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若是有什麼苦衷應該第一時間告訴自己,兩個人一起想辦法解決,而不是埋在心裡,我行我素的出這樣傷人的話來。
“請王爺休了我!”沈茹芸依舊在他身後大聲的喊道。
他裝作沒有聽見一般,朝前走去,並不理會身後跪著的沈茹芸,她這樣的話,提這樣的要求,實在是令他心寒不已,不管她是出於什麼樣的苦衷,她都不該這樣的傷他的心。
“王爺……”沈茹芸低聲的啜泣著,望著項北方走遠的身影,終於忍不住掩面而泣。
“果然是最毒婦人心。”一個聲音在沈茹芸的身後響了起來。
沈茹芸轉過身朝著那聲音傳來的地方望去,一張令人窒息的臉,冰冷如骨,鐵寒的面具下依舊是那雙冷漠的眼睛。
沈茹芸站起了神來,走到了聶攀生的面前,冷言道:“最毒婦人心又如何,怎麼能敵得過你助紂為虐,傷害良民?”
“呵呵呵……”聶攀生冷笑了起來:“與聰明人話還真是不費腦,有意思,我就喜歡與你這樣聰明的人交流。”
“我不喜歡。”沈茹芸怒視著他,道:“你別忘記了你是待在誰的土地上,服從誰的指令,向你這種吃裡扒外的人,千刀萬剮都不為過。”
“如果你有足夠的證據的話,你可以去王爺面前告發我,如果沒有,就不要這樣的廢話了。”聶攀生有些不屑的道。
“一人得道,雞犬昇天,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道理希望你能明白,再過於明顯的話我就不多了,你好自為之。”沈茹芸完傲然的從聶攀生身邊走過。
聶攀生望著沈茹芸離去的背景,邪魅的一笑,轉身便朝府外走去。
剛走不遠的沈茹芸停了下來,轉身望著聶攀生的身影,然後悄無聲息的跟了上去。
聶攀生這個人是在是太奇怪了,他的每一次出現和每一次舉動,都令他懷疑不已,為什麼有幾次她遇刺,聶攀生總能剛好經過,救下了她,為什麼這一次太對自己和項北方的行蹤知道得這麼清楚,聶攀生為什麼會無緣無故的出現在王府成為了一個花匠,這些懷疑令她不安。
她覺得聶攀生的背後一定有什麼勢力,或者他來王府肯定會有對王爺不利的目的,她不能讓旁人傷害到項北方一絲一毫,她定要搞清楚聶攀生到底是什麼人。
所以她一路上一直都跟著聶攀生,她想知道聶攀生會去什麼地方,會見什麼人。
聶攀生感覺到背後的人一直都在跟著自己的時候,嘴角露出了一絲笑容,很好,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
聶攀生來到了一座府邸前面,四下張望了一番,見沒有什麼異常,這才大踏步的走了進去。
沈茹芸見聶攀生走了進去,趕緊跟到府門口,抬頭望著府邸,很陌生,根本就不知道這是誰的府邸。
沈茹芸試探的推了推門,沒有想到門竟然沒有關,她輕輕一推門便開了,她並沒有過多的思索,便朝裡走了進去。
府裡的人並不多,沈茹芸躡手躡腳的向裡面走去,突然聽見了西邊的廂房內傳來了話的聲音,她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走去。
在門外停了下來,從門縫裡望去,她在看清楚對方的時候驚呆了,她立馬覺得有哪裡不對,她趕緊轉身向外面走去,可是剛走幾步,就覺得腳下軟軟的,腦袋暈暈的,視線慢慢的變得模糊起來了,瞬間便倒了下去不醒人事了。
項北方在書房中心煩意亂,手中雖然拿著賬簿,可是他一個字也看不進去,心裡眼裡腦裡,哪裡都是沈茹芸的影,揮之不去。
他將手中的賬簿狠狠的砸在書案上,心裡更加的煩躁,想著沈茹芸的每一句都,都像一根針一般,紮在了他的心間,令他心痛不已。
剛好推門進來的張書琳被項北方給嚇到了,手中的湯嘩啦一聲掉到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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