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燕俐沒有想到項雅靜居然會言辭拒絕她,她看了一眼沈茹芸,不就是一個宮女嗎,竟然這樣的護著她,哼,她越是要護著她,自己就偏偏要與她作對,非要帶走她不可。
“不行嗎,可是我偏偏就要帶走她。”舒燕俐沖著身邊的宮女道:“將她給我帶走,本宮定要親自將教育教育她。”
“我不行就不行。”項雅靜沖了出來,擋在了沈茹芸的面前:“我看你們誰敢動手。”
“我敢。”舒燕俐站了出來,走到了項雅靜的面前,伸手就要去拉項雅靜,想要將她給拉開。
其實就是一點芝麻綠豆大的事情,放在往常早就處理完了,可是今日不同,項雅靜表現得和以前不一樣,她不讓別人帶走這個宮女,自己氣不過,在這個宮女面前,很沒有面,既然槓上了,那就槓到底吧,不讓她帶走,那就偏偏非要帶走。
項雅靜一心只想著護著沈茹芸,便伸手與舒燕俐兩人推搡起來了,旁邊的宮女太監們看見也不敢上前勸架,只有沈茹芸站了起來,朝著她們道:“你們別打了,別打了,傷著誰了都不好,我跟你走還不行嗎?”
舒燕俐聽著沈茹芸要跟自己走,更加的得意起來了,想要越過項雅靜去拉沈茹芸,項雅靜情急之下,用力的推了舒燕俐一掌,舒燕俐在毫無防備之下,腳下重心不穩,一下摔了下去。
眾人驚呼著上前去扶舒燕俐,可是已經來不及了,舒燕俐本來摔倒在地一點事都沒有,豈料地上有一個石頭塊,舒燕俐的腦袋剛好摔在了石塊的尖銳角上面,一下暈了過去,不省人事了。
眾人都驚呆了,舒燕俐的婢女們都圍了上去:“娘娘,娘娘,你怎麼了?”
項雅靜也被自己給嚇到了,她看了看自己的雙手,雙手都不受控制的顫抖起來了。
沈茹芸上前攙扶住了項雅靜,安慰她道:“沒事的,沒事的,是她自己不心摔了下去,不關你的事,不要害怕。”
“怎麼能不害怕,舒貴妃家世顯赫,爹爹是國丈,世家都是手握重兵之人,我怎麼能推倒她呢?”項雅靜犬舍開始顫抖起來了。
眾人將舒燕俐給抬了回去,請了太醫前來診治,項雅靜跪在了舒貴妃的院裡,看著來去匆匆的人們,忙進忙出的,項雅靜的心裡像有十五隻水桶,的。
“皇上駕到。”一個宮人高聲呼喊著。
其他人聞聲紛紛趕來,跪了下去:“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皇後,怎麼回事?”韓靖筠進來之後,開門見山的問道。
“皇上,臣妾是無心的。”項雅靜跪著走到了韓靖筠的面前,扯著他的褲腿道。
韓靖筠有些不耐煩的推開了項雅靜,徑直朝裡面走去,舒燕俐躺在,頭上用紗布包紮著,舒燕俐的父親、兄弟,叔伯們都來了,見到皇上之後,紛紛的跪了下去。
“皇上請為舒貴妃做主啊!”舒國丈開口道。
“國丈請起,各位請起。”韓靖筠伸手將國丈給扶了起來。
“皇上,燕兒平時溫婉賢良,對皇上也是盡心盡力的伺候,只是這個太過猖狂了,定是她嫉妒燕兒得寵,所以故意推倒燕兒的。”舒國丈恨恨不平的道。
“舒貴妃現在怎麼樣了?”韓靖筠望著身旁的太醫問道。
太醫朝著韓靖筠行禮,畢恭畢敬的道:“回皇上,舒貴妃的腦袋磕到石頭上去了,腦袋受了點傷,不過皇上不必擔心,臣已經為她上了藥,待臣為舒貴妃調理幾日,便可痊癒。”
韓靖筠點了點頭,繼而望著舒國丈道:“想來皇後也是無心之失,況且舒貴妃也沒有什麼大礙,國丈便饒了皇後吧!”
“不行,她是堂堂的一國之母,當朝的,如此的善妒,還有什麼資格為天下女做表率,這樣的女還有什麼資格成為一幕之母,請皇上罷黜項雅靜的皇後之位。”國丈著便又跪了下去。
舒燕俐的叔伯和兄弟們也都跪了下去,在地上磕頭請命:“請皇上罷黜項雅靜的皇後之位,請皇上罷黜項雅靜的皇後之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