中傳來一陣撕心裂肺的哭喊聲,項北方立馬沖了進去,留下一個孤獨與委屈的沈茹芸,她百口莫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